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丁咚那笑得眉開眼笑的神情,江少杰就知道丁咚這個丫頭又在作怪了。
她敢這樣戲弄他,是料定了他不敢把她怎樣。江少杰的臉色沉了沉︰「小冬瓜,這種玩笑話以後我不想再听到
丁咚嬉笑,手指滑過江少杰的臉頰︰「小叔,你就客串一下,怎麼了?」
江少杰沉下眼眸,握住丁咚在那興風作亂的小手,深邃的眼眸看著她︰「小冬瓜,你要記住,我是你的什麼人
手上微微一用力,江少杰將丁咚扯入到懷里,下巴搭在丁咚的肩上︰「再給你一次機會,我是你的什麼人
江少杰沒有生氣,但是丁咚卻察覺出了自她身上散發出的危險氣息,羊入虎口的事她才不會去做。
「小叔,我想睡覺了
想要掙月兌開,江少杰卻沒有放開她。
「小叔
身子忽然被江少杰推到在床上,丁咚嚇了一跳,看著雙臂支撐在她身子兩側,人壓在她上方的江少杰,看見他眼中漸染的**,丁咚有些慌神了︰「小叔,現在不行
似乎沒有听見丁咚的話語一般,江少杰低頭含住丁咚唇,手上也沒有閑著,靈巧的手指很快將丁咚衣上的扣子解開。
之前幫丁咚換衣服時,為了她睡得舒坦,江少杰早已經把她內衣月兌下,更是方便了現在她的模索。大手,覆蓋在女子胸前那片柔軟上,揉捏著,感到身下的女子在她的手掌下微顫。
唇,慢慢地下移,落在了她胸前,舌尖輕觸著那敏感的地方。丁咚雙手被江少杰扣在枕頭兩側,掙月兌不開,扭動著身子,反而更像是故意要把自己送到江少杰唇邊一樣。
丁咚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迷迷糊糊間,丁咚听見有人在她耳邊說道︰「有父親這樣對待女兒的嗎?」
父親對女兒圖謀不軌,丁咚不知道為什麼腦海中忽然冒出前幾日看到的報道,親生父親禽獸不如,魔爪伸到了自己女兒的身上,甚至還讓女兒有了身孕。
幾乎想也沒有想的,丁咚點點頭,說道︰「有,那樣的人都是禽獸
時間似乎停止了,四周忽然間變得那樣寂靜,一股壓迫感迎面撲來。
丁咚緩過神來,看著江少杰那更加難看的臉色,這才意識到她說了什麼。
亡羊補牢的,丁咚慌忙解釋︰「不是,那些都不是親生的,沒有血緣關系的
話語落下,看著江少杰的臉色又是黑了幾層,丁咚意識到她又說錯話了,似乎越描越黑了。
江少杰勾起了唇︰「哦,在你眼里,我原來是禽獸
「不,不是
「連禽獸都不是,那就是禽獸不如
江少杰在笑,丁咚卻覺得他此刻的神情是那樣恐怖,他就像是一個猛獸一般,似乎要將她吞噬一般。
事實上,江少杰也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他就算無法做完全部的,也有辦法讓丁咚體驗到丈夫該有的權利。
被折騰的有氣無力的丁咚軟軟地躺在床上,看著江少杰重新將被他扯落的衣裳一一為她穿回去,偷偷地瞄了江少杰身上一處,丁咚迅速收回目光,看起來他也忍得很難受。
察覺到丁咚有些興奮的神色,江少杰沉下眼眸,手指故意滑過丁咚胸前︰「以後,還敢再說那樣的混賬話?」
丁咚身子一顫,害怕江少杰再一次的以身試教,告訴她丈夫與父親的區別。丁咚慌忙搖頭︰「我知道
輕點了一下丁咚的鼻子,江少杰微微笑道︰「知道就好,為了獎勵你知錯能改,我決定請你喝姜糖水
這三個字听在丁咚耳里,是那樣恐怖,芥末丁咚不怕,憋口氣就咽下去了,頂多被嗆得眼淚流出來。
可是姜糖水,那是捏著鼻子也難以下咽。
「小叔露出了可憐兮兮的神色,丁咚看著江少杰。
江少杰輕笑,手指刮了一下丁咚的鼻子︰「要听話,要麼自己喝,要麼我喂你,自己選一種
說到喂她時,江少杰眼中閃爍著興奮的色彩,不懷好意的目光將丁咚上上下下打探了一番。
知道是逃不過,喂她喝,還不知道她會用什麼手段。丁咚不情不願地說道︰「我自己喝
江少杰去沖紅糖水的時候,丁咚在床上翻來覆去,忽然間手機響了,看也沒有看的,丁咚拿起︰「喂
那邊沉默了一會,半響,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丁咚,我听說,你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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