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高順的憂心事,無非是不忍背棄呂布而已。
高順出身寒微,又是剛直不阿的那種硬漢子。
他不曉得圓融變通,更不會阿諛奉承,這在當時那暗無天日的墮落王朝,屬于那種‘沒有團隊精神,同事關系不融洽’的一類人。
大家都在貪,何必裝清廉?
你我都是狼,何必要裝羊……
好在呂布既不嫌棄他的出身,也不在乎他品性如何,只要能幫著自己出頭打架就成。
當然了,呂布自己的出身也不咋滴,人品就更拿不出手了……
呂布既想著要高順幫他領兵作戰,卻又嫉賢妒能,擔心他羽翼過豐。
高順親創的陷陣營,平時是歸在呂布的姨表親,魏續部下的。
只有在臨敵作戰時,才交由高順統領。
可即便呂布如此冷落自己,高順依舊對他忠貞不二,且至死不悔……
猜測到高順心中的顧慮,黃炎便笑著告訴他,今後若是萬一對陣並州軍,絕不會讓他陣前露面。
並一再說明,彼此只是朋友之交。
大家都是在孟德同學手下混飯吃而已,為的只是早日平定亂世,還天下朗朗乾坤一片!
好一番慷慨激昂後,在場眾人無不欽佩至極……
黃炎的大義凜然,直讓老蔡同志,老懷寬慰!
其忠正淳良,亦讓夏侯惇暗喜不已。
魯肅張遼等人,正恰血氣方剛之年,更是熱血澎湃!
唯獨賈詡,一臉的面無表情……
听說後世有個‘嗷嘶 ’的金像獎,估計這孩子可以蟬聯1800年影帝之名了……
時近午夜,酒也喝干了,菜也吃光了,眾人也便起身,相繼離去了。
黃炎返回後宅的時候,老蔡同志從後邊趕了上來,低聲說道︰「賢佷,你那部《弟子規》,雖說是為童蒙啟迪用,可其中又滿含著修身明德之至理!‘知廉恥、明是非、懂榮辱、辨善惡’,這些可都是聖賢之論!足以令人在研讀後,養浩然之氣,塑高尚德行!」
「呵呵,蔡大家言過了,不過是黃炎……」話說到此,黃炎急抬頭望了望天,發現夜空之上,月朗星稀,絕無雷電交加的跡象,這才放心說道,「不過是黃炎偶有觀感,隨手寫下的一點兒心得罷了……」
「呵呵,賢佷實在是過謙了,」黃炎的謙虛有禮,更讓老蔡同志高看一眼,隨後又問道,「听小女說起,你另有一部《三字經》,更是博古通今,可謂將我儒家聖言集大成……」
「咳咳……」見著這位老學究又開始說教了,黃炎心里急著回房辦正事兒,便隨口敷衍了他一句,「請蔡大家再寬限幾日,黃炎會盡快將其完本的
「呵呵,學問之事,急不得……」老蔡同志嘴上說著不急,可隨後卻意有所指著,提醒道,「不過老夫小女一事,你可要抓緊了!總不能一直這樣,不清不白著住在你後宅中吧?」
「呃……」黃炎好一陣糾結後,訕訕著笑道,「這個……蔡大家啊,關于《三字經》一書,黃炎早已做好月復稿了,兩日之後,便可交付與您……」
「哈哈!賢佷求知上進,當真是孺子可教也!」老蔡同志含笑捋須,贊賞不已。
小樣兒!
你以為老夫這60年米飯都白吃了?
哎呀,想不到這年頭,養個閨女竟然比養個小子,更令人開心哪……
談話結束後,老蔡同志一路奏響《拉德斯基進行曲》,在黃炎的白眼亂翻中,邁著方步八字步,施施然離去……
回到後宅大屋的時候,房間內只有紅袖一人。
見著黃炎歸來,丫頭柔柔地笑著,迎上前來︰「夫君,妾身做好一些醒酒湯,暖胃養身的,夫君趁熱喝上一些吧……」
話未說完,香軟的小身子,便被黃炎擁緊在懷里。
「夫君……」丫頭象征性地掙扎了兩下,便任由男人的那雙賊爪子,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夫君……熱湯就要涼了呢……嗚——」
隨後,那兩片鮮女敕的唇瓣,又被一張大嘴給用力啃咬了一番!
直到感覺呼吸艱難了,紅袖這才奮力將那霪賊稍稍推開……
那兩只不安分的毛爪子,這會兒已然侵入自己衣內了,丫頭強忍住滿心的慌亂,小聲音驚顫顫著,呢喃道︰「夫君……呀——」
自己胸前那兩枚絳珠,被人一陣揉捏,丫頭的嬌軀當即酥軟下來,女敕臉紅熱熱著,貼緊在男人的胸膛。
慢慢地,臉上的灼熱感一路蔓延到脖頸之間,隨後又將整副身子都吞噬掉……
「夫君——」實在壓抑不住內心的驚悸,丫頭慌忙從男人懷里掙扎了開,嬌嗔佯怒道,「妾身有話要說呢!」
「嗯嗯嗯!你說黃炎一邊敷衍著,一邊卻是再次將她攬在懷里,貪婪地呼吸著丫頭身上清新淡雅的體香。
「夫君……」男人身上那股濃郁的陽剛氣息,還有口鼻間的陣陣熱氣,又讓丫頭好一陣的情迷意亂,「夫君……昨日,貞兒妹妹家中來信了……」
「哦?」黃炎急~色的動作,稍稍一緩,問道,「你可知道,信上說什麼了?」
「妾身不知……」紅袖的兩只小手,輕輕柔柔地撫在男人的脊背上,「貞兒只是說,無非一些糜家兄長對她的叮嚀罷了……」
呵呵,糜家的書信來得可真是時候!
