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大鐘把洪大鼎帶到一家客棧,吃了飯,等到天黑定之後。洪大鐘找人扮成洪大鼎的模樣,坐著馬車,讓黃疙瘩連夜朝金州市趕去。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又換了一輛馬車,從客棧的後門出來,繞道雅鄉的後門,進到樓里。
這場綁架,把洪大鼎嚇得半死,出了一身身冷汗,身上很不舒服。她見還是雅鄉的那個房間,現在沒有了性命之憂,就想洗洗身子,享受一下只有軍政要員和富商巨賈才能享受到的高級待遇。
他們一行是特殊客人,雅鄉的管理和服務人員沒有召喚,是不允許進來的。洪大鼎獨自進了浴室,平平地躺在藥池里,不大工夫,她覺著渾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了,有說不出的舒坦。她閉上眼楮,仔細體會那種美妙的滋味兒,直到十點,才一身滋潤地出了池子。洪大鼎在清水池沖去身上的藥液,又在香水池中把自己清洗干淨,在干燥室烘干了身子,穿好衣服,回到臥室。
「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在我的房間?」洪大鼎雖然是他們綁架的「囚犯」,除了她大哥洪大鐘和繼母外,其他保鏢不得允許,是不準進入她房間的,她發現屋里有個男人,以為是是看守她的保鏢,惱怒地問。
「大鼎小姐,當了大屠夫大狀元,就不認識我老張了?」那人轉過身來,滿面笑容地說。
「啊,張市長,您怎麼會在這兒呢?」洪大鼎大吃一驚,想起她得到大屠夫那天,他給她發獎時的動作,心里突然冒出一個想法,這個想法,使她更為吃驚。
張惟高那略斜的眼楮眯成了一條縫,他來到她的跟前,在她肩膀上輕輕地拍了幾下說︰「我是專門來看我們金州屠宰界的女狀元的,不歡迎嗎?」
「市長看一個平頭老百姓,我只有受寵若驚的份兒,怎麼會不歡迎呢洪大鼎一指沙發笑道,「您請坐
張惟高攬住她的肩,親切地把她朝沙發上按,說︰「你也請坐呀
夜已很深了,一個男人呆在一個姑娘的房間里,是很不合適的。因為他是一百多萬人的副市長,洪大鼎不好驅趕他離開,市長讓坐,她也只好坐下。張惟高挨著她坐下,一手按住沙發的扶手,另一手像是無意識地放在她的肩膀上。洪大鼎抖了兩下沒抖掉,朝外擰了擰,想與他拉開距離。可張惟高壓得很重,她擰了幾下也沒能移開,臉一下子紅了,又想起她在屠宰比賽中奪冠,他給她發獎帶花時,揉捏她****的作為。當時,她以為他是無意而為,現在看來,是這個畜牲的刻意之作,臉不由自主地一黑,狠狠地一咬牙。
張惟高看著她笑問︰「噢,臉色不對勁兒,不舒服嗎?」
洪大鼎本來是給他臉色的,他那樣一說,他倒不好意思了,說︰「啊,不,不是的
張惟高說︰「怎麼會不是呢,身子都在發抖呀?」他說著話,左手壓在她的額頭上,「嗯,不燒呀同時,在她肩上的右手不停地滑動,揉捏著她的肩膀。
她知道,讓他這樣放肆下去,後果會不堪收拾,就起身說︰「張市長,我給您倒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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