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欣怡丫頭,堂上看她是個精靈,哪知床上卻是個妖精!
「……」
「啊——你,你,你把什麼放進去了?」一陣裂體之痛襲來,新娘子驚覺一碩大的,不明之物闖進了自己體內,不由失聲慘叫起來!
吃痛之余,丫頭死死地將黃炎兩只大手抓住,並再三確認了一番……
整得黃炎既尷尬又哭笑不得!
妹紙啊,怎麼說,哥也是文化人,文明人,怎麼會把拳頭塞進去的呢?
「……」
「嗚嗚嗚——不行不行!你不能再往里邊去了……」感覺到那根粗壯的槍棒,又前進了些許,自己周身上下幾乎要脹裂開來,丫頭哭哭啼啼著,再次哀聲求道。
見著丫頭疼得厲害,更哭得淒慘不已,黃炎只得一臉苦笑著,翻身下馬……
這事兒整的……
甜言蜜語也說過了,前~戲更是惹火至極,丫頭下邊也已經水漫溪谷,咋還叫疼呼痛呢?
將丫頭那柔弱的小身子扳過來,黃炎輕輕柔柔著,在她那梨花帶雨的女敕臉上,淺淺一吻。
卻不想,竟像是觸在了一朵水潤的玫瑰花上,嬌女敕的花瓣當即飄散開去……
撫在丫頭女敕臉上的兩只大手,順著她那雪膩女敕滑的肌膚,一路滑向那一對兒慵慵白鴿……
佳人正當妙齡,胸前的兩團香軟,尚未飽滿,尖尖翹翹著,像極了兩只小~乳~鴿!
「嚶……」剛從痛楚中緩過氣來,胸前卻又突然一陣異樣的酥麻,直讓丫頭幾欲癱軟過去。
隨後,一張大嘴,更像一張天羅地網,鋪天蓋地著,將那兩只小鴿子左右捂住!
「呃——」隨著男人舌尖的逗~弄,又是一陣驚心動魄般的快~感襲來,丫頭直感到自己那兩枚蓓蕾,徹底綻放開來!
驚悸之下,兩只藕臂死死地將黃炎那顆大腦袋,抱緊在胸前……
見著丫頭已然意亂情迷,黃炎再次翻身上馬,挺槍廝殺!
哪知道,雙方剛一交手,槍頭還未扎進半寸,女將又是一聲慘叫!
「啊——你你你,你這壞人!再不下來,我要喊人了……」
艾瑪!
這也行?
這事兒要是咋呼起來,日後那些女將,誰還敢再跟自己交戰……
「要不,你到上邊兒來總行了吧?你說多深就多深,你要多長就多長好了……」無奈之下,黃炎只好這般妥協道。
心里邊卻是樂開了花!
桀桀桀!
想不到啊,自己在紅袖丫頭那里,一直沒能得手的招式,今日卻應在這丫頭身上了……
「你這壞人……婦人怎能位于男人身上……」欣怡羞怯怯著,拒絕道。
不過,看她那一臉的猶疑不舍,只怕這事兒可以一試……
丫頭雖然堅持著男尊女卑的祖訓,可心里邊卻是掙扎得狠!
雖說是身體上疼得厲害,可偏偏心里邊又像是燃起了一團火,撩~撥得她心癢難耐……
欣怡還在猶猶豫豫的時候,黃炎已經仰身躺好了,隨後便伸了胳膊,將她那嬌弱的小身子,托到了自己身上。
丫頭的一張俏臉,先是驚了個煞白一片,隨即又是猩紅似血!
好半晌之後,這才肯抬起頭來,卻仍是雙眼緊閉……
笨笨地模過那根長槍來,小手慌顫顫著,將槍頭瞄準,塞進……
桀桀桀!
好一個觀音坐~蓮,妖精拜佛啊!
強忍住滿身心的獸~血沸騰,黃炎輕輕將丫頭的小身子擁倒,攬緊在懷里。
這丫頭有著喊人的必殺技,必須得善加防範啊……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黃炎猛一挺槍,奮力殺進女將的中軍深處!
驟然而來的撕心裂肺之痛,直讓女將徹底抓狂,發瘋!
「啊嗚——」瘋狂之下,竟然一口咬在了男人肩頭!
嘶——
疼得黃炎暗抽冷風……
打不過便咬人?
為報復這妖精的不道德,黃炎一手將她那縴細的腰肢抱緊,只顧奮勇沖殺!
宜將剩勇追窮寇嘛……
另一只手再扳住丫頭的小腦袋,與她唇槍舌劍,隨即進入膠著戰!
對敵人的仁慈,便是對自己的殘忍!
對女人的心軟,更是男人自找麻煩……
戰況尚未進入激烈狀態,女將那邊已然潰不成軍!
一副香軟的小身子,徹底癱倒在男人身上……
直到我軍沖鋒號響起,漢子一槍搗來,女將由下而上,遭到貫穿,隨後的感覺便是——
死了……
這就是死亡的感覺麼?
好像是,寒風中的一片樹葉,瑟瑟慌抖著,搖搖欲墜……
又像是,浪尖上的一葉扁舟,風雨飄搖中,起起伏伏……
也不曉得過去多久,也許是一萬年吧?
欣怡悠悠醒轉過來,卻見著那壞人,仍埋頭在她胸前,吮咂著自己那兩團肉肉……
又脹又疼……
嘴唇也疼得厲害,腰肢更像是要斷開了!