早不來,玩不來,就等著孟德攻進徐州了,這才‘趕巧’來了家書一封……
黃炎正在若有所思的時候,紅袖又輕聲說道︰「夫君……曹公這會兒可是正發兵徐州?軍~國大事,妾身本不該多問……只是,糜家亦在徐州……夫君須對貞兒妹妹,善加安撫才是……」
老婆啊,你不會是又要把俺趕去小女圭女圭房里吧?
不給丫頭再次開口說話的機會,黃炎直接將她橫身抱起,二人一齊滾入了床單上……
積攢了數日的彈藥,這會兒正是厚積‘勃’發之時!
況且,方才在西院里,已經全面徹底地熱身過了,此刻更是挺槍驟馬,奮力廝殺之良機!
「……」
一夜狂風驟雨,枝頭的花兒慘遭風吹雨打,卻又備受雨露滋潤……
柔弱得令人憐惜不已,嬌艷得讓人垂涎欲滴……
被那頭蠻牛殘忍地折騰了一整晚,第二天,直到天色大亮了,紅袖依然感到身子倦懶得很……
男人卻是精神抖擻得很,一早便爬起了床,照例去廚房準備愛心早餐了。
走到廚房門口的時候,黃炎見著糜丫頭竟然早他一步,正在廚間忙活著呢。
香嫂也在準備眾人的早飯,抬頭見著黃炎過來,剛要開口問安,卻被黃炎暗暗示意止住了。
隨後,香嫂便極為知趣地,悄悄離開了……
「呀——」正在埋頭擇菜的小女圭女圭,縴細的腰肢被人從身後突然抱緊,驚駭之下,即驚呼出聲。
轉身見著一臉霪笑的黃炎,小丫頭這才稍稍定下神來。
「炎哥哥,你好壞哦……」小女圭女圭甚是生氣著,晃動著兩只小拳頭,不滿道。
黃炎也不說話,卻將整個身子都捂在了丫頭的香背上,十指抓成罩狀,從後將小女圭女圭那兩座香雪雲山,罩在掌中。
「炎哥哥……不要……」小丫頭嘴里呢喃著不要,一副嬌巧的小身子卻在輕扭微搖,欲拒還迎……
強壓住滿身心的燥~熱與躁~動,黃炎的大嘴一邊在丫頭耳邊廝磨著,一邊輕聲問道︰「听說,你家中來書信了?」
「嗯……」小女圭女圭更是心慌至極,小聲音顫顫著,細若蚊蠅般,呢喃道,「家兄來信說,再有兩月就要過年了呢……說是過些日子,便會過來……拜望先生……」
呵呵,糜家的意思,無非就是打探下一步,若是孟德接管了徐州,會將糜家作何安排罷了……
順便又提醒自己一下,一年過去了,黃府打算何時迎娶糜家小妹……
糜丫頭冰雪聰明,即便猜到了其中詳細,卻也不會直說出口……
黃炎不想讓女人心思過多,負累太重,于是便提前對她說明了一切。
「東海相劉馗,在任期間,失德又失禮,孟德打算上表朝廷,由子仲兄接任東海相,」暫且饒過小女圭女圭一回,黃炎將雙手放到她的腰間,輕輕環住,「眼下這會兒,兗州與徐州正交戰中,若是往來不便,就回信給二位兄長,請他們多加保重就好。年前,我會親自過去,登門拜訪,提親,迎娶,生兒,育女……」
眼瞅著黃炎越說越離譜,聲音也愈發膩歪起來,丫頭的小身子也隨著漸漸酥軟下來……
「炎哥哥……這兩天……怕是不得便……貞兒……來月~事了呢……」小女圭女圭轉過身來,小腦袋深深埋在黃炎懷里,從牙縫中擠出一絲聲音來。
黃炎圈在丫頭腰間的兩只胳膊,狠狠一僵!
這倒霉悲催的……
女人多了,這事兒也多了……
「既然身子不方便,那你還忙著在這擇菜洗菜?」悲催過後,黃炎彎腰將丫頭抱起在懷里,大步走回後宅,一邊又甚是認真地訓道,「趕緊給我回房歇著去!另外,出門的時候,再披一件棉袍!」
「炎哥哥……貞兒的早飯還沒做好呢……」丫頭縮起小身子,偎緊在男人寬厚的胸前。
「一會兒我來做!你給我乖乖回房去……」話剛說到此,正踫上欣怡從房內出來。
微微一怔後,欣怡急上前輕聲說道︰「先生!不可以的……貞兒妹妹這幾天……身子不方便……不能同房的……何況這會兒還是白天……」
艾瑪!
黃炎兩只胳膊重重一抖,差點兒將小女圭女圭給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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