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官運2》第一卷
第377節125—126啟用娜娜會是拔苗助長嗎？張書記再獻良策
125啟用娜娜會是拔苗助長嗎？
陽光之下，張書記的笑臉格外燦爛。寧宇剛剛下車，他就迎了上去，一邊握手，一邊說︰「看來你在省委那邊的時間不短啊，我原來以為你會很快過來呢
寧宇說︰「嗯，在省委那邊耽擱的時間是長了點兒
張書記說︰「這是好事啊，省領導接待你，說話的時間越長不就越好嗎？」
寧宇說︰「嗯，也是
兩人說話之間，張夫人就出現了。只見今天的她滿臉堆笑，對張書記說︰「你不能讓寧宇一直在這里說話吧？我建議你們也不要去辦公室了，我已經給你們安排了去處？」
張書記問︰「去哪里啊？」
張夫人說︰「去旁邊的那家咖啡吧，現在娜娜又不在，你們就听我的吧？寧宇，你說是不是啊？」
見她今天的態度奇好，寧宇也就說︰「謝謝伯母，好吧，我們就去咖啡吧
進入其間，張夫人殷勤地招呼寧宇說︰「你伯父是不喜歡喝咖啡的，我給他要了龍井茶，你還是來一杯咖啡吧？」
寧宇說︰「好的
張夫人說︰「還是來一杯墨西哥味道的吧？」
寧宇好奇地問︰「你怎麼知道我的口味啊？」
張夫人笑笑說︰「我今天不是專門負責接待你的嗎？你的嗜好娜娜早就告訴我了看來，張夫人上一次和寧宇發生不愉快之後，回家一定和張書記還有娜娜發生了尖銳的踫撞了，現在張夫人變得這樣低調而溫柔，也許就是娜娜斗爭的結果。寧宇連忙說︰「哦，是這樣的啊？謝謝伯母
司機和秘書都是沒有進來的。三個人坐下之後，張書記就首先打開了話匣子︰「寧宇，我和你伯母都得祝賀你呀？你現在算是走上正途了，手里抓的這兩件大事也算是基本有了著落，我們看在眼里，都很替你高興呢
寧宇雖然不知道張書記指的「正途」是什麼，但是他還是充滿感激地說︰「謝謝張書記和伯母的關心。要不是當初有張書記你的推薦，我也不可能有什麼成績的啊？」他倒說的是實話，要不是張書記將他推薦給王明書記，要不是王明書記欠張書記一個人情，也許現在的寧宇還是省報集團的部門主任，怎麼也不可能榮升為副廳干部。所以他內心一直就沒有忘記對張書記的感恩。張書記確實也是將他當成準女婿的，要不然，他怎麼可能將他推薦出去呢，並且一直希望他能走仕途的路子。
張書記說︰「我也不過只是推薦，主要還是你自己的能力體現。以前我還有幾分擔心你呢，現在看來，完全用不著擔心了，所以我才將娜娜也送到你的身邊，也希望你們今後在生活和工作之中有個照應
寧宇點點頭，但沒有承諾什麼。
張夫人接著說︰「寧宇啊，娜娜這孩子有時候很任性，以後你還要多幫助她啊
寧宇連忙說︰「怎麼會呢，現在娜娜很懂事的，能力也非常強，這一次就準備讓她挑大梁呢？龍都網絡新聞集團可是有幾場攻堅戰要打的
張書記擔憂地說︰「寧宇啊，我們這就是說閑話了。你說娜娜她能挑得起那樣的重擔嗎？網絡新聞集團的規劃我看了，是一個正兒八經的正處級法人單位，規模最少也得有三四百號員工的，她到那樣一個單位去做主要領導，她能承擔得起那麼重大的責任嗎？」
寧宇說︰「這個我覺得不用擔心的吧。網絡新聞集團雖然人員眾多，但是分工會相對明晰，職責分明，娜娜到那個集團去，主要抓的內容生產，內容規劃和統籌，對采編人員實施管理。在整個集團的管理框架之內，她就相當于報業集團的總編輯，雖然她也是集團的正處級領導，但是在集團內的決策她還是處在第二位的，上面還會有一個董事長和總經理。她在董事長之下，總經理之上。這樣的結構，我想娜娜應該不會有問題的
張夫人又說︰「兩位，我想說幾句，你們不要听了不滿意，畢竟我是娜娜的媽媽
寧宇說︰「沒事的，你說吧。我和張書記都是開明的是吧？」
