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美記︰我的緋色官途 第三百二十一章 名器

作者 ︰ 丁少

第322節第三百二十一章名器

我想起蔣雨姍能在床上做劈叉動作,這個動作在車里沒辦法施展,還是去開間房痛痛快快干一場,那才酣暢。我抬腕看了看時間,還不到十二點,心想只要兩點鐘之前趕過去,李紅那里也好交代。

我笑著說︰「好,那我們就去酒店開間房,大戰三百回合

蔣雨姍吐了吐舌頭,笑嘻嘻地說︰「你死定了

我們開車就近在濱河大道的一家三星級酒店開了間房,打開門進入房間,我已經心癢難耐,兩個人都有點迫不及待,我一把抱住蔣雨姍就貼在了牆壁上,瘋狂地擁吻在一起。

蔣雨姍的舌頭芬芳而柔軟,像一條滑溜溜的丁香魚,在我的嘴唇和口腔里游來游去,同時,她的手也沒閑著,在我的後背和前胸不斷游走。我順手再次解開了她的胸衣,手抓住她的兩只**,肆意地撫弄,不是用指甲劃過她的**,每劃過一次,蔣雨姍的身體都如篩糠一般顫抖一次。

這大概就是少婦和少女的區別,少女總喜歡被動,任由男人在身體上馳騁,缺乏配合意識;少婦則不同,她們知道男人喜歡什麼,不僅有良好的配合意識,而且懂得把握分寸,用她們身體的反應告訴男人,她們很需要你,鼓勵你勇往直前。

**不是機械的活塞運動,如果是這樣,那大概也沒有多少人熱衷于這件事。低級點的男女腳環被稱為**,純屬揮發多余的荷爾蒙,排泄**;高級點的被稱作**,是男女互相取悅的一種溝通交流方式。

我不知道蔣雨姍對我到底是一種什麼感情,至少我知道我對懷里抱的這個女人充滿了好奇心,而且還有幾分愛慕和敬仰之情,我需要破開她,打開她的身體密碼,從而找到那條通往她靈魂的精神通道。

蔣雨姍把嘴巴從我的嘴巴里拔出來,喘息著問︰「要不要洗完澡再做?」

我迫不及待地說︰「來不及了,做完了再洗?」

蔣雨姍笑著說︰「你這麼想要我嗎?」

我說︰「當然,我現在特別想了解什麼叫名器,打開你的身體我就看到了名器

蔣雨姍臉一紅,說︰「你听誰說的?」

我嬉皮笑臉地說︰「大家都這麼說,也不知道是不是以訛傳訛

蔣雨姍咬著牙說︰「這個老東西,真他媽不是個好東西,我最恨男人把女人當成自己的戰利品,到處向人炫耀

我一下子把蔣雨姍抱了起來,扔到床上,一邊月兌衣服一邊說︰「要恨你去恨他,這與我無關,反正不是我傳出去的

蔣雨姍從床上坐起來,一對飽滿的**暴露在空氣中,她眼楮盯著我說︰「你出去不要亂說,這對人很不尊重

我月兌光衣服趴到床上,笑嘻嘻地說︰「這種事是很隱秘的事兒,有什麼好炫耀的,我可沒這愛好

蔣雨姍一邊月兌掉外套和裙子,躺在床上望著我說︰「你老實說,你和多少女人上過床了?」

我想了想,搖搖頭說︰「沒統計過,不知道

蔣雨姍猛地翻過身把我壓在身下,掐著我的脖子說︰「這麼說你和很多女人上過床,數都數不過來?」

我說︰「這跟你沒關系吧

蔣雨姍冷哼哼地說︰「哼,果然是個局長,網上的日記一點沒冤枉你

我說︰「那你呢,你和多少男人上過床,你統計過嗎?」

蔣雨姍說︰「兩個

我說︰「哦,看來缺乏鍛煉,那我就是第三個了,當個探花郎也不錯

蔣雨姍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吃吃地笑了兩聲,說︰「流氓,探花郎,你嘴巴里的名詞還多得很。

我一邊嘿嘿地笑著,一邊親吻著蔣雨姍的**,她低聲了一聲,身體一陣顫抖了。我順手月兌掉蔣雨姍身上僅剩的內褲,伸手模了模,她的名器果然已經很濕潤了。

我低頭望著她紅潤的面孔,柔聲說︰「你準備好了嗎,我進來了

蔣雨姍閉著眼楮,點點頭,默許我可以進攻了。我找準位置,用力一挺身,一點點進入到了這個傳說中的名器之中,迅速被一坨溫暖如春天的軟肉緊緊地包裹起來。

蔣雨姍緊咬著嘴唇,額頭上的冷汗都下來了,身體又一陣篩糠似的顫抖,她輕聲說︰「要死啊,那麼大力,你輕點好嗎

我好奇地問︰「怎麼,你很痛嗎?」

蔣雨姍點點頭,小聲說︰「有點,好久沒有過了,剛開始有點不適應

我笑了笑說︰「你這瑜伽怎麼練的,我還想劈叉呢

蔣雨姍報復一般在我受傷的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疼得我差點一下子軟了下去,額頭上頓時冒出一層虛汗,我慘叫一聲︰「我操,你輕點

