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魂師大陸是一個很廣闊的大陸,但不知道為何此時此刻的世界卻好像很有限,地域的記載也有著很大的分別,根本無法與古代所描述的世界相匹比。
而就在這很有限的世界里,有著一句口號,由每一個剛踏上魂者的道路時就已經要牢記在腦海里,那就是「一門二城三家族,四宗五國六莊門。」
不知道曹子羽知道不知道這句口號,但是,我們卻知道我們的主角已經遇上人生中的第一場戰斗,第一場剛踏上魂者道路所遇到的戰斗。
戰場上。
曹子羽嘴角弧了起來,並且微笑著。然後慢慢說道:「凡夫,就是俗子,龍威是你們可以挑戰的嗎?接受龍威的洗禮吧。」
下級必殺–龍威.猛吹
「吼……」一道很霸道的龍嘯從曹子羽身旁發出,然後曹子羽伸起右手,對著陳麻子:「嚇!」
一條直徑二十多米的無色的龍形突然出現,龍的形狀根本就按照龍閱不破完全的模彷出來,並且在曹子羽前方徘徊。
「這就是我的必殺技了嗎?全部的龍威都透過空氣散發出來,真正的詮釋了什麼叫龍威了。」
就當陳麻子接近到曹子羽的二十多米的時候,「錚……」好刺耳的相撞聲音傳了出來。
陳麻子的手肘在踫到龍身的時候,火花四濺,手肘與龍身的相磨使附著陳麻子手肘的魂力拼命的消磨。
「啊…….給我破啊!」陳麻子此時眼紅紅的,只懂發出最後的咆哮
「破?鞋子就有破的!」曹子羽臉有著微笑回答他的咆哮:「看我的吧!」
曹子羽把雙手抱胸並向前再次一推,把龍威的力量再次加了一把。只見陳麻子被飛了。沒錯,陳麻子被撞飛了,並以更快的速度再次回後飛了出去。
「怎麼會這樣?那男子不是只有魂師初期的實力嗎?怎麼會把陳麻子給撞飛了?」一個又一個疑問在弦蜚蜚的腦海中盤旋,把她弄得有點頭昏腦脹。
「呼… 」只見陳麻子再次倒飛出百多米,然後撞到另一棵參天大樹。
「咳咳……」此時的陳麻子倒在地上,一點力氣也沒有,並且正在咳著一口又一口的血,無一不表示著他有著很重的內傷。
「怎麼會這樣,我明明是一個中期魂師,怎麼會輸給了一個初期魂師的菜鳥。
肯定是他使詐,對,肯定是他使詐。」陳麻子心里不斷的想著為何會輸給曹子羽的理由。其實這也很難怪的,畢竟在魂師大陸,等級分明森嚴,並不容許低級的魂者挑戰高級的魂者。而且,一般越級挑戰都是大門派的親傳弟子的專利。所以他就只不斷的找借口了。
此時的曹子羽也不知道有多震憾,要知道,這是他第一次使出必殺技。
「用完必殺技以後,身體好像減少了接近一半的魂力,雖然消耗大,但也招式的威力還可以接受。」
曹子羽正在估模著自己體內的魂力,卻不知道如果讓別人知道會有多震憾。
要知道,每提升一個小境界的時候,體內的魂力的量都會多出十倍,而提升一個大境界的時候,質和量都會提升起碼一百倍。
但這一招由下級魂師所使出的「龍威.猛吹」就能把中期魂師擊飛已經讓人非常的驚訝。而且還只是消耗了接近一半,那此時的還是初期魂師的曹子羽的魂力要多深厚?豈不是己經可以媲美中級魂師的實力?否則該如何解釋他能戰勝中級魂師的事實。
「好了,早點搞定他免得夜長夢多。」曹子羽一想到就走向了陳麻子的身在地。
陳麻子看到曹子羽慢慢走了過去自己的地方,就開始害怕了,全身都禁不住發抖,牙關也在打震。原來,死神來自己這麼近的時候是這麼可怕的。
曹子羽走著走著,就距離陳麻子的兩三米之前停了下來,並擠出一個笑容來:「好了,你想怎麼死了?」
「別,別別殺我,我,我是我是……」陳麻子的聲音不停的發著抖,無不顯示出他有多麼的怕曹子羽。
「為何不殺你呢?你要知道你剛剛差點毀了一個傾國傾城,美若天仙,貌美如花,身材好的無話說的美女啊!」
