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還沒有來,丁咚有些犯困,酒的後勁似乎上來了,頭也有些發暈。見丁咚不停地揉眼楮,江少杰體貼地說道︰「你先睡一會,到時我再叫你
「嗯
幾乎是身子剛躺在沙發上,丁咚便沉沉地睡了過去。江少杰思索了一下,走至窗邊,給丁老爺子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丁咚今晚不回去,住他那。
打完電話,正好前來接他們的司機也到了。沒有喚醒丁咚,江少杰輕輕地抱起她,生怕吵醒她,開門關門的聲音也是極輕。
「去紅葉別墅上車後,江少杰吩咐道。
紅葉別墅位于郊區的一個高級住宅區里,是江少杰私有住宅。江老爺子在去世前說過不分家,一家人住一起,只是江少杰在江老爺子出殯當天便說他要搬出去。江家人惺惺勸阻了幾句,也就隨了他去。
司機露出了為難的神色,說道︰「江華先生之前給你打電話一直沒人接听,他讓我轉告你,唯一小姐有點生氣,她的生日,她想要一家人開開心心在一起
每說一句,司機都冒著極大的勇氣,他已經發現江家二少的臉色沉了下去,車子里的溫度在急速下降著,幾乎接近零度。江少杰生氣了,這是顯而易見的。
江家的事做外人的了解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有些膚淺的事還是可以看得出來。比如江家大小姐不得寵才會被丁家姥爺領走。而江二少據說是私生子,似乎是因為這樣,才會對不得寵的大小姐格外關照,大概是同病相憐。討好江唯一還是丁咚,在他們這些下人的眼里自然是前者,而如今看著江少杰對丁咚這寶貝的樣子,對另一個佷女卻是愛理不理,倒也是證實了那個說法。
想起江華的那番話,司機心里咯 一下,那邊的主不敢得罪,這邊這個也不是好惹的,硬著頭皮,司機老虎嘴里拔牙,低著頭說道︰「江華先生說,如果您今晚不帶著禮物出現在唯一小姐面前,明天他會帶丁咚小姐做親子鑒定
听到這話,江少杰本是凝望夜色的眼眸驟然一緊,手拳緊,甚至可以听見骨頭咯吱作響的聲音。冷冷地一笑,江少杰看向枕著他的大腿睡得正香的丁咚,指月復落在丁咚額前,輕輕撫模著,眼里的溫柔之色無法化解剛剛的那股寒意,漫不經心的,江少杰說道︰「那請你告訴他,他們一家要是再敢傷害丁咚一下,哪怕是讓她掉一根頭發,我不能保證會做出什麼。別的我不敢保證,商場上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這個本事我還是有
司機本就有些懼怕江少杰,听他這樣一說,倒也是如同得到了特赦一般︰「那,不去江華先生那了?」
「不去薄唇中吐出兩個字,江少杰沒有絲毫猶豫地說道。
到了地方,臨下車前,江少杰猛地將手搭在司機的肩上,他用力很大,幾乎要將司機的肩膀捏碎了一般,他的聲音很輕,帶著一絲不允許拒絕的威脅︰「丁咚是江家的大小姐,記住,有些事不要亂說,否則--」
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害怕,豆大的汗水從司機額頭流下來。司機慌忙說道︰「我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