下邊已經麻木了吧?
「……」
「壞人……」欣怡慘兮兮著氣惱了一聲,隨後又揚起粉拳來,有氣無力著丟了過去,「你干脆把我弄壞了算了……反正妾身已經都是你的了……」
「嘿嘿!」見著丫頭淚眼婆娑著,我見猶憐的俏模樣,黃炎一臉霪笑道,「弄壞了倒不至于,只是把你弄成小婦人罷了,說不定還能弄出個一兒半女來呢!」
「你這壞人……你氣死我了……」羞憤之余,丫頭張開小嘴,恨恨地咬了過去。
黃炎嘿嘿一笑,將她擁緊在懷。
「乖乖給我睡覺!要不然的話,再弄你一回!」
「你——」丫頭剛要抗議,猛覺得男人下邊那里,又是一陣驚聳彈跳!
驚恐之下,急急將身子藏進了他的懷里……
呵呵,總算將這小妖精給降服了!
一夜安睡……
第二日醒來的時候,早已是天色大亮。
新娘子一早就起了床來,梳妝洗漱後,便過去為黃府女主再次奉茶一盞,隨後又回到房中,靜靜候著男人起身。
「呵呵……怎麼搞成這樣兒了?」睜開眼的時候,黃炎強忍住噴笑,問向欣怡。
丫頭雖然精心妝扮過,可那雙美眸,看上去還是有點兒慘不忍睹!
像是剛割了雙眼皮之後的紅腫……
兩片嬌女敕的唇瓣,說得好听點兒,像是紋唇漂唇後的淤腫。
說得難听些,就跟櫻桃小口上,叼倆火腿腸似的……
「你這壞人——」丫頭當即柳眉倒立,恨恨地撲了過去,「剛才已經被姐姐她們好生笑話了一番,回頭你還欺負我……」
「呵呵……」黃炎滿心愛憐著,將她擁倒在床,剛要再行親熱一番,卻被外頭小二一聲傳話給攪和了!
「小的給先生請安……曹公來訪……」
「這曹孟德可真不知趣!」黃炎恨聲罵道。
「夫君該起床了……」欣怡趁機掙扎起身來,板著小臉兒訓道,「曹公已經在前院候你多時了……夫君切不可這般貪戀後宅,再不起身的話,紅袖姐姐該生氣了!」
「呵呵,紅袖未必會生氣,倒是你這小模樣兒,讓男人看了,早飯都能多吃兩大碗!」黃炎一臉霪笑著,在丫頭那嬌俏嫵媚的女敕臉上,狠狠一吻。
「壞人……」欣怡風情萬種著,拋去一媚眼。
隨後,在丫頭溫婉體貼的服侍下,穿衣洗漱完畢,黃炎這才溜溜達達著,去了前院。
客堂上,曹操腳步沉重著,來回慢踱,且一臉的凝重。
打老遠的,便听著黃炎那孩子的呵欠聲,還有那慵懶的腳步聲。
「一大早的,擾人清夢,可不是君子所為啊!」不理會孟德同學那一臉的慍怒,黃炎形容懶散著,歪進太師椅里。
強壓下滿心憤然,曹操聲音低緩道︰「我已經派人,西去長安,覲見聖上了
「哦?」黃炎坐直了身子,正起神色來,說道,「這是好事兒啊!早早與朝廷通話,便可早早獲得一面討伐天下的,正義的旗幟!」
「可是……」曹操緩緩地,在黃炎身邊坐了下來,面有憂慮道,「出使長安的王必,卻在河內遭到了張楊的阻攔
王必?
好像是曹操的老部下,不甚起眼的一個小從事。
不過卻忠心得很,最後官至丞相長史……
黃炎沉思良久後,出聲說道︰「河北那邊,事先就沒安排人,接應一番?好像有個叫做董昭的,倒是可以一用……」
「你也知曉董昭此人?」曹操一臉的訝異,急聲說道,「董昭本是濟陰定陶人士,後來投在袁紹帳下,做了個參軍。卻受奸人讒言,被迫投了張楊。早之前,仲德也曾對我提及過此人。只是我與他未曾謀面過……」
董昭這孩子,雖然其政治眼光,外交手段均稱得上乘,可他做著朝廷的官,卻吃著張楊的糧,回頭又一直在幫著曹操做事……
好在他對曹操並無三心二意,倒也算得上一良臣。
而且,董昭的政治理想,跟那些愚忠漢室之人,截然不同。
荀彧等人,希望曹操可以‘上尊天子,下合諸侯,外討不臣’。
最多也就成為天下諸侯之長,勉強算是一‘霸道’。
可董昭卻一步步,擁護著曹操稱公又稱王,甚至可以君臨天下!
這可是王道啊……
「那就即刻對董昭實行拉攏,同時對張楊示好!」詳細思量後,黃炎笑著說道,「司州河內窮困得很,可讓人送去一些金銀珠寶,以示感激
「哈哈哈!老弟所言,竟然與子敬不謀而合!」曹操欣然大笑道。
「子敬?」黃炎一臉的愕然。
「呃……」曹操訕訕著笑道,「昨晚喜宴散去之後,我便拉著太守大人,說了會兒話……」
隨後,孟德同學便對魯肅的贊賞,溢于言表!
「可詳談過後才發現,老弟的身邊,竟然藏有這般經天緯地之才!」
「若是子敬一直屈居于一郡太守,豈不是明珠投暗?」
「于是乎,某已經決定了!即日任命子敬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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