「弦,她這個樣子還是先把濕衣服換下來吧,免得感冒了,還有……我是醫生,你將她交給我吧!」孟子俊說這話是有原因的。
麥哲弦的身份不同,又是訂婚了的人,如果這事兒傳出去會有不好的影響,而他就不同了,所以作為好友,孟子俊替麥哲弦想得更為周到。
「不需要,今天你是壽星,怎麼能缺席,還有我的衣服也需要換了,所以,你留下,順便幫我處理掉這個麻煩他淡淡地說道,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李芸,抱著莊凌西大步踏出生日宴會廳。
孟子俊顯然沒想到麥哲弦會這樣說,驚訝地看了他一眼,只發現麥哲弦的眼里是滿滿的堅定和不容拒絕,他不再說其它的話,而是讓一旁的賓客們繼續宴會,自己則將李雲交給手下,讓他報警處理這件事情。
可他們都沒有發現躲在草木後面正有一部照像機對準他們的地方,按下了快門兒。
這些記者本來是想要報道孟氏企業的孟子俊,沒想到讓他們踫到了這麼猛烈的料,而且這個可寫性與可想性遠遠比孟子俊的生日宴會更為引起轟動與爭議。
從來都沒有覺得直面自己的心有多困難,麥哲弦一直就不承認自己為她動了心。
總是找各種理由將她綁在身邊,不想她與異性接觸,他以為只是他男人的自尊心作鬼,以為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所以才會有這種強烈的佔有欲。
可是今天晚上當他從池子里將她撈上來,看著她蒼白的小臉毫無生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樣子,他的整個心髒都聚然一縮,感覺全身的細胞都在沸騰都在叫囂著疼。
一種害怕失去的感覺籠罩著他,他感覺生命似乎停止一般,那種害怕直達心底,直達全身,讓他忍不住一陣陣心悸與惡寒。
莊凌西此時虛弱地躺在車上,渾身濕透了,也許是嗆了水的原因,她整個人看起來很不好,麥哲弦沒有說話,而是將車子開到最快速度回景園,路上給青影打電話讓他十分鐘後帶醫生到景園。
「別擔心,會沒事的,一會兒就到了他輕聲安慰著,莊凌西已然沒有多余的力氣與精力和他說一句,只閉著雙眸,感覺渾身冷得厲害,要知道現在已入冬,被冷水浸泡後的她覺得全身似乎都在冰窖里一般。
麥哲弦似乎知道她冷,將車子里的空調開到最大依然沒能讓莊凌西感到暖和。
十分鐘後,將車子停好,抱出莊凌西,他可以感覺到她身體里的寒冷,二話不說將她抱到浴室里放好熱水,替她除去衣物將她放在浴缸里,突然襲來的暖意讓莊凌西睜開眼楮,看著男人很認真地替自己洗澡,心里微微一股暖流劃過,臉上燥熱起來,想要拒絕可全身酸軟的使不出一點力氣來。
罷了,看也看了,她現在也懶得去理會他的作為,麥哲弦很好的耐心的替她洗好後浴巾將她包裹起來放到床上,然後拿起吹風替她吹干頭發,那樣動作輕柔的讓莊凌西一度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這樣強勢霸道的一個男人怎麼會做出這種讓人想象不到的事情?他居然替女人洗澡吹頭發?是因為愧疚麼?
「我沒事了,自己來吧,你……你也去把衣服換了吧!」莊凌西聲音沙啞地說道。
「閉嘴男人非但不領情外,還很生氣的樣子,莊凌西覺得心里委屈,受到傷害的是她自己好不好,這個男人發什麼神經?
「喂,我可沒叫你幫我的,看不習慣就滾遠一點莊凌西也有些火大的吼道,真當她是什麼人?他的出氣筒麼?她還委屈呢!
「現在嘴到是挺利索的,之前那氣勢到哪里去了?還真是有用了,居然讓個弱女人推下水?」他氣她這麼不懂得保護自己,氣她對著他的時候那張狂的小野貓本性就顯露出來,怎麼在外人面前就這麼沒有安全意識?
「你以為我願意嗎?你們就是一類人,我真是上輩子欠了你們的,這輩子就這麼和我過不去說著說著竟然咳嗽起來,
男人一看,那火兒立馬給滅沒了,一臉擔憂地看著她,轉身出了門,莊凌西心里憋屈著,心想果然每次和這男人出去就沒遇到過好事兒。
進來時已端了一杯開水,遞給她然後轉身進了浴室里,水聲嘩啦響起,莊凌西有些虛弱地躺回床上,不想理會太多,至少現在的她不想去理會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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