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咚的一句話如同一顆炸彈一般,轟的一下在江少杰耳邊炸響,胸中燃起了一團怒火,理智似乎要被這簇火苗燃燒殆盡,猛地將手中的杯子重重地放置在茶幾上,江少杰那幾乎要噴出火的眼眸緊緊地鎖在丁咚身上。
在看到丁咚那梨花帶雨的小臉時,江少杰輕嘆一口氣,再大的怒氣也不忍對這樣的丁咚發出。他將丁咚當做寶貝一樣捧在掌心,那人卻是三番幾次地惹她傷心。在他有把握完完整整地得到丁咚前,江少杰不打算太過于刺激丁咚。她想玩,他就讓她去玩。敢把線放出去,就有把握將線收回來。
「小冬瓜,為什麼一定要是他?」扣住丁咚的手,江少杰沉聲說道,「非他不可嗎?」
「他說喜歡我的丁咚喃喃說著,「先和對方說喜歡的人,不是更愛對方一些嗎?」
江少杰的眉頭皺得很深,他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陸宣明那個混小子又做了傷害丁咚的事。能讓丁咚這樣痛苦的,想也知道是為了什麼。
「他欺負你了?」江少杰身上散發出一股危險的氣息,眼里的厲色越來越濃,手握得緊緊的,甚至可以听見骨頭咯吱作響的聲音。
猛的,江少杰站起了身子,幾乎同時,江少杰的手被人拉住。江少杰低頭看去,丁咚淚眼婆娑地看著他,搖了搖頭︰「不關他的事,小叔,不要去難為他
若不是那個男人,誰還會讓丁咚這樣傷心,偏偏丁咚還這般護著他。如果不是怕嚇著丁咚,江少杰會把他對丁咚的感情毫無保留地說出。以他的性格,他不會給她退縮的機會。只是這樣對丁咚,江少杰舍不得。
江少杰不做沒把握的事,有些事情阻止不了便順其自然。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他知道什麼該做,又該如何去做。但現在,江少杰只想做一件事,而他也確實這樣做了。身子一點點俯下,唇印在了女孩那嬌女敕的唇上,一手扣住了丁咚的後腦勺,迫使她更貼近他。
丁咚雖然醉了,但還是知道面前的男人是誰。她的小叔吻住了她,在對她做著男女朋友間親密的事情。她醉了,在做夢,一定是這樣。可是唇瓣上的觸感是那樣真實。
叮咚迷惘的眼眸里閃過一道驚慌,不知所謂地看著面前的男人。注意到丁咚的目光,江少杰意識到自己剛剛對丁咚做了什麼,動作頓住,放開了丁咚。
一獲得自由,丁咚蜷縮在沙發上,害怕地盯著江少杰。她抱緊了雙臂,身子微微有些顫抖。忽然間,丁咚跳下了沙發,朝著門口跑去。
手臂被人拉住,丁咚害怕地叫了一聲,頸上一陣刺痛,整個人軟軟地倒了下去。
接住丁咚倒下的身子,江少杰修長的手指滑過她的臉龐,苦澀的一笑。將丁咚安置好後,江少杰打了一個電話給他的朋友,心理醫生喬明志。
「是我,我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催眠一個人,讓她忘記一些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