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皇娛樂」的藝人休息室內,betty看著手中那個空白的藝人行程表嘆氣。
唉!真不知道自己到底造了什麼孽,好好的王牌經紀人,帶著兩個娛樂圈的明日之星。原本以為自己走運了,結果一個玩失蹤,另一個幫助那個玩失蹤。最後還被老板發現了,直接拿去雪藏。自己做了經紀人這麼久,還是第一次出現藝人行程表空白狀。
只是轉頭看看當事人,還一臉悠閑地甩著腿,喝著咖啡翻著八卦雜志,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闖了多大的禍?!
「阿玥
「嗯?!」
「你就把古承恩的位置告訴杜總吧再這樣被雪藏下去,很有可能會影響她以後的星途。
但是當事人卻,一臉不耐煩地給betty翻去了一個白眼。「我說了多少次了?!我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這三個字這幾天都不知道說了多少次了,但是身邊的那些人就是不相信她。
其實阿玥也就是ladyhoney,同時也是魅月並沒有撒謊。她真的是不知道古承恩到底去了哪里。那個晚上她們和古承恩吃完飯以後,團長‘麒’原本想幫他安排住處,但是卻被他毅然決然地回絕了。
最後古承恩還是自己,打電話去約了一輛出租車離開的。從那天開始他們就沒有再聯系了。
只是在這事情發生的幾天後,自己突然被叫到了杜雲庭的辦公室,她不知道,也沒興趣去知道杜雲庭到底是怎麼查出,自己就是‘鳳’組織里的魅月的。反正杜雲庭知道之後就把她叫例如過去,不斷地威逼利她說出古承恩的下落,但是最後她還是只能給出,「我不知道古承恩現在在哪里這個答案。
無奈之下杜雲庭只好將她雪藏,一切都等找回古承恩再說。
而她這段時間也正好樂得清閑,因為按照她對杜雲庭的了解,找回古承恩也只是時間上的問題。而自己同時也是知道他們的秘密最多的人,為了讓她好好的閉嘴,一般情況下杜雲庭應該會給她兩種選擇。
第一種就是威逼甚至滅口,第二種就是利誘。而從自己到現在也還能活生生的坐在這里看來,杜雲庭應該不會對自己進行第一種情況。而當杜雲庭提出第二種情況時,只要自己不要表現得太貪得無厭,那麼讓杜雲庭捧紅自己,也不是什麼難事。
「所以親愛的end大人,你快回來吧魅月用只有自己才听得到的音量,小聲喃喃著。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但是事實貌似並不像魅月所想的那麼簡單,在杜雲庭花費了多重人力物力和時間後,終于查到了‘鳳’這個組織的老大‘麒’。原本杜雲庭是想將借助這次的機會,直接將這個組織連根拔起。
但是奇怪的是,這個叫‘麒’的人,他的身份卻極為神秘。外國人的信息本來就很難查,但是這個外國人的身份,卻像是英國的國家高度機密一般,無論怎麼查都是毫無結果。
而就在小林抱著試一試的心理,往這個叫「麒」的人,在中國的別墅里撥了通電話,表明身份說想約見面後。這個叫「麒」的人竟然爽快地答應了。杜雲庭也因為這件事,給小林加了一個月的工資。
而現在,杜雲庭的那輛勞斯萊斯幻影加長版,正停在‘麒’別墅花園的汽車道上。
「杜雲庭先生,你好。很榮幸能認識你‘麒’一邊用他那字正腔圓的中國話說著,一邊友好地向杜雲庭伸出了手。
打量著眼前這個長相帥氣的外國人,杜雲庭沒有伸出手去,因為縱使面前的這個人表現得很友善,但是在商界打滾多年的他,還是能感覺到這個人身上所發出的敵意。那種猶如兩頭雄師,為了爭奪雌獅而干架前,向敵方展露的強烈氣場。如果要用一句話概括的話,那就是——這個外國人是自己的情敵!
「呵‘麒’先生,你們外國人不是最注重禮儀的嗎?特別是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應該要先告訴對方自己的名字,不是嗎?」
‘麒’知道杜雲庭在給自己難看,但是他還是無奈地聳了聳肩。「oh,imsosorry,mrdu.我也很想告訴你我的名字,但是我的國家不允許我這麼做。請原諒我的無禮,請你繼續叫我‘麒’先生吧,我還挺喜歡這個名字
「我想杜先生這次來,也不是為了和我在花園里,探究我的名字的是吧?!我們進去里面聊吧,請!」‘麒’不給杜雲庭反駁的機會,說完這句話之後,立即向他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姿勢端正優雅得,就像練習過無數次一般。
杜雲庭一邊不斷地,在腦海里猜測著眼前這個人的真實身份,一邊踏腳進入眼前的這棟別墅。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竟然在進入這間別墅的那一剎那,感覺到古承恩曾經來過的氣息。
「杜先生,我特地為你準備了最高級的英國紅茶杜先生?」
‘麒’看到杜雲庭從進入別墅以後開始,就猶如著魔一般地愣在那。便舉起手來,放到杜雲庭眼前搖了搖。「杜先生,你沒事吧?!是不是覺得哪里不舒服?」‘麒’一臉擔憂地看著眼前的杜雲庭,而杜雲庭卻向被催眠一般,抬腳徑直向一個方向走去。
「杜先生,你」‘麒’原本還很擔心杜雲庭的情況,但當他看到杜雲庭走過去的方向,心中不禁咯 了一聲。因為此時的杜雲庭,正鬼使神差地朝著當天古承恩坐的位置走去。
他站在那張椅子前,臉上露出了極盡溫柔的笑意。骨節分明的大手小心翼翼地磋磨著椅子上的坐墊,似乎是在感覺坐墊上古承恩所留下的溫度。
看著杜雲庭的表情和他的一系列動作,‘麒’的心中不禁惡寒。
其實在營救end的那天,他就已經感覺到end對男人的排斥。這讓他覺得非常不正常,除非
為了驗證自己的這個觀點,在時候他問過蒼狼和其他去營救end的成員,當時營救的情況。而蒼狼則在這時,將end身上全是吻/痕的這件事說漏了嘴。
他原本以為是哪個色迷心竅的富婆干的,沒想到竟然是眼前的這個變/態的男人!一想到這個男人竟然竟然侵/犯了他的end!他就想將這個男人碎尸萬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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