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香莫林雖然體格偏瘦,但『臀』部還算是一塊比較肥沃的地,陳凡『模』了一把,都舍不得把手拿回來,也不知冬香莫林是氣糊涂了還是被『模』得暗爽,竟然沒有動手去阻攔。
「混蛋,真當我的便宜是那麼好佔的。」
冬香莫林抬起膝蓋,頂在陳凡的褲襠上,陳凡痛得眼淚都要掉出來。
「啊——。」
堂口後院傳出一聲慘叫,守在堂口的小弟們都是充耳不聞,只是偷偷地壞笑,也不怕自己的大哥出事,因為他們相信雄哥實力強大,不至于被一個女人殘害,頂多在房事上被女人教訓了一番。
……
黑暗的議事廳內,七道黑影圍桌而坐,都看不清面目。
「織田冷的死給我們帶來十拳劍,不過殺死織田冷的那小子不能忽視,他或許會成為我們的阻礙。」沉重而沙啞的聲音在黑暗中從一道黑影的嘴里發出。
「火老怪,你不是去找那小子的麻煩嗎,以你的手段和行事作風,那小子應該早已被燒成炭了吧。」一個尖銳且帶著些許調侃的聲音從桌角那道黑影的嘴里發出。[]絕色透視222
被稱之為火老怪的人就是暗殺陳凡而被莊老趕走的火人,他隱忍著怒火道︰「爬蟲,你獲得情報的手段數不勝數,為什麼還要明知故問,你是在瞧不起老夫嗎,信不信老夫把你燒成黑炭?」
被稱為爬蟲的黑影繼續笑道︰「哪敢瞧不起你老人家,我可不想鑽進被火烤熱的地底。」
「那就閉嘴。」火老怪怒道。
「哎呀呀,看來火老怪並沒有收拾掉那小子呀。」火老怪旁邊響起一道很隨意很慵懶無力的聲音,好像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火老怪沉『吟』一聲,半晌後,語氣平緩地道︰「本來,那小子快要被我燒成灰燼,可突然出現一個陌生人,一招就把我的火全給吹滅了,而我也被狂風所傷,只好撤退,我能感覺到,那躲在暗處的家伙,絕對比我強。」
這話一出,議事廳內響起好幾道驚疑的聲音。
「一招滅了火老怪的火,這本事,真是了不得,看來小小的島國,還真是藏龍臥虎。」一個雄渾的聲音響起,就像深山古寺中的老鐘,雄渾悠揚,震得讓人的耳膜微微有點瘙癢。
「沒想到那小子的背後還有更強的家伙,看來不好辦了。」
火老怪反駁道︰「不對,他們似乎不是本國人,尤其是那小子,他不但能夠嫻熟地控制氣,還擁有你們所有人都想不到的能力。」
說到一半,火老怪故意停下來,緩口氣,似乎有意賣關子,來吊起同伴的胃口,可惜這些同伴不買賬,愣是沒一個人做聲。
火老怪吃了癟,干咳兩聲,沖淡尷尬的氣氛後才慢悠悠地說道︰「那小子的眼楮擁有把物體轉移到另一個空間的能力。」
「這……?」
「還有這事?」
「……。」
其余六人全都豎起耳朵,對火老怪所闡述的事情,感到萬分驚訝,因為隕組織的老大,獨自坐在桌前面、閉著眼楮的那人也擁有轉移空間的能力,幾乎任何東西他都能夠輕易地轉移到別的空間。[]絕色透視222
「隕,這事你怎麼看?」雄渾的聲音再度響起。
隕,就是隕組織的首領,他以自己的名字來命名這個神秘的組織,沒人反對,反而都願意追隨他,因為他有用足夠強的實力來領導這支破壞力極大的隊伍。
隕的眼楮睜開了,在黑暗中顯得黯淡無神︰「沒看法,火老怪,你要是一個人無法解決那小子,就帶上‘眼’吧,你們兩個人配合,就算那小子背後有人,應該也阻止不了你們二人。」
隕的聲音深沉沙啞,好似來自遠古時代,在議事廳內回『蕩』。
「我知道了,又要跟這個討厭的家伙呆在一起。」火老怪不滿地道。
眼倒是不在意,嘿嘿笑道︰「雖然相處不愉快,但咱們可是黃金搭檔嘛。」
隕繼續說道︰「幽,奪取妖刀村正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那個顯得慵懶的家伙「切」了一聲︰「德康家族那些混蛋看得比較緊,所以需要多一點時間。」
「嗯,不急,沒事了,大家散了吧。」
隕的話音剛落定,桌子周圍的黑影全都憑空消失,只剩下隕一個人還坐在原來的位置。
他的眼楮忽然發出一股幽綠色的光芒,瞳仁迅速分裂成三個小點,圍繞中間一個大圓點旋轉,像極了虛空眼的子匯和虛無,不過只是形似神不似。
