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們!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發出去的評論總是失敗!郁悶,很郁悶的說。可同時,我也在郁悶中,學會淡定。郁悶著,郁悶著,也就習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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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潔隨手拿起怪老子放在藥箱上的書,「先生有話不妨直說,我既是病人,就有權利知道我的病情。」怪老子模著胡子,再次將手搭在陳小潔的手上,再次確定她的身體情況,「姑娘憂思成疾,若不及時加以調理,恐有性命之憂。」
听完怪老子的話,陳小潔嘴角的肌肉開始抽搐。心想著,你騙人吧!本郡主怎麼可能憂思成疾?有吃、有喝、有錢、有權,本郡主有什麼可憂思的?
怪老子見陳小潔眼神中,閃過幾抹懷疑之色,不慌不忙的問道︰「敢問姑娘,夜晚是否時常失眠?即使勉強睡著,也會做一些奇怪的夢。並且夢中的人物,還是姑娘最為熟悉的人。」
陳小潔快速從凳子上站起來,如同一只豎著尖刺,防御性的刺蝟死死盯著怪老子。
怪老子感受到陳小潔略帶敵視的眼神,連忙安穩道︰「姑娘莫急,老夫是大夫,姑娘是病人。做為大夫,老夫會為姑娘保守秘密的。」陳小潔嘴角露出一縷微笑,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失眠而已,算不上什麼秘密。」
怪老子並沒就這個問題,與陳小潔繼續糾結下去,反而叮囑道︰「姑娘,容老夫再多??錄婦洹s行┤攏??瞧涫當燃塹靡?謾!?p>陳小潔倔強的搖搖頭,那是她另一個時空的親人,即使為此失去生命,她也要將她們深深的留在自己的腦海中。「怪老子,你出去抓藥吧!剩下的事,我自己處理。」陳小潔撇開眼楮看向地上,她只是想找個理由將怪老子支走,好自己靜靜。
怪老子並沒有起身離開,反而有些失落的說道︰「這個病只能靠姑娘自己,藥再好也醫不了心。」陳小潔苦笑的搖搖頭,問道︰「如果就這樣一直熬下去,我還能熬多久。」
怪老子不確定的搖搖頭,「這個老夫現在也不敢斷言,但就這樣拖下去,不出二年,姑娘的身體就會變得越來越虛弱,然後會在各種小病中反復循環,最後……。」
陳小潔外表看起來,就像一位剛剛發育好的少女,怪老子無法在她面前說出那個最殘忍的結果。陳小潔聳聳肩,好似一點都不在意。她本來就不屬于這里,早點離開也沒什麼不好的。
怪老子見陳小潔沉默不語,害怕她更加想不開,好言勸道︰「只要姑娘將心結解開,將思慮忘掉,這病也就好了。」陳小潔略帶苦笑的搖搖頭,「先生的好意我心領了,放心吧!我會勁量讓自己忘記的。」
獲得陳小潔答復的怪老子,好似松口氣般連連點頭。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平日里眾人都稱呼他怪老子。不僅脾氣古怪,而且很少出手為人治病,即使病患躺在他眼前,在他心情不好時,也是無動于衷。但他對陳小潔的事,卻是這麼的上心,病情並沒有發展到十分危急的時刻,他就這樣千叮萬囑。也許這就是緣分。
「先生,這本書能留下來,給我看看可以嗎?」陳小潔晃動著,剛才從怪老子藥箱上拿起的書本,很有興致的問道。
怪老子笑著說道︰「這哪是什麼書,只不過是老夫在外雲游時,無意間收集起來的一些方子。姑娘若是喜歡,拿去就是呢!」陳小潔很開心的將書放在膝蓋上,雖然听怪老子說的輕巧,但從陳小潔自己隨手翻閱後的感覺來看,可謂是無價之寶。
怪老子的筆記中,不僅記錄藥房,還記錄毒方。旁人若是隨意學上幾招,便能夠為尋常百姓治些小病,以求溫飽。「該說的,老夫都已經說了,要怎麼做姑娘還是自己好好想想吧!這麼好的天氣,就應該呆在屋里泡泡溫泉、看看書。偏偏被二毛那個小兔崽子,給強行拽來了。你是她老板,回頭可要幫老夫好好說說他。也算是還了老夫,給你書的人情。」
怪老子並不是真惱怒,二毛將正在泡澡的他,從浴桶中強行拖出來,又拽到芙蓉閣為陳小潔療傷。而是想借此撇清,陳小潔歉自己的人情。他不想讓陳小潔,將自己給她書的事,一直記在心理。因為他本就是一個逍遙慣的人,不希望有太多的東西將自己牽絆。
陳小潔似乎看透了怪老子的用意,小聲說道︰「謝謝!」
怪老子大笑的走出去,忽然間又停下腳步,問道︰「還問請問姑娘芳名!」
陳小潔和怪老子對視著,最後在不知不覺中,說出了她穿越前的姓名,「陳小潔。」怪老子大笑著,邊走邊贊嘆道︰「陳小潔,不拘小節。好名字,對老夫的胃口。」
陳小潔對著怪老子的背影,自言自語道︰「是潔白的潔,先生你字想錯呢!」只可惜怪老子已經走遠,沒有听見陳小潔的這番話。
忙碌一整天的大毛與雷曠,終于得了個空,從廚房走出來向陳小潔問道︰「老板,今兒您怎麼來呢!芙蓉閣的生意,現在是一天比一天好,老板您瞧瞧,可還滿意?」
陳小潔笑著對雷曠說︰「辛苦雷師傅呢!這多虧了您的好手藝。」
只見雷曠表情嚴肅的搖搖頭,「我哪有這本事,從前我也是這樣做菜,從未見過這麼好的生意。雷某還未謝過老板,能給雷某這麼好的環境,展現自己的廚藝。」
大毛被陳小潔與雷曠夾在中間,半天說不上一句。好不容易得了機會,忙插進話來說道︰「恩公在後院坐了小半天,想必還未吃東西吧!」
陳小潔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就算大毛不提,她也會自己要東西吃了。晌午已過,還未來得及用午膳的陳小潔,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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