張夫人說︰「龍都網絡新聞集團的構架當然是合理的，也是科學的，完全是按照國際慣例夠將的媒體經營性的管理機構。我現在很關心的是娜娜身邊的搭檔。我們幾個人在這里說，娜娜的經歷十分淺顯，多半的時間都是在學校度過的，上完本科有上了研究生。工作經歷也就是在省委宣傳部的新聞中心網站，現在突然將她推倒這樣一個位置上，雖然讓她的起點高了，但是我總擔心會不會是一種拔苗助長之舉？是害了孩子呢，還是成全孩子？」她畢竟是教授，所以思維也是極其嚴謹的，也許在外人面前，她永遠不會說這樣打擊女兒的話，可這兩個男人，一個女兒的爸爸，一個是女兒的男友，她才這樣毫不顧忌的說了出來。寧宇對她的嚴謹，科學的作風還是十分贊賞的。
張書記也說︰「我也十分擔心啊？我對王明書記也說了這種觀點的。你們知道王明書記怎麼說嗎？他說這有什麼啊？就是要讓年輕人勇于實踐，就是失敗了也是一種難得的經歷。我現在不是市委書記嗎？叔叔就給她這樣一個實踐的機會。另外，寧宇不是還在龍都的嗎？正好他是宣傳部長，也是娜娜最直接的領導和上級，有什麼事難道他還不管一管啊？這可是王明書記的原話。後來我也想了，他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寧宇你就是娜娜的頂頭上司，她的缺點你也是了解的，很多時候就指望你幫助她了，我和你伯母內心可都是這樣想的啊？」
寧宇微笑著說︰「張書記，伯母，我看你們還是用家長看待孩子的眼光在看待娜娜呢。其實，她早就不是你們心目之中的乖乖女了，你們可能不是很了解，她最近提出了一套關于網絡新聞集團的采編人員管理大綱就十分的新穎。我也算是搞了好多年新聞管理的人，我都覺得她的觀點和方法出乎意料呢。你們擔心歸擔心，實際情況遠沒有你們想象的那樣糟糕，你們就等著吧，她一定會做出讓你們感到驕傲的實績來的
張夫人說︰「我們也盼望著那一天呢，要是她真的懂事了，能頂天立地了，媽媽也就可以安心退休了，到時候啊，你們在哪里工作，我和她爸就更到哪里做家里的後勤工作……」
寧宇樂呵呵地說︰「伯母，你也想得太遙遠了吧？你們才多大啊？現在就想退休隱居啊？你們女同志退休不也得六十嗎？張書記也就更遙遠了……」很顯然，幾個人的談話一直沒有離開過娜娜，寧宇真正要談的話題還沒有開始呢。
126張書記再獻良策
張夫人接了一個電話。電話是娜娜打來的，她和她說完之後，就將電話遞給了寧宇，並說道︰「娜娜的電話，她找你呢
寧宇接過電話，就听見娜娜問︰「你怎麼樣？在省城的大學的咖啡館是吧？」
「嗯，是呀。你在哪里啊？」寧宇問。
「我在哪里難道你不知道嗎？我不是已經被你調到了龍都了嗎？現在正在章局長手下打雜呢。今天上午雪雁副市長還專門給我們幾個開了會。不過，現在我們的事情不是很多，就是在整理一些文件，寫自己的工作計劃呢。你是麼時候能回來啊？我們幾個可都想見到你回來啊娜娜說。
寧宇說︰「我也可能明天就回來了，怎麼樣，生活還習慣吧？」
「嗯，還算可以，我們幾個人的住房都在一起的，都是一棟樓。分別住在三四五層，只要你回來了，來看我們的時候，也就順便可以看我們幾個人了娜娜介紹說。
「好啊，我回來之後已經馬上去看你們。你住的幾樓啊？」寧宇問。
娜娜說︰「我住的五樓隨後她又問︰「怎麼樣，我媽是不是對你很好啊？我可是給她做了交代的，要是她在對你不禮貌，我就不理她了
寧宇就嘿嘿地笑。
娜娜說︰「你回答我啊，是不是對你很好了？」
寧宇說︰「是的
娜娜說︰「那我就放心了，看來她還是舍不得你的，嘻嘻。沒事就掛了哦，你們好好一起吃一頓飯吧？一會雪雁副市長也會請我們吃午飯的
通完電話，張夫人就說︰「這個孩子，現在越來越不像話了，對我也是大呼小叫的
張書記說︰「好了，不說那些唧唧歪歪的家務事了，寧宇找我還有正事呢，我們說正事吧
張夫人說︰「好的，你們爺倆談吧，我去讓服務員準備午餐吧。你們也可以一邊吃一邊聊的
等張夫人去***員去了，寧宇這才說︰「是的，我找你就是有一件事情要給你老商量呢？」
張書記說︰「你是說環球綠色智慧發展基金的是嗎？」
寧宇說︰「是啊，您老也是知道的。我也沒想到組織上和基金方面會把這樣重要的擔子交到我的肩上。現在我還為這事發愁呢。陸市長雖然口頭上表達了會幫襯我，可我知道，他今後對我的幫襯可能是有限的。我對他的最大期望也就不添亂。教育廳那邊我就更陌生了，雖然省上的領導已經做了相關強調，可是你也是知道的，他們這些人都是官場經驗老道的人，當面一定會面面光的，可是在具體的工作執行過程中，一定會有很多的麻煩出現
