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剖活人?你這個小腦袋瓜到底在想什麼。璨v不過如果可能,我倒是真想把你解剖,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什麼樣的。」唐學禮略有些嘆息地說,說著將手掌覆蓋在她心髒地位置。
範靈萱又是嚇得呼吸一窒,前面的話她壓根就沒听清楚,就听清楚最後一句了。不禁立刻紅了眼眶,嚇得身體都顫抖起來。
唐學禮真的想要解剖她呀!看來這次她是躲也躲不過了,如果有來生,她不想再重生到誰身上了。就讓她從小嬰兒做起,也許會更好一些。
唐學禮不知道是無視她的顫抖,還是壓根就沒注意她的顫抖。說了一句︰「進來吧!」
隨機房間的門被打開,然後陸續進來兩個人。
範靈萱看著進來的人,是兩個穿著白大褂地醫生。不過卻沒有一點醫生慈悲為懷地樣子,一個男人一個女人,看起來都好凶,的確是像解剖人的那種醫生。
兩個人走到範靈萱面前,恭敬地站在那里卻沒有動。看來是等待唐學禮地下一步指示,而範靈萱知道自己所有的希望都在唐學禮身上了。♀連忙可憐兮兮地叫了他一聲︰「學禮…。」
小模樣可憐地不得了,眼淚在眼眶里打轉,配著她這張絕美清純地臉。愣是努力擠出了一點江南煙雨地朦朧美感。
唐學禮也被她這副小模樣給誘惑了,旁若無人地低下頭在她嘴唇上親了親。然後小聲地安慰她︰「別怕,很快就好的,不會很痛。」
範靈萱想淚奔,心里狂嘯,感情要被解剖的不是你,你當然不怕了。尼瑪,還說不疼,怎麼可能會不疼。她可是做實驗的時候跟著解剖過干尸,就算是干尸她看著都覺得痛的,更何況是活人。
不過她再害怕再顫抖,唐學禮也視若無睹,根本不管她如泣如訴地眼神。直起身子後,對那兩個醫生揮了揮手,說了聲︰「開始吧!」
那兩人點頭,分別一人站在範靈萱的一側,開始掀開她身上的被單。被綁著的時候她身上也是沒有穿衣服的,只蓋了一層被單。不過也不知道唐學禮是怎麼蓋被單的,好像是一截一截地。♀
現在那兩個醫生揭開的就是她胸部以下月復部以上的那一截,清涼地空氣侵襲著她在外地肌膚,讓她又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尤其是肚臍地部位暴露在外面,讓她有種生命都被別人握在手中地感覺。
這是真的要解剖了,不然怎麼會揭開這一部分。解剖嘛肯定是要從月復部開始,想起她重生後的短暫人生,貌似都是和唐學禮糾纏在一起。沒想到,等死時也是死在他手上的,不過她就有些好奇,她對唐學禮來說,究竟算什麼。
「準備麻藥吧!」那個女醫生對男醫生說,然後似乎是她伸出手指來在她小月復上按了按,隨後對唐學禮說︰「唐先生,這位小姐太緊張了,月復部繃得很緊,估計要用全身麻藥。」
唐學禮微微皺了皺眉,看向範靈萱。此刻的範靈萱已經確定了自己的命運,也不再做無謂地掙扎了。這個時候緊閉著眼楮,等到著死亡的降臨,所以也沒看到唐學禮看她的眼神。
而唐學禮沉默了幾秒鐘,才算點頭,沉聲說︰「那就全身麻醉。」
閉著眼楮的範靈萱也听到他們的談話了,其實她心里還是挺高興的。全身麻醉地好,全身麻醉至少比清醒要好的多。雖然最後的結局都是一樣的,但是卻用不著疼痛了。
很快其中一名醫生就拿出一個針管來,在她經絡上打了一針。很快,範靈萱就覺得迷迷糊糊,整個人又睡過去了。
而這一覺她知道睡著了就不會再醒,所以干脆放心大膽地睡。希望死後再次重生,能投生到一個好人家,從小嬰兒做起。
「寶貝兒,寶貝兒,」範靈萱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听到耳邊響起一聲聲地呢喃。一聲聲地寶貝兒如同小時候爸爸媽媽對她的愛稱,讓她听了從嘴上一直甜到心里。
難道她真的重生了?所以才能又听到別人叫她寶貝兒。是她的新爸爸嗎?不過這個聲音好耳熟啊。有點像是…唐學禮?
範靈萱一下子睜開眼楮,看到眼前放大的俊臉。不是唐學禮,還能是誰。頓時一顆心落到谷底,難道自己重生了之後又重生到他女兒身上了,可是也不對,如果是從小嬰兒做起,那麼自己不應該再記得以前的事。她怎麼都還記得,而且還那麼一清二楚呢。
「寶貝兒,怎麼了?」唐學禮把範靈萱叫醒,一叫醒她就看到她這副有些迷迷糊糊呆呆愣愣地樣子。不由得寵溺地笑了,在她嘴上親了親,淺笑著問。
範靈萱感受到嘴唇上蜻蜓點水地一吻,雖然很輕柔,可是那伸出地舌尖卻在她粉女敕地唇上舌忝了一下。她現在似乎可以肯定,她貌似沒有重生了。就算是她重生到唐學禮女兒的身上,也沒見哪個父親親女兒會親嘴巴,還用舌頭舌忝的。
連忙伸了伸自己地胳膊看看,是大人的屬于範靈萱地胳膊。又連忙伸出手來模模自己的臉,雖然沒鏡子,可是還是能從手感上感覺到的,這張臉依舊還是範靈萱那張美的會讓人驚艷的臉。
她沒有死,還活的好好的,並且依舊還是那個範靈萱。
「這到底怎麼回事?」範靈萱皺緊眉頭,有些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不是唐學禮要解剖自己嗎?自己怎麼還活的好好的。難道說他沒有解剖自己?可是明明她昏睡前,是被打了麻藥的。
「什麼怎麼回事?」唐學禮看著範靈萱一臉迷惑不解地樣子,也蹙了蹙眉頭,不明白地問。
「你不是要解剖我嗎?我為什麼還活著?」範靈萱覺得死都死過幾次了,所以也就大著膽子問出來。
唐學禮︰「……。」
「誰說要解剖你,你這孩子…,坐起來看看自己的月復部吧!看看你自己就明白了。」唐學禮無奈地嘆了口氣,對自己地小情人還真是無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