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道聲音,如果沒有听錯,丁咚听出了那其實是照相機的聲音。拍下他們那樣曖昧的一幕,那人究竟是什麼目的。
「剛剛?」
食指抵住丁咚的唇上,江少杰制止了她繼續說下去,唇勾起一個弧度︰「我想,我們的關系很快就會昭示天下
丁咚臉色剎那間變得慘白,意識到了什麼,丁咚睜大了眼楮看著江少杰︰「你知道的,你察覺到了,為什麼!」
「遲早是要公布的,早一點晚一點又有什麼關系。我想,江唯一或許已經告訴了我的大哥
提及江唯一,丁咚想起了之前那個電話。
「江唯一自殺了,小叔,你知道嗎?」
「是嗎?」江少杰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似乎他並知道江唯一發生的事一般,丁咚不知道江唯一出事還情有可原,那一周她幾乎是與外界隔離了一般,而江少杰,怎麼肯呢個會不知道江唯一出了事。
「她是不是懷孕了?」
聞言,江少杰的臉上流露出詫異之色,慢慢的,嘴角揚起一絲譏諷︰「懷孕了,是嗎?」
雙手握住了江少杰的手臂,丁咚的目光有些無助︰「是不是真的?」
女孩的臉色是那樣慘白,眼眸里流露出的神色是那樣不安、彷徨,她看著他,他知道她想听什麼樣的答案。只是,他不是什麼善人,他想要的,只是她。
輕嘆一口氣,江少杰緩緩說道︰「如果不是江家強行壓制住,江唯一可是會上了報紙頭條。她出事後,在她的臥室里發現了她的遺書,她說出了陸宣明,你父親--」
說到這時,江少杰頓了頓,看了一眼丁咚,又繼續說道︰「他讓人去了江唯一遺書中說的那家酒店,調出了當日的監控錄像,的確是發現他們進了一個房間,第二日收拾屋子的服務員在床上發現了,血漬
丁咚大腦一片茫然,那種被人握住心髒的感覺又襲上心頭,胸口疼得厲害,軟軟地靠在江少杰身上,似乎沒有他的支撐,她就會摔倒在地上一般。
摟住了丁咚,江少杰繼續說道︰「江唯一說和陸宣明發生過不止一次關系。就在一周前,他們又發生了關系,但是不知為何被江家人知道了,捉奸在床,江唯一被帶回去後,就自殺了。陸宣明大概是覺得愧疚,一直在照顧她
一周前,那是陸宣明約她去陸家的日子,她前腳剛走,他和江唯一便做出了那樣的事。
「這里,好悶丁咚指著自己的胸口,「小叔,我好難受
告訴丁咚這些事無異于是在她心上狠狠插上一刀,何況這事並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樣單純。江唯一是不是殉情,只有江唯一自己知道。但是,江少杰卻是故意向丁咚灌輸一種思想,江唯一喜歡陸宣明,甚至為他自殺。
「他們連孩子都有了,小冬瓜,你還是要一個滿口謊言的男人嗎?」
丁咚說不出話,她的大腦似乎停止了思考一般,周圍的一切她都感覺不到,甚至連江少杰打橫抱起了她,緩緩地朝著電梯那走去,都沒有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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