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杰月兌下外衣,隨意地扔在病房里的沙發上,隨即整個人坐上,手抵著額頭,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丁咚踱步走了過去,在江少杰身旁坐下,能活動的那手輕輕踫觸了下江少杰的臉頰︰「小叔,你和人打架了?」
避開丁咚的手,江少杰臉上流露出濃濃的歉意,低聲說道︰「小冬瓜,抱歉,沒有把他帶來
「他?你去找他了?」丁咚眼里閃過一絲希翼,目光不自主地瞄向門口,很快又縮回了頭,眼眸垂下。江少杰臉上的傷已經說明了一切,她又能期盼什麼。
「現在的年輕人,火氣太大,還沒說幾句,就動手動腳江少杰搖了搖頭,「不過這幾拳應該會讓他泄憤了。他今天不願意來,沒事,明天我再去找他,一定會把他揪到你面前
「不用了,就算他來了,我們也難免會吵一架。我因為他住的院,不想再因為他出不了院丁咚頭埋得很低,肩膀微微抖動著,她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哽咽。
「有些事,還是說清楚比較好雙手搭在丁咚的肩上,江少杰神色凝重,「我答應過你姥爺,給你找個好人家。萬一他真是你的良人,因為這一點小誤會分開,我豈不是成了罪人
江少杰越是這般不在意,丁咚心中越是說不過去,自小到大一直護著她疼著她的小叔被人打了,打他的人還是她的男朋友,何況又是因為她的事才讓江少杰遭來這橫禍。丁咚抿緊了唇,抬頭看著江少杰那狼狽的面容,本就泛紅的眼圈更紅了。
「小冬瓜,你可千萬別哭,我最不擅長哄女孩了做出一副驚慌的樣子,江少杰皺眉,「這點傷沒什麼,當年我參加部隊時,訓練時可是真槍實彈,後來執行任務,大傷小傷是常有的事,和這點小傷比起來,那是大巫見小巫
江少杰在大三那年保留學籍參加了軍,據說經過重重選拔還成了一個特種兵,只是兩年後,他還是回到了學校,畢業後參加了工作。有時丁咚想問問那兩年江少杰在部隊的生活,總是會被江少杰不動聲色地繞過去。似乎那一段過去是江少杰的禁忌,時間長了,丁咚也便不在問什麼。
如今听到江少杰這般說,又勾起了丁咚的好奇心,張嘴剛想問部隊的生活是什麼樣的,話語堵在嗓子眼里,又咽了回去。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江少杰不願意說,或許是因為那段回憶會給他帶來不美好的記憶,她又何必在他的傷口上撒鹽。
「小冬瓜,你是不是好奇當初我為什麼會參軍第一次在丁咚的面前談及那段歷史,江少杰微微眯起了眼楮,自嘲地一笑,「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不光彩。人人都只是說我在六歲那年性情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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