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健子健快住手!」
看到這個情況,杜雲龍急忙撲上去將方子健全在懷里,以免他等下做出更加過激的行為。
而方子健似乎也如夢初醒一般,當看到自己對古承恩做的事情之後,那只拿著咖啡杯顫抖的雙手顫顫垂下,口中用那微弱的聲音說了幾聲「對不起後,便崩潰似的哭了起來,要不是背後圈著他的杜雲龍撐著,他應該早就掉到地上了。
古承恩的後背被那滾燙的咖啡燙得發紅。萬幸的是並沒有燙傷,連掉皮都沒有。但是背上那片猙獰的血紅,卻久久都沒散去,這就導致jack所設計的某件露背裝不能穿了。
jack一邊可惜的搖著頭,一邊給古承恩掏出那件黑色的軍裝。
「真沒想到,在圈里以嬌弱聞名的方公子,竟然敢襲擊你
古承恩坐在椅子上,任jack將那件軍裝往自己身上套。
「那瘋子!」一說道這個話題,古承恩就覺得生氣。在方子健說要和段雅琪結婚的時候,他對這個人本身就有強烈的恨意,雖然後來知道他並非出自自願,但是依舊對這個人毫無好感。再經過今天早上這件事,內心深處甚至對他生出一絲厭惡。
「昨晚去哪了?」
見jack一夜不歸,古承恩其實內心是很擔心他出了什麼危險,畢竟jack也算是他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
他其實是很想關心一下這位朋友,但是不擅長交際的他,就算說出一句對別人關心的話,也會讓他變扭得臉紅心跳。
「喲!承恩竟然關心我,好開心!」jack興奮的張開手,想給古承恩一個熊抱,但是古承恩卻嫌棄似的的躲開。
但是jack知道古承恩的性格,他知道古承恩是真的把他當成朋友,是真的想關心他,只要知道這樣就已經足夠了。
對待朋友的方法有很多種,雖然古承恩的這種對待朋友的方法,可能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但是他卻很喜歡和古承恩這種冷熱兼備的相處方式。
「我昨天晚上去夜店了
「」古承恩差點就月兌口而出,「為什麼我不見你?」幸好嘴巴張開後,就立即迅速的閉上,不過差點就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我在夜店里遇到了一個天朝人,我們一起喝酒,同時也聊了很久,聊了很多東西,和他相處起來的感覺還蠻不錯的。後來我們有了興致,就去附近的酒店了開房做了一夜
「」古承恩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雖然如今的他思想,已經比以前開放了很多,有很多事情都逐漸可以接受了。但是把做那種事情,說到好像,「我今天吃了一碗白飯那麼尋常,還是會讓他臉紅心跳接受不了。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反正接下來的一個小時里,jack就滔滔不絕的和古承恩分享著,那個人的技術有多好,換了多少個動作,持續了多長時間,他們做得有多hi。這可听得古承恩羞得燙紅了臉,jack這種繪聲繪色的敘述,讓他不禁想起自己與杜雲庭之前多次的床/事。
一想起杜雲庭的臉,和他那只游走在自己身上的大手,分/身處也逐漸變得興奮。
看著古承恩變得越來越紅的臉,和褲子上逐漸變深的凸形陰影,jack也覺得是時候見好就收。
等jack說完以後,古承恩已羞得渾身冒汗。他裝模作樣的咳嗽了兩聲,讓jack留意不到他的窘迫。
「那你們在一起?」
「呵,怎麼可能,大家都是出來玩的,一夜/情而已
「」他又一次差點噴口水了,他決定以後再也不去關心,jack為什麼徹夜不歸的這個問題了!
此時在古承恩和jack的房間內,方子健鳩佔鵲巢的躺在床上。雖然眼淚已經止住了,但是紅腫的雙眼,還是能看出他之前哭了很久。
杜雲龍坐在隔壁的椅子上一直沒有說話,隔壁床櫃上那數坨還帶著濕氣的紙巾,足以證明方子健的淚水是多麼的充足!
