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半天的時間過去之後,那原本卻是散發出那使得秦政以及無天等人骨骼盡碎的波動的簡陋石鏡鏡面上卻是再次閃亮了起來,卻是和之前同樣的波動,只是不同于之前那讓人卻是昏昏欲睡的波動,這次的波動卻是讓無天等人感到一種亢奮,頗有一種精力充沛到無處發泄的感覺。♀
而與此同時,無天等人卻是感到一種舒爽卻是猛地竄上了腦海,雖然微弱,可是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在沙漠中遇到了綠洲一樣,一種莫大的喜悅卻是塞滿了眾人的心頭。而眾人身上,那原本卻是在不停斷裂的骨骼卻是開始緩緩地恢復,而也正是因為這個恢復,才會讓一直痛苦的無天等人感到一股舒爽。
可是對于無天等人卻是無比舒爽的一件事情,對秦政來說卻是和之前一樣的痛苦,因為秦政身上的骨骼卻是根本就不像無天等人一樣全身盡碎,充其量卻是只有一點的破裂而已,可是這股奇異的波動傳來的同時,一股奇異的物質卻是猛地出現,然後卻是讓秦政全身的骨骼都瘋狂的修復壯大了起來,如果找這個趨勢繼續下去的話,相信秦政雖然不會死掉,可是卻也可能會成為一個怪物,一個卻是全身骨骼都突出身體的怪物。♀
而秦政卻是也意識到了這個事情,全身的力量卻是有若長江大河一般調動了起來,而同時,一股股波浪涌動的聲音卻是隨著秦政全身力量的調動在秦政的身體之中響了起來,顯示出了秦政一身超乎常人想象的力量來。
「我擦,好變態啊!」
「好強大的力量!」
「強悍啊!……
听著秦政身上那因為全身力量全力調動而涌動的有若波浪拍擊的聲音,即便是已經略微知道秦政實力的無天五人也不由得發出了陣陣的感慨。只是無天等人卻是只看到了秦政強悍的實力,卻是根本就沒有看到隨著秦政全身力量的全力涌動,一層薄薄的微不可查的汗水卻是出現在了秦政的額頭之上。
催動著全身所有的力量,秦政卻是將硬生生將身體之中瘋狂增長和壯大的骨骼給壓了回去,而隨著秦政的這一壓,那股促使秦政全身骨骼瘋狂增長和壯大的力量卻是來了一個大的回擊,一股強大的力量卻是從秦政的骨骼之中生出,對抗著秦政用來壓迫瘋狂增長和壯大的骨骼的力量。《》
而同時,石鏡卻是重新恢復了原本平淡無奇,甚至可以說是仍在地上都沒人會撿起來的樣子,甚至就連石鏡表面的那股混亂的氣息卻是也同時消失不見了,好似卻是消耗完了一般,可以說現在的石鏡卻是一眼看去絕對會被當作一塊石頭的。
而就在石鏡恢復的同時,那股對抗著秦政力量的回擊力量卻是突然來了一個大爆發,卻是差點便將秦政的力量給沖散,秦政的身體各個部位卻是在這個回擊的力量之下突然變了樣子,一根根粗壯的骨頭卻是差點就從秦政的皮膚中突了出來。不過馬上秦政卻是調動著全身的力量將這股突然爆發的力量給鎮壓了下去,身體卻是在秦政調動著體內的力量壓迫著體內瘋狂增長和壯大骨骼的力量的同時慢慢的恢復了原樣,只是秦政那突然變化的樣子卻是仍舊將無天等人給嚇了一大跳,主要是秦政的那個樣子卻是太過于嚇人了,讓見慣了生死的無天等人都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而經過了這次突然的爆發之後,那股對抗著秦政壓迫骨骼恢復正常的力量卻是已經不堪一擊了,卻是輕輕松松便被秦政給徹底的壓迫到了骨骼之中,而這卻是讓秦政的骨骼強度有了一個大幅度的增長,卻是大大的超過了身體其他部位的增長強度。
而就在秦政將這股力量徹底的入自己的壓骨骼之中,讓自身的骨骼強度有了一個大幅度的增長之後,秦政卻是同時恢復了自身的行動能力,邁著八字小步,秦政卻是不緊不慢,一步步的走到了這面石鏡的面前。
而走進了這面石鏡,秦政卻是才發現這石鏡的不凡,雖然這石鏡看上去卻是簡陋至極,甚至可以說卻是還沒有俗世中的普通裝飾品來的華麗,可是走進了才發現,這石鏡卻是在平凡中透著不凡,簡陋中透著華貴。
一道道卻是可以稱得上是天地道痕的花紋細細的紋在了這面石鏡的所有位置,只是如果不仔細看或者說卻是不懂得這些的人來看的話卻是根本就發現不了這石鏡的不平凡之處,而秦政之所以能夠發現這些,卻還是得益于三千武神記憶中的一些知識。而在石鏡的背面,卻是由道痕形成的三個韻文。
「逆乾坤」得益于三千武神的記憶,秦政卻是瞬間便看懂了石鏡背面的三個韻文的意思。
而看明白這三個字的同時,秦政的心頭卻是不由得閃過這樣一句話來,或者說秦政的心頭卻是不由得閃過之前出現在這的時候空中響起那句話來。
「天地不仁,眾生無恩;乾坤逆轉,佛陀有罪,冥王有淚!」
而就在秦政站在了石鏡面前的同時,無天等人身上的骨骼卻是還有一半沒有修復好呢,所以無天等人卻是躺在那不敢有任何的動作,卻是害怕隨著他們的動作,這股修復著他們骨骼的奇異力量卻是突然消失不見,那樣的話卻是就悲劇了。雖然他們現在即便是全身的骨骼全部碎了,之後回到各自的宗門之後卻是也能夠接得上,可是他們卻是真的能夠順利平安的回到各自的宗門之中嗎?這個事情卻是連他們自己本身都不敢肯定,所以現在的他們卻是不敢有任何的冒險行為,因為那樣的話,卻是極有可能會造成他們生命的消亡,對于這個關乎生命的事情,他們卻是不敢懷有任何的僥幸,雖然他們卻是也相信各自的氣運,可是能夠走到他們如今的地步,氣運只說雖然卻是也讓他們信服,可是卻也不會讓他們完全的信服,相對而言,對于自身,對于自身力量的信任卻是絕對的超過了對于氣運的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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