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2︰致命傷害(9)
他、他怎麼來了?
離車子不遠的地方,站著的不是別人,恰恰就是郁涵正!
席朗的薄唇卻緩緩勾起一絲薄涼和殘忍,低頭又吻了她的額頭一下,嗓音變得更溫柔深邃,「累了吧?我現在就抱你進房休息
莫偲慕驀地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麼,驚叫,「不,我不要下車
可惜晚了,席朗已經打開車門,長腿一伸先行下了車……
夏末的夜晚,莫偲慕卻感到沒由來的寒涼,當席朗繞到副駕駛位置打開車門時,她全身都在抑制不住地輕顫著,還沒來得及拒絕便被男人一下子打橫抱起,而後車門「 」地一聲關上,在寂靜的夜晚著實響亮。
不遠處的郁涵正全身都僵直著,休閑裝的隨意也無法彰顯那份因震驚、心痛而引發的凝重感,他怔怔地看著朝這邊走近的席朗,他的懷里是一臉倦怠的莫偲慕,略微凌亂的發絲和衣衫不整的模樣令他揪心。
莫偲慕掙扎著,卻怎麼也無法擺月兌席朗的束箍,結實的手臂如同鐵鉗般讓她的掙扎都儼然成了徒勞。
她知道他想做什麼,當她在車里順著他的目光也看到了站在賭城門口的郁涵正的時候就知道了。
他是純心故意的,他巴不得郁涵正難堪到了極點。
月光下,席朗的唇畔始終噙著淺淺的笑意,像是一汪深暗的湖,流轉著隱隱****的暗光。此時此刻的他看上去有種狂妄的英俊,他的上衣穿得也不是很工整,就是隨意地扣上了幾個扣子,古銅色性感的胸肌亢漲著,糾結的肌理性感而張狂,額前的發微微遮住了他傲慢不屑的神情,這樣的他竟給人一種異樣的頹廢美。
郁涵正的黑眸變得沉郁。
當席朗在他面前停住腳步的時候,莫偲慕一驚,沒有臉再看郁涵正了,櫻唇輕輕顫抖著,面色蒼白如紙,細細的貝齒死死咬住唇瓣,從小打到,她從來沒有這麼無禮過,好像掉入一張大網里,越是掙扎越是沉陷,羞辱令她無法啟齒,更倍覺委屈。
郁涵正有什麼錯?
他不過是一個把對她的愛深藏心里的男人,席朗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來傷害他?
席朗始終盯著郁涵正,在他面前站定後,目光又不著痕跡地從他臉上落在了莫偲慕的面容上,她早已經絕望閉眼,清潤的黛眉淡若遠山,好看的眉頭輕輕蹙著,長密翹動的睫毛時不時顫抖著,這種顫抖一直席卷了她的全身,抱著她,他能夠感覺的到。
夜色很美,可氣氛,不美。
良久後,席朗先行開口打破了這份窒息的平靜,看著郁涵正隱隱憤怒的神情,淡淡一笑,「沒想到,表哥你會有欣賞車震的心情,感覺如何,刺激嗎?」。
想要帶給一個男人最致命的打擊,不是讓他心愛的女人離開,而是讓他親眼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跟其他男人造愛、瘋狂!這種場合下,就算什麼都不說,帶給男人的也將會是一場心靈上的浩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