「天助我也,居然出現了新鮮血『液』,哈哈,哈哈哈。」
肆無忌憚的笑聲在議事廳內回『蕩』,過了好久才消散,而隕卻早已消失了蹤影。
……
這段時間,陳凡可被冬香莫林整慘了,她每天總是拿著放大鏡和各種奇怪的儀器,跟在陳凡的背後,堅持要研究透陳凡的眼楮,就差沒把陳凡的眼珠子也挖出來,細細地觀察。
陳凡開始後悔把這個女人帶回來,現在趕她走都不走。
也不知道冬香莫林這個女人在哪找到一條白大褂,重新把自己弄成在實驗室的裝扮,逮到陳凡就要研究他的眼楮。
這段時間,島**方和警方全都出動,但找不到半點線索,于是都懈怠了,估計再找不到侵襲軍事研究所的凶手,他們可能會干脆地選擇放棄。
研究所倒不重要,對軍方來說,冬香莫林才是最大的財富,因為只有她的腦子才儲存了制造病毒的原理,至于她原來的研究成果,早已被炸成虛無,想要制造病毒,必須重新再來。
軍事研究所被炸,冬香莫林被擄走,下至眾將士,上至首相,都感到非常震怒。
震怒又如何,只有生悶氣。
……
自從與火老怪交手後,陳凡對自己的實力感到很不滿意,這些天一直在拼命練習太極運氣、隔空取物、千斤墜,他認為這幾手還無法打敗火老怪,這天清晨,剛吃過早飯,他就回房間拿出那本莊老贈予的武功秘籍,粗略地翻看起來。
「獅子吼?」陳凡留意到這個名字取得還挺有趣的功夫,于是認真地看起來。
「聚氣而攻,昏天暗地,風沙俱走!」
看到名字下的楷體小字,陳凡就知道他找到了自己需要的東西。
那日他從莊老那一招受到啟發,想要打敗火人,必須擁有強力的風,能夠將火吹滅的狂風。
為了避免練習引發太大的動靜,陳凡好不容易甩掉冬香莫林,獨自一人開著車,載著一些零食和作料來到東京附近的森林里,他在一條瀑布下安營扎寨,準備在這個荒無人煙的地方練習獅子吼。
如同白練的瀑布從百米高的地方飛流直下,狠狠地砸在池子中的巨石上,巨石被沖刷得非常光滑,隱隱間都能透光。
聲勢極大的瀑布讓陳凡非常震撼,他沒有墨跡,月兌下衣服,僅穿著一件內褲,一躍便到了池子中央的石頭上,拿出秘籍,詳細地品讀。
看了一遍,陳凡照著要求運氣,每條筋脈內的氣都必須經過很詳細的計算,方可達到最佳效果。
光是運氣的過程,陳凡就用了兩個小時,而且還極為不熟悉,陳凡幾乎都要放棄而重新再來,但每到要放棄的時候,他都會『逼』自己堅持下來,就這樣,他第一次走完整個過程。
最後一個關鍵階段,陳凡睜開眼楮,張口狂吼一聲。
一點風波都沒起,就連聲音也被瀑布濺落的水聲給掩蓋了。
陳凡閉眼,重新再來。
第二次,陳凡比第一次快了十分鐘,依舊沒有掀起半點風浪。
他樂此不疲地一次接著一次,不知不覺,天都黑了。
等陳凡精疲力竭地完成最後一次,他的肚子已經是第三次發出抗議的聲音。他只好回到車上,拿出零食填填肚子,可是,這些餅干和罐頭在非常饑餓的情況下,似乎起到的作用不大。
極度饑餓的陳凡想吃大閘蟹、鮑魚、紅燒炖肉、童子雞湯,就算他一直覺得很惡心的生魚片,他此刻都很想吃。
「對了,生魚片。」
陳凡立即想到了什麼,他重新回到池子中央那塊石頭上,啟動透視眼,很輕易就能看到池子底。
活潑的紅色鯉魚在池子里歡暢地游來游去,陳凡動用「隔空取物」,吸出兩條水龍,水龍里有兩條活蹦『亂』跳的紅色大鯉魚,足有五六斤。
陳凡回到岸邊,在樹林里拾來干柴,生起一小堆篝火,又取出小匕首將鯉魚的內髒清理干淨,架在樹枝上悠閑地反復翻騰。
陳凡把牛肉罐頭和海鮮罐頭里有調料涂在魚肉上,一會兒功夫,肥女敕魚肉上的油汁慢慢地沸騰起來,魚肉被烤成焦黃色,冒出白色的香氣。
半個小時,兩條鯉魚全都烤熟了,魚肉內本有的油汁滴入篝火里,濺起幾道火舌。
陳凡把一條魚放在旁邊的罐頭盒子內,拿起另一條魚,一大口下去,滿嘴都是焦黃色的油汁,又燙又香,外焦里女敕,對饑腸轆轆的陳凡來說,這恐怕是一輩子最美味的宵夜。
兩條五六斤的大鯉魚被陳凡掃入肚子里,他拍了拍脹得鼓鼓的肚子,然後回搭建的小帳篷里睡覺,明天一早還要繼續練習獅子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