曹子羽雖然想不出什麼很華麗的對白,但是念幾個成語逗逗美女的歡心還行的,畢竟上輩子的書不是是白念的。
「嗤……是真的還是假的,耍流氓。」在不遠處的弦蜚蜚听到後,雖然口里說不,但身體卻很誠實,臉上都掛著一個動人的笑容了。
「我,我是鑄劍宗的內門弟子,如果你殺了我我肯定會有人來報報仇的,所以你不要殺殺我。」雖然陳麻子很努力的嘗試不要發抖,但仍偶有幾個字會重復著。
「哦?如果真的是內門弟子還真的要小心,畢竟在上輩子所看的小說里面內門弟子都很受宗門看重,如果真的殺死了,恐怕還真的會不死不休。」
曹子羽心中細細分柝道,但他卻忘了一件事,如果真的是一位內門弟子,只要這樣實力的話那麼該宗門只怕是殘破不堪了。而如果那宗門是殘破不堪,那麼會膽敢去追殺宗門數一數二的弦蜚蜚麼?
「他說謊,他只是一個最外門的普通執事,沒有幾萬都有數千,死了一個都不會有人記得的。」
弦蜚蜚听罷立馬大聲叫道,提點曹子羽不要被陳麻子所騙。
「哼,臭婆娘,既然最後的救命符都被毀了,反正橫豎都是死的,還不如來一個魚死網破。」
只見陳麻子從腰間舀出匕首,大力的刺向曹子羽,並想到:「哼,菜鳥就是菜鳥,下級魂師根本沒有任何的戰斗經驗,難道不知道兵不厭詐嗎?」
只見陳麻子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刺到曹子羽的小月復了,而陳麻子自己的臉上只有著一個很開心的笑容,彷佛他己經成功了。
但,事實真的如此嗎?
「錚……」一種很礙耳的金屬磨擦聲再次發出,而且是從曹子羽的小月復部份所發出的。
陳麻子抬首一看,便看到曹子羽露出一個自以為很帥的笑容,並且抬高左手放到陳麻子的額前,大喊:
下級必殺–龍威.猛吹。
再次有一道龍影沖了出來,並且以近距離的接觸方式擊向陳麻子的額頭,他連臨終的遺言還沒有來得及說出來。
「 …」一聲的響起,沒有了陳麻子這個人,只剩下一灘血蹟還有一道無頭的屍體了。
「哼,草泥馬的,幸虧老子己經練到以皮發天勢的境界,只要不解開身上的威勢,自身的素質都會被強化了。否則,還真的被你這個挨千刀的家伙所傷了。」曹子羽蹲對著那無頭屍不停的喃喃自語,場面既血腥又滑稽。
不過就在曹子羽還在咒罵的時候,有一道很清脆的聲音再次在曹子羽的耳畔響起,「謝謝公子為小女子解此一,真的不知如何感激是好了。」
來人正是剛剛被打傷的弦蜚蜚。
曹子羽听到聲音立刻轉過身望去,只見到面前的弦蜚蜚衣衫不整,衣服上有點點的血跡,配合著弦蜚蜚臉上的倦容,還有嘴角上的血跡,真叫人憐惜她。
「怎麼感激?如果是以身相許就好了。」曹子羽心中繼續發著白日夢,當然了,他是不敢說出來的,以免第一次聊天就給人家這麼一個壞印象。
「姑娘這是怎麼的話啊,見路不平,拔掉相助嘛。」
「呵呵,公子的意思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吧?話雖如此,公子救小女子一命,我的確無以為報。」弦蜚蜚嘴角牽起一個微笑,此時此刻看上去竟然有一種病態的美,叫曹子羽好不心神不穩,令他都不知道該如何回話好了。
不過就在此時,弦蜚蜚卻說出了一句話叫曹子羽無比的驚訝。
「不如我以身相許吧?」清脆的聲音帶來無比的震撼,在曹子羽的腦海之中只剩下這句回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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