張書記說︰「嗯，你說的很有道理啊。你是應該有這樣的心理準備，你現在年紀輕輕的，在這件事情上又這樣得勢，本來很多人都會嫉妒你的，還不要說人家領導來屈居你的部下。有這樣的心理準備完全是有必要的。你今後在具體的工作之中，自己要注意統籌和協調，也要注意分寸，畢竟廳長和陸市長都是你的領導
寧宇說︰「是啊，我也正為這件事犯愁呢
張書記又說︰「不過，你也不要過于擔心，你該怎樣工作還怎樣工作。省里面的主要領導都出面了的，市里和廳里也都是知道這個情況的，我想他們也不敢在這件事情過分的為難你的。你主要把大局掌控好，維護好該維護的關系就是了
寧宇說︰「我心里雖然也只這樣想的，可是這個分寸確實不好拿捏啊
張書記說︰「我想你找我最主要的就是期望專家委員會今後多照應你的工作是吧？這一點不用你說，我也會暗中幫助你的。我還說明白一點，這也不僅僅是幫你，這也是我們教育界的大事，我們也都翹首期待著這個工程能夠圓滿成功呢。不過，紅副院長那邊你也要走動走動，他手里的一票也是相當關鍵。你是知道的，我們專家團的意見一定要統一才可能與你們的那個決策機構抗衡，中方的專家團成員一共是三名，只要將紅副院長說服了，今後我們的工作也就好開展了
寧宇說︰「嗯，這件事我回去溝通的。你和紅副院長的關系怎麼樣？你們聯系嗎？」
張書記說︰「總體說來，我們之間聯系的不多。他們行政學學院主要是階段性培養干部的地方，不像我們真正的教育系統，所以我們的聯系不多。不過，你可不要輕視了這位紅副院長，他的能量大著呢，他和所有的廳局領導，還有地市領導都是有緊密聯系的。更何況他本人也是正廳級的領導，所以我建議你必須和他搞好關系，到時候我只需要他服從我這個首席專家的意見就行，我就擔心他和另外一個專家形成不同意見，到時候我就掌控不了這個專家團了。也就無從談起支持你的工作
「謝謝書記的提醒，我今晚就找他寧宇這樣說。
兩人還沒有談完話，張夫人要的飯菜就熱氣騰騰地上桌了。張夫人說︰「寧宇，你看看這些是不是你平時喜歡吃的東西啊？這都是娜娜在電話里安排的哦
寧宇看了看上來的菜肴，有紅燒牛肉，清蒸羊肉，清蒸鱸魚等等。清蒸鱸魚是寧宇最愛吃的，小時候爸爸在江里面釣到鱸魚，就一尾也舍不得賣，全給寧宇吃了。所以他一直就特別喜歡清蒸鱸魚這道菜。他對張夫人說︰「太謝謝了，這些菜都是我喜歡吃的。不過，伯母，你們也要點幾樣你們喜歡吃的菜呀？」
張夫人說︰「我呀，點了兩個我喜歡的，一個西芹百合，一個剁椒魚頭，一會就上了。張書記喜歡的兩樣菜，也點了，豆花魚，川味回鍋肉。今天娜娜不在，你就帶她多吃一點啊
看著滿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寧宇也意識到有幾分饑餓了。張書記要了五糧液，三人舉杯動筷子。氣氛其樂融融的，寧宇儼然就成了他們家一員似的。
也許是張書記也特別的開心，一瓶白酒很快就見底了。張書記說︰「再來一瓶
張夫人卻發話了︰「不能再喝了，喝到興頭上就行了。下午都還有工作的吧？寧宇下午的事一定不少，老頭子，可別耽誤了年輕人的工作
本來還想喝幾口的，但是夫人的話也十分有道理，也就說道︰「好吧，那就等空閑的時候，我們爺倆再好好喝幾杯
寧宇說︰「好的，我也期待你們能到龍都去，到時候我們喝娜娜一起，好好聚聚
張夫人說︰「嗯，這是一定的。等你們稍微安頓好了之後吧？現在你和娜娜的事情都很忙不是，我們去了反倒給你們添亂。你們要是有時間啊，我倒是希望你們經常回來，行嗎？」
回答這樣的問題，顯然讓寧宇覺得有幾分為難，他索性不回答，努力點點頭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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