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飄著淡淡的清香,地面上凌亂的拋灑著衣物。殢獍v
床上,女子嬌羞的面孔透著紅暈。一面伸手撩開男子的衣服,一面將手探向男子的下面。
「爺,不公平,您看。紅鸞的衣服都已經不在了。」雖說是青樓女子,雖說做的就是迎送往來的生意。可紅鸞還是害羞。
且不說現在還是大白天,單就現下的狀況也讓這青樓的頭牌難得紅臉。
童笑天眼光一閃,伸手扯開衣帶﹍﹍今天是她成親的日子,用盡全身的力氣才阻止自己殺上飛虎寨。他需要發泄,不管對方是誰。只要不是她,他就只是發泄。
「啊﹍﹍」沒有任何的前戲,童笑天直接進入,一番橫沖直撞。紅鸞眉頭微皺,頃刻間便被帶進癲狂的境界。
「啊﹍﹍哦﹍﹍爺,輕點﹍﹍」看這位爺風流倜儻的相貌,竟也會這般的狂野,紅鸞即可愛上這欲廢煞欲匪賴母芯酢 br>
話語未停,童笑天越發的瘋狂,一番顛鸞倒鳳,紅鸞已經嬌喘連連。
稍許,紅鸞食髓知味的伸手探上童笑天的脖子,雙手自他的後腦交織,稍一用力,紅唇便朝著童笑天臉頰靠近。♀
童笑天眼中閃過厭惡。女人,貪得無厭的女人。哪像她,守著偌大的古道城卻遺世而立。心頭閃過她狡詐的笑臉,童笑天抬手讓紅鸞的身體向下。
數不清瘋狂了多少次,紅鸞只知道她不行了,第一次生出後悔的念頭。倘若就這樣死去,下了九泉也是孤魂野鬼。
童笑天起身,穿好衣服,被房間里糜爛的氣味燻得直皺眉。轉身看著奄奄一息的紅鸞,眼底冰冷。女人,粘了他的身子,別指望他會留她性命。
素受一抬,童笑天就招呼上紅鸞的脖子。眼見著紅鸞眼楮里帶著驚恐,童笑天笑了。妖嬈的笑臉閃過,手上青筋一顯,紅鸞的眼楮漸漸的失去光彩。童笑天揚手一扔,紅鸞像破碎的布匹般跌落床底。
洗干淨手,整理好衣服,童笑天離開房間。
看見童笑天冰冷的面孔,暗戰步步緊跟,半點也不好奇房間里女子的下場。這樣的場景到底有多少次?跟著殿下多年,他已經數不清。
別人或許會說殿下殘忍,暗戰卻不覺得,這件事上,殿下有他的難言之隱。
只是今天,殿下的面色格外的冷酷。是因為她?要是傳言沒錯,今天可是她成親的日子。
出來房間童笑天就後悔了。他不該拿別人當她的替代品,少了心頭哪份牽絆,任是誰也取悅不了他。看來,他要加快動作。想著,童笑天腳下的步子越來越快。
冀翔飛成親,南詔皇帝心頭大喜。一邊招呼著擺宴,一邊吩咐順公公請冀翔鈺過來。身為皇帝,當不了古道城的座上賓。南詔皇帝決定,要在皇宮里替冀翔飛慶賀。
冀翔鈺很快就來到大殿,進來大殿行禮之後,拿出一壺美酒。
「兒臣知道,父皇想替三弟慶賀,特帶了上好的美酒,給父皇助興。」冀翔鈺恭敬的將酒壺奉上,眼見著順公公拿出銀針,冀翔鈺仿若未聞。
「小順子,拿過來。」南詔皇帝豪情大發,一家人吃飯,弄那麼多名堂干什麼?
「皇上﹍﹍」順公公為難。
「父皇,您讓順公公查驗一番。」冀翔鈺適時開口,一副大義凌然的樣子,弄的順公公都開始尷尬。盡管尷尬,順公公也盡職的做完查驗。眼見著毫無異常,順公公笑著向太子請罪。
冀翔鈺大度的一笑「順公公客氣了,您跟隨父皇多年,勞苦功高。小心一些自是好的。」
看到南詔皇帝飲酒,冀翔鈺眼神閃爍,還好沒有當真在酒里下藥。順公公,這個死奴才,當真是礙事。
今天是她成親的日子,他只能用他的方式向她慶賀。慶賀?當有朝一日他成了九五之尊,他定會親赴古道城。那時候,一切膽敢阻攔者,殺無赦!這個日子,不遠了。
「鈺兒?」南詔皇帝疑惑的看著突然間變得陰狠的太子。人人都說太子殘暴,人人都道三兒良善。世人哪知道良善之人做不了這亂世的梟雄。
以前,或許真的有忽略鈺兒的地方。好在,鈺兒盡管殘暴卻謹遵先輩的教誨。南詔皇室,皇帝一脈無人折損。南詔皇帝只覺欣慰。
出來金鑾殿冀翔鈺招來自己的侍衛,低頭在侍衛耳畔一陣低語,听到冀翔鈺的吩咐,侍衛渾身一顫,利落的離開。
看著侍衛火速離開,冀翔鈺臉上閃過冷笑。
古道城?慕飛雪?冀翔飛,有本太子在,你妄想能全部擁有。
冀翔飛送嫁,有人中途擦花。得到消息的冀翔鈺除過冷眼旁觀,也沒少摻和。童笑天原本是要劫走冀翔飛。結果,他找的那幫假扮土匪的人被冀翔鈺私下調換。土匪沒了戰力,侍衛們很容易佔上風。
原本指著那個暗影狗急跳牆直接在當場了解了冀翔飛。誰成想還是讓冀翔飛逃月兌。
﹍﹍
是夜,等冀翔飛送走一桿賓客,已經月上中梢。冀翔飛腳步闌珊的一步步靠近喜房。
成親了,今天,他成親了。
嘴里叫著娘子,腳步算不上平穩,在一幫小丫頭的嬉笑中,冀翔飛推開房門。進來房間,飛速的關好房門,冀翔飛臉上閃過狡詐。
還好他激靈,要不是裝醉,那些人怎麼可能放過他?飛虎寨不愧為土匪窩,出來的個個都是酒中英雄。這些人,喝起來不要命,明顯是想壞了他的洞房。
關好房門,冀翔飛一步步靠近床榻。臨近飛雪旁邊,冀翔飛低頭。飛雪已經睡著,輕輕淺淺的呼吸帶著淡淡的酒香。酒香?冀翔飛轉頭看向桌子,果然,上面擺著數個酒壺。
好啊,他在外面刻意的少喝。她在房內肆意的大喝!看看,桌子上一片狼藉。冀翔飛眼底閃過溫柔。她該不是想用喝醉逃避洞房花燭夜的尷尬吧?
想到這個可能,冀翔飛失笑。逃?那可不成,他要先拿點好處。
冀翔飛伸手扯下自己一身新郎的行頭,抬腳擠進被窩。將飛雪摟在懷里,低頭封上飛雪的紅唇。
唇被堵上,飛雪喉嚨里冒出幾句嘟噥。小嘴張開,不待冀翔飛加深動作,飛雪就咬上冀翔飛的嘴角。嘴角傳來的疼痛讓冀翔飛哭笑不得。這可倒好,她是不推開他,改換咬了?
冀翔飛眼神一閃,笑的越發的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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