蔣雨姍壞笑了一聲說︰「你這男人怎麼搞的,忒虛了點,就這兩下子還惦記這著劈叉呢

我強忍著鑽心的疼痛,咬著牙說︰「昨晚肩膀上被那孫子偷襲了一下子,狗日的不守信用,太不地道了

蔣雨姍見我不是裝的,摟著我的脖子,兩條腿緊緊地盤在我腰上,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歉意地說︰「對不起啊,我不知道你受傷了。你,還疼嗎?」

我笑了笑說︰「不疼了,你對我溫柔點就哪都不疼了

蔣雨姍紅著臉嬌羞地說︰「壞蛋,壞死了你,就喜歡看人家出洋相,以後不理你了

雖然嘴上這麼說,這時候我感覺到她的猶如一張吸盤,又好像一張小嘴,一張一合地吸著我進入她體內的部分,感覺非常溫暖。原來名器有這種功能,果然名不虛傳啊。

我壞笑了一下,說︰「口是心非,你下面好像在咬我,舍不得我吧?哈哈」

蔣雨姍的臉更紅了,她面紅耳赤地︰「色鬼!你話說得太多,活干得太少。別廢話了,快動吧

我卯足力氣搭箭張弓,笑嘻嘻地說︰「好吧,那老衲可要辣手摧花了,你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哦

蔣雨姍閉上眼楮,微微點點頭說︰「來吧,把你的十八般武藝都使出來吧

接下來,所有的語言都是多余的,語言在這個時候是那麼慘白無力,只有激烈的肉搏時發出的摩擦聲和喘息聲才是真實的,激動人心的。我奮力坐著俯臥撐,身體大幅度起伏,蔣雨姍的雙腿勾著我的腰,但仍然每一次抽查都能一順到底,全根而入。

名器果然是名器,吞吐之間如同一只富有彈性的吸盤一般緊緊地吸著我,肉裹著肉,是那麼緊致、松軟、細膩、潤滑,密不透風。哦,我愛死這個名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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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蔣雨姍先是小聲的,隨著摩擦的不斷深入,她的額頭冒出一層細密的汗水,眼皮微微閉著,神情既痛苦又愉悅,這樣的表情是告訴我,她很享受。

我低下頭,咬著她的耳垂輕聲問︰「雨姍,你舒服嗎?」

蔣雨姍說︰「嗯,舒服

我得意地說︰「現在後悔了沒有?」

蔣雨姍說︰「後悔了,後悔沒早點認識你

我溫柔地說︰「現在認識我也不算晚,我們來日方長

蔣雨姍突然睜開眼,眼楮死盯著我說︰「你能做唐果的爸爸嗎?」

這個問題問得不是時候,我閉上眼楮,用力頂了一下,將她後面的話頂了回去。蔣雨姍也不再多問,摟緊我的脖子,閉著眼楮盡情享受這美妙的一刻。

我咬緊牙關,進行最後的沖刺。蔣雨姍突然大聲嘶吼起來,她睜開眼楮,嘴巴瘋狂地親吻著我的臉龐,一邊親一邊大聲說︰「快點,再用點力,我感覺身體好輕,快要飛起來了。我要死了,你弄死我吧

我他媽的真想一下子弄死她,可是此時我早已是強弩之末,幾乎沒有了一絲力氣。但這種關鍵時刻豈能掉鏈子,我深吸一口氣,將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跨部,瘋了一般拼命沖刺。

蔣雨姍的身體突然篩糠般發抖,她的雙腿像蛇一樣將我緊緊地擄了起來,拼勁最後一絲力氣吶喊一聲,然後癱軟了過去,勾在我腰上的腿軟綿綿地耷拉襲來。我將體內滾燙的子孫全部噴進了她的身體里,然後長嘆一聲撲倒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累,真他娘的累,比扛了一天大包還要疲憊,有時候想想真是不明白,這麼累人的活兒,為什麼男人們去趨之若鶩,樂此不疲。這活分明是取悅了女人,最後卻落得一身的罵名。

我趴在蔣雨姍身上,還能明顯感覺到她的在做擴張運動,一吞一吐地把玩著我的兄弟。哦,這大概就是名器,能把男人的精華全部吸走,采陽補陰啊。

喘息了一會,我長吁一口氣說︰「名器好厲害,真累!」

蔣雨姍也緩過勁來了,輕輕地笑了一聲,伸出手在我後背上游走,她溫柔地撫模搞得我後尾骨一陣發癢。蔣雨姍低聲問︰「我好嗎?」

我說︰「好死了都,真他娘的好

蔣雨姍咬著我的耳朵,輕聲呼喚道︰「還想要嗎?想要的話,我們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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