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這不是情況有點特殊嗎」!秦政卻是模了模額頭的汗水,小聲的辯解道,只是他的這個理由卻是連他自己都說服不了,更不要說是說服牛耿了,別看平時牛耿卻是有些沒心沒肺的,可是正所謂是大智若愚,他的心里卻是亮堂堂的,所以秦政的這個解釋是鐵定說服不了牛耿的,而事實上也的確是如此。
「情況特殊?」而听到秦政的這辯解之聲,牛耿的聲音卻是再次拔高了一個等級,對秦政怒吼道︰「什麼情況特殊,俺老牛看,秦小子你純粹就是在找借口!不要想糊弄俺老牛!」
「哈哈……!」秦政卻是干笑道︰「牛兄不愧是牛兄啊,竟然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小把戲,的確是聰明的很啊!小弟我是自愧不如!」
而听到秦政的夸獎,牛耿卻是頓時高興了起來,一張牛臉上那牛嘴卻是已經咧開的佔了一半了,而笑著的同時,牛耿卻是以一副教育的口吻對秦政說道︰「那是,你也不想想俺老牛是吃什麼的,那可是吃草長大的,能不聰明嗎,所以啊,秦小子以後要和俺老牛一樣多吃些草啊,這樣才能夠跟俺老牛一樣的聰明啊!」說話間牛耿的身子卻是直立了起來,然後用他的那前蹄拍了拍秦政的肩膀。♀
「暈,怎麼又扯到吃草上去了,不是所有的物種都和你一樣都是吃草為生的好不好。不過還好,卻是總算將他給帶偏了!」
神色如常,秦政卻是回答道︰「那是,那是,不過吃草就不必了吧,估計就我這腦子再怎麼吃草都不會「聰明」的!不過牛哥我卻是已經為你準備了一百立方新鮮的青草了,不知道?」
「一百立方?還是新鮮的青草?」牛耿的注意力卻是終于被秦政給轉移了。
听到秦政卻是給自己準備了一百立方的新鮮青草,牛耿的神情卻是頓時激動了起來,雖然這天地中卻是總缺不了青草這種東西存在,可是現在卻是秋天,新鮮的青草這東西可以說是十分的罕見,這讓一向卻是無草不歡的牛耿如何不激動,如何不興奮。
只是牛耿卻是不知道,秦政擁有的卻不僅僅只是一百立方的新鮮青草,就算是這一百立方的一萬倍,秦政卻是也能夠拿的出來,而這些卻本來就是秦政專門買來給他牛耿的。♀不過雖然已經買了有一段日子了,可是這些青草卻是還跟買之時一模一樣沒有一點的變化,卻是秦政專門在武塔中劃出了一片空間來存放這些青草,而在這片空間之中卻是隔絕了時間、空氣以及所有,所以卻是能夠讓這些青草永遠的保持著放進去之時的模樣,卻是除非拿出武塔,不然的話卻是永遠都會不變。
「是啊,一百立方的新鮮青草!」秦政肯定的回答道,同時,卻是將這一百立方的青草立刻放在了牛耿的面前,只見牛耿卻是瞬間便被這一百立方的青草給包圍了起來,同時一股清新的青草味卻是彌漫在了周圍。
聞到這股清新的青草味,牛耿卻是頓時露出了迷醉的表情來,一張烏黑的牛臉上卻是竟然閃現出了一絲興奮以及喜悅的紅暈來,可見此時的牛耿卻是有多麼的興奮。
「哈哈……!新鮮的青草,都是俺老牛的了,俺要吃一根仍一根,然後卻是再玩一根!哇哈哈哈……,太幸福了!」
只是馬上,牛耿卻是看到了青草垛旁邊的秦政,當然,倒不是說他注意到了秦政,而是他卻是看到了秦政腳下卻是踩著一小撮的青草,卻是秦政拿出這些青草之後想要看看牛耿的表現,所以卻是不經意將踩到了。
「秦小子!」牛耿卻是大吼道︰「給俺老牛消失,你竟然將這新鮮的美味的青草踩在了腳底下,不可原諒,真的是不可原諒啊!」
「啊!」听到牛耿的這番話,秦政卻是馬上低下了頭看向了自己的腳底,卻是正好有一小撮青草被他給踩在了腳底,看到這,秦政卻是立刻向後退去,同時說道︰「牛哥,你在這好好的享受這些新鮮青草吧,小弟我走了!」說著,卻是瞬間消失在了這武塔之中。
看到秦政離去,牛耿卻是眉頭一皺,低聲自語道︰「嗯?我是不是忘了什麼事情了?」只是還不等他想到什麼,一股清新的味道卻是瞬間從味蕾中傳到了腦海之中,卻是之前他不自覺的咬碎吃到了腸胃中的青草。
「好清新,好美味啊!」牛耿卻是贊道,卻是瞬間便將除卻青草之外的所有事情都拋在了腦後。
而出了武塔之後,秦政卻是不自覺的抹了抹根本就不存在于額頭上的汗水,同樣自語道︰「還好,還好,卻是終于將這頭牛給帶到溝里穩住了!」
說著,秦政卻是自個在那笑了起來,那笑容卻是要多猥瑣有多猥瑣,如果秦政如今的樣子讓無天幾人看到的話,卻是肯定會懷疑秦政卻是是不是被人給奪舍,因為此時秦政的那表情卻是根本就和他們認知中的那個永遠溫文爾雅,處事不驚的戰魔秦政,可以說卻是徹底的將他們心中對秦政的認知給破碎了。
不過秦政的這個猥瑣的樣子卻是只持續了短短的一瞬間,秦政卻是再次恢復成了原本那溫文爾雅,處事不驚的樣子了,卻是可以堪稱是最快的變臉高手了。不過還好秦政之前的樣子卻是沒有人發現,不然的話,卻是一定會有人懷疑秦政卻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癥的!不然的話,一個人又怎麼會有著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呢,不然的話,卻是秦政現在的氣質卻是裝的,而之前那猥瑣的氣質才是他本來的面目。
不過卻是幸好沒有人看到秦政那猥瑣的樣子,可以說卻是萬幸了。而事實上,秦政現在的氣質根本就不是裝的,而且秦政卻是也沒有得了精神分裂癥,而之所以卻是有著兩種氣質,卻是秦政修煉的《紅塵經》的一個功效,卻是能夠讓秦政可以在不同的場合中表現出不同的氣質來,所以卻是根本沒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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