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女人盡管是這樣的態度,可他沒來由的擔心起來,緋聞一出,可以想象得到有多少雙眼楮正盯著景園,思及至此他拔通青影的電話。
「青影,限你十分鐘之內開車趕到景院,接莊小姐去她想去的地方掛斷電話,男人拿起西服,快步走出公司。
他可以想象得到只要莊凌西敢走出景園一步,便會被記者圍堵,莫名的開始擔心起那個女人來,憑她如何的聰明又怎麼敵得過記者們的巧言令色呢?
可事實證明麥哲弦是何等的有先見之明,當莊凌西剛一踏出景園時,便被蜂擁而上的記者們堵住了去路,一個個問題將莊凌西弄得暈呼呼的不知所雲,而且個個問題犀利尖銳。
「請問您是莊凌西小姐嗎?」一個記者見莊凌西出來,拿著話筒問道,莊凌西壓根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本能的點點頭。
「我是莊凌西,請問你們……」她的話還沒說話,一個個問題直面而來,讓她無從招架之力。
「莊小姐,請問你是住在這里的嗎?」
「莊小姐,據我所知,您現在住的這棟別墅價值上千萬,而您只是公司里的一名職員,請問您真是如傳言那般,被帝恆總裁包養了嗎?」
「請您說一下,面對沈憐心小姐,您是持以什麼態度?」
「面對緋聞傳言,您認為小三兒與情婦之間的區別在哪里?」
「請您講一下帝恆總裁背著未婚妻包養情人這一說法,您作為當事人是怎麼看的?」一個個問題尖銳而敏感,這些都讓莊凌西承受不住。
她不知道這些記者是從哪里來的,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可隱約的耳邊響起那個男人的囑咐,讓她今天不要出景園,難道說他早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我……」莊凌西看著這些陌生的面孔,居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莊小姐,請您講一下好嗎?您是如何看待這個問題的?」面對記者們的咄咄逼人,莊凌西走也不是,答也不是,問題是現在她想走也走不了啦。
門口的路都被這一群記者圍堵死了。她要怎麼出去?藍小麗還等著她嗎?這心里一急,那眼淚就不爭氣地流了下來,狼狽不堪。
而記者們的相機也毫不留情地 嚓按下快門兒,明天又有新聞可報了。
而正在不遠處,一輛豪華型的瑪莎拉蒂正停在別墅不遠處,看著眼前這一幕,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起來,一個小小的莊凌西也敢和她斗?沈憐心此刻的心情舒暢,一股得意的快感油然而生。
青影趕到時便見莊凌西一個人孤立無援地被一群記者圍堵在中間,他繞到後門去,直接翻牆從屋里開門出來,三兩下就將一群記者拔開,將莊凌西護在身後。
此時的莊凌西已然木訥起來,像是被千人所指的感覺令她感覺一陣恐慌,她再橫也沒見過這麼大的陣勢,已經被嚇傻了。
「各位還是請回吧!這里是私人地方,不便各位采訪青影臉上是百年不變的面癱表情,聲音里透著一絲清冷,那話里的意思也很明顯,私人的地方豈是讓人隨便訪問的?
記者們當然哪里那麼容易就因為青影的一句話而放棄這麼好的采訪機會,並不理會青影,而是直接將問題拋向莊凌西。
莊凌西無助地縮在青影的身後,不知道應該怎樣應對這種意外情況發生。
而青影顯然也不能公然得罪這些記者,所以一句話不說,直接將莊凌西接進別墅里,關上門,直到門被關上的那一刻,莊凌西才將緊崩的神經放松下來。
但記者的那些問題卻像是一把尖刀似的,直直的剌進了她的心髒,痛蔓延全身,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囂著疼。
「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離開景園嗎?為什麼不听話此時的麥哲弦同樣是從後門進來的,一進屋便見某個小女人坐在地上一臉茫然不知所措的樣子,令他心里一窒,心疼感覺油然而生。
「為什麼?你告訴我為什麼會這樣?」莊凌西看著麥哲弦,一臉的憤怒中帶著一絲柔弱,想要尋求答案,男人在她面前蹲子,一臉的憐惜看著她淚眼朦朧的雙眼。
「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會是這樣男人的聲音很低,很溫柔,讓莊凌西有一瞬間的錯愕。
這是認識這個男人這麼久以來,第一次听到他說這三個字,可對于麥哲弦來說,要他說出這三個字是多大的勇氣。
可是現在,他卻對這個女人說了這三個字,他內疚,本能的在意是因為自己沒有將她保護好,才讓她被人推開風口浪尖上,承受著輿論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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