杜雲龍怕方子健著涼,便將那張蓋在他身上的被子網上提了提。
「那個人就是古承恩?」
方子健忽然開口,轉頭看著他。那雙明亮的眼楮里還泛著淚光,無辜的眼神猶如一只乖巧的小白兔。
杜雲龍看得愣了愣,手中的動作也停在了空氣中。
「嗯半響後他才回過神來,繼續著手中的動作。
「是嗎?」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方子健轉頭看向天花板的方向。他雙目的焦點似乎能穿透天花板,落在時空中的某一點上。
「他真的好美,難怪庭哥那麼喜歡他他強顏微笑著,語氣中帶著不可忽視的酸意。
「」
「原來就是他,他就是那個讓庭哥願意等一輩子的人,他就是那個喝卡布奇諾的人啊」
「子健杜雲龍將手伸進被單里,將男人那只正在哆嗦的手握在手里。
「他們現在在一起了嗎?」
「」
「看來是在一起了他認命似的閉上雙眼。「他們他們發展哪個階段了?」
「他們結婚了
「」
在此之後,方子健就沒有聲音了。杜雲龍知道這對于他而言,簡直就如同世界毀滅一般的噩耗。
但是就請讓他小小的自私一下,將男人這最後的幻想,最後的希望摧毀。只有這樣男人的心中,才能空出一個位置。只有這樣,他才有機會進駐男人的心房。
第一次見到方子健的時候,他才五歲半。從小就有一股純爺們氣質的他,對那個一直害羞的躲在母親身後的小男孩感到很厭惡。
他愛欺負他,捉弄他。感覺看著他哇哇大哭的樣子,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
每次听到小方子健的哭聲,已經有小大人模樣的哥哥,都會趕過來將他叱喝一把,然後去安慰痛哭的方子健。
每當這個這個時候,方子健都會乖乖的不再哭泣,並且向杜雲庭露出陽光般的可愛笑臉。每次看到方子健對自己的哥哥笑,他就渾身不舒服,幼小的他完全不明白這種心情是什麼。只覺得很生氣,越生氣就越想欺負他,懲罰他。
雖然每次到最後都會遭到責罵,甚至是父親的打罵。但是他依舊將欺負方子健,做為一件世界上最有趣的事情去進行到底。
從小方子健就喜歡跟在他哥的後面跑,總是女乃聲女乃氣的叫著︰「雲庭哥哥雲庭哥哥」
但是對于他,方子健就只會躲和逃跑。別說叫哥哥了,就連打招呼他也不敢。這讓他覺得很郁悶,後來有一次他逮著他,將他圈在自己的臂間,質問他為什麼不叫自己哥哥。
那個時候方子健,在他懷里哆哆嗦嗦的報怨著他經常欺負自己。
「那,我以後不欺負你了,不過你要叫我雲龍哥哥!」
「」方子健瑟瑟的搖了搖頭。
「你不願意?」看著方子健搖頭,杜雲龍眯了眯眼楮,向懷中的小男孩發出危險的信號。
小男孩顫抖著著,那可愛的大眼楮里泛著淚花。「哥哥這個稱呼,是屬于雲庭哥哥的,除了他我不會叫別人哥哥
小男孩雖然害怕,但是說這句話時,那堅定的語氣,還是透出了男子漢般的,毫不動搖的氣勢。
听到小男孩這麼說,杜雲龍的心里就更加生氣。他的這句話,似乎在默默的帶出著,哥哥是特別的人,所以要用特別的稱呼。手指蹂躪著小男孩那肥嘟嘟的臉頰。
「叫雲龍哥哥!!」
但是無論他怎麼施展暴力,小男孩就是不願意。最終,他只好屈服。「那你叫我阿龍,怎樣?」
雖然這是問句,但是方子健卻覺得自己似乎完全沒有拒絕的余地。「如果如果你不再欺負我的話,那麼我就叫你阿龍!」
小男孩揉了揉自己那被他捏得生疼的臉頰,忍著淚光和他討價還價。
「你!!好吧杜雲龍當時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在那個時候變得那麼好說話。
兩人友好的拉了勾勾,這一次方子健終于給他露出了他所期盼已久的笑容。幼小的杜雲龍只覺得心里暖暖的,這種感覺貌似也不壞。
十幾歲的時候,三人都進入了青春期的階段。三人的長相和氣質,都有了一種月兌胎換骨的變化,而身體中某些部位的進化,對于當時懵懂的杜雲龍而言非常的新鮮。
他開始像一般的男孩子一般,放學後和他的兄弟們躲在空曠的教室里,看著島國的小電影。女孩子的身體很漂亮,也很誘人。他听說做這種事情的感覺會很好,于是他決定找了個人去試試。
長相英俊,且陽光霸道的他從來不缺人選。他在幾個女孩子的身上做過測試,但是感覺似乎並沒有他想象中那麼好。
後來他發現,原來島國的小電影還有一種叫「鈣片」的版本,是男人和男人的。從那個時候開始,他才知道,原來男人是可以和男人做那種事情的。
出于好奇,他播出來看了。他的兄弟都一邊看,一邊吐槽著說受不了。為了不表現得太突兀,他也跟著起哄嚷著變態,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在看到影片中的男人被蹂/躪的時候,他的腦袋中竟然出現了方子健的模樣,當方子健的臉和那個赤果的男子的臉合並了以後,那種火熱的興奮感瞬間蔓延至全身。
後來每次看到方子健時,都會不禁會幻想著,當他像那個男人那樣被人侵/入的時候,會是一幅怎樣的光景?每每想到這里,他都會興奮的挺立。
幻想著方子健的樣子進行自瀆,成為他幾乎每天都干的事情。從此以後,他對方子健的態度就越來越好,兩人的關系也逐漸從青梅竹馬的朋友,變成無話不談的知心朋友。這種變化,讓杜雲龍很高興。
直到有一天,方子健羞噠噠的和他說,他有喜歡的人時,他才反映過來。方子健可能和自己不一樣,他可能是喜歡女孩子的。一想到這里,杜雲龍就不禁失落。
「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我喜歡的是男人,阿龍你會看不起我嗎?」
方子健問得小心翼翼的,但心虛的眼神卻完全將他出賣。
听到方子健這麼說,杜雲龍大喜。「怎麼會呢!」他高興還來不及呢,原來他也喜歡男人。這樣說就是證明,自己也有機會了。
听到杜雲龍這麼說,方子健似乎也松了一口氣。
「太好了,你不會覺得我是個奇怪的人。只希望他也這麼覺得,我不奢望他接受我,只要遠遠的看著他就好了方子健羞噠噠的別過頭,就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小伙子。
「誰?」听到方子健這麼說,杜雲龍心中立即「咯 」一聲。
方子健瑟瑟的抬起頭,他的眼中充滿了迷戀,但是杜雲龍知道這種迷戀不屬于他。
「庭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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