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阿茗驚恐的看著杜雲庭的動作,雙手慌張的胡亂亂晃。他感覺到那顆巨大的鑽石,在杜雲庭的用力下逐漸將他的後/穴撐大。
但是杜雲庭絲毫沒有因為阿茗的求饒,而停住手上的動作,反而更拼命的把那東西往里塞。
阿茗死死的扯住身下的白色床單,那原本整齊潔淨的床單,被他蹂/躪得皺巴巴的。剛想向後踢的腿被杜雲庭用膝蓋壓住。如今的他,就猶如一頭任人宰割的羊。
突然「砰!」的一聲,房間的門被人憤然推開。雖然光線昏暗,但是仍能看清這位不速之客的容貌。
杜雲庭看著闖進來的人,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那個被推進去一半的鑽石飾品,因為失去了前推的力量,而從阿茗的後/穴中滑了出來。
感覺到身後那種撕裂般的疼痛感消失,阿茗得救般的松了口氣,整個人癱軟在床上。因為剛剛過于緊張,他的身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滴,整個人像剛從水中撈起來一般。
「有事嗎?阿玥杜雲庭的語氣淡淡,那種「有事啟奏無事退朝,別妨礙老子快活的口吻,讓魅月的柳眉不爽的皺了皺。
「杜總,他是我的男朋友
「所以呢?」
「所以,如果他做了什麼事情得罪你,我向你道歉剛說完,魅月立即向杜雲庭的放下低頭彎腰,做出一個標準的九十度鞠躬。因為光線太暗,再加上她低著頭,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想也知道,她此時的表情一定不好。
這些杜雲庭都看在眼里,也沒有過多為難。雙手插進西裝褲的袋子里,轉身向身後那個可以,將酒店的那片山水一覽無遺的落地玻璃窗走去。
「走吧
听到杜雲庭這樣說,阿茗立即爬起來,胡亂穿上那幾件被他甩到身旁的衣服,模爬滾打般狼狽的和魅月一起離開了杜雲庭的房間。
等房門被關上的那一剎那,房間內才恢復了安靜。杜雲庭這才開始處理,那些在他身體里作孽的藥物。
他走到辦公桌前,拉過那張辦公椅坐下。整個身子舒服的陷進椅子的軟皮里,拉開自己的褲鏈子,視線凝望著窗外那皎潔的月色。似乎能透過月亮,看見那個在遠處的古承恩。將手伸進自己的內/褲中,給自己帶來最貼切的。
「你的老板,真的是一個變態!不僅取向變態,連喜歡的體位也變態。阿玥你」
「夠了!」魅月大聲的向阿茗吼去,吼完以後發現自己的聲音太大,尷尬的捂著嘴,望了望四周的房間。發現那些客房里都沒有人在,才放心的舒了口氣。
「是你去勾引杜雲庭的吧?」
感覺到魅月打量自己的眼神,阿茗不自然的瞪回去。「就算是那又怎樣?只要我成了他的‘男寵’,那麼我就能像古承恩那樣,讓他給我開戲將我捧紅,到時候我就能實現我的影帝夢了!」
「不過你現在已經該很心涼吧,像我這種人月兌光了往他床上爬,他也不要阿茗的話讓魅月心中一冷,不是因為自己的男友想出軌,但是不成功而幸災樂禍,而是因為
「你變了,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
看著魅月失望搖頭的模樣,阿茗心中一怒。「呵,誰都可以瞧不起我。唯獨你不可以,因為我們已經是共犯了
「我沒有!」魅月一個激靈,立即否認。「我才要問你,為什麼那包東西會在古承恩的行李里發現?」
「好笑,那些東西不是你放下去的嗎?」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當時雖然你讓我把東西放進去,但是我最後並沒有放
「是因為喜歡上那個叫古承恩的人嗎?」
「你在說什麼啊?!」魅月實在氣不過,到底是因為他太沒自信覺得自己會移情別戀,還是說他覺得自己就是拖油瓶,讓自己快點放手,讓他可以一個人獨創天涯啊?!
「呵,無論怎樣,現在我要的效果都已經達到了。你等下把這個消息放到網絡上,我要讓古承恩的人氣暴跌。到時候杜雲庭想保他都來不及」
「我是不會做的!」魅月拒絕的話,讓阿茗詫異。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女人會和他說不。
「你不听話?」阿茗眉頭一擰,停住了向前走的腳步,轉頭看向身後的魅月。
「不是這樣的,我只是我只是」我只是不想你繼續改變,變成一個我不認識的人,變成你以前不恥的那種人。
只是最後的話魅月並沒有膽量說出來,她不敢說。她怕當她說出這種想法時,換來的是阿茗的冷嘲熱諷。她怕她一直用盡全力去保護的東西,被他一句再平常不過的話破壞得一敗涂地。
所以她只能低著頭,默默的將話往肚子里吞。就是因為太在乎,就是因為太在意,所以有些東西,不能做!有些東西,不能說。
見她這樣一直低著頭,阿茗就知道以魅月這種倔強的性格,是真的不會幫自己的。「呵,那算了他也不想繼續在這里和她耗下去,既然魅月不肯幫他,那他就只能靠自己。
如今計劃有變,他還要會房間里想辦法。
魅月一直都沒有抬頭,只是那踏在地板上的腳步聲,正默默的告訴她阿茗正在離她遠去。想到這里,她的雙眼逐漸變得濕潤。
因為她一直低著頭,完全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在那一篇黑暗中,忽然在下巴出現的一顆晶瑩剔透的水珠就顯得格外的耀眼。
水滴停在下巴處停留了幾秒鐘,才滴落到她面前的紅毯上,引起一片如血跡般的深紅。
她永遠都不會忘記幾年前的那個晚上,當她收到朋友的電話,慌張的推開某酒店的那扇門時看到的情景,那個猶如地獄般的地方。糜爛的音樂,劉輝和他那些朋友們瘋狂的笑聲,還有雙目空洞的躺在紅色地毯上的阿茗。那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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