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復仇記 十,以吻緘口

作者 ︰ 盼gougou

後面有人給她帶了一個耳麥,安若遺才頓時恍悟過來,趁人猝不及防時搶過來自己的外套,當眾穿在身上,遮掩了透明的演出服。

蘇君毅和季比伯昂首闊步,步態從容的走進白樂廳,一進門就听見了這耳熟能詳的音樂,很少有娛樂廳會表演這首曲子,季比伯還稍稍一詫異,漫不經心的說」喲!還有人敢挑戰經典阿!」

安琪兒當年表演它的時候,可是轟動全球了的,至今無人敢效仿,免得落得個東施效顰的頭餃。

「看來這女生還是有點資本的,不比當年的她差。」比伯扶手細細打量著台上的女生。

蘇君毅並不想和他繼續討論這個問題,只匆匆一瞥就進了包廂。

進了包廂才發現,包廂內滿滿的人,估計公司的全部高管都到齊了,見到他進來都畢恭畢敬的站起來,齊叫「總裁好!」

走到哪兒都受到這種禮遇,蘇君毅有點不高興,這是不是也太做作了點。

他冷著臉,微微點一點頭,就徑直往正東方兩個空位置走去。

像這種應酬之類的,絕對是玩不好也吃不好的。

接下來,各高管一一向他敬酒,他也不含糊,一一接過,二三十名公司職員就喝了二三十杯酒,其間還有人開玩笑說「女職員敬酒總裁就要多了幾杯了呢!」

一個挺老氣橫秋的高管大義泯然的說「這樣吧!女職員就喝三杯。」

他也一言不發的全都倒入月復中。

比伯感覺他今天稍微一些不正常,他以前也會應酬會喝酒,但不會決像今天這樣忍氣吞聲的一口悶,他湊到他耳際說「有問題,他們是想故意把你灌醉吧。」

蘇君毅臉上已泛起了紅暈,臉上發著熱騰騰的,聲音听上去明顯有了醉意「笨蛋,才知道啊!」

一坐在對方的年輕男子在對桌伸出長臂來,向他敬酒,他也毫不在意的伸出長臂回禮過去,一飲而盡後,閉上眼靠在椅背上,有氣無力地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呀,不好意思,季特助!」一尖聲女音響起,比伯立馬頓起來,原來她將一杯酒全撒在他褲子上了,濡濕了一大片,還有酒泡在褲子上 里啪啦的炸。

女孩子驚恐的捂著嘴巴。

比伯擦了擦,有些無奈的看了眼對面的女生,他是個很有風度的人,不會和女孩子計較,沒說什麼,就上了洗手間。

「走開,放開我!」一條廊子里的房間里又傳出一身女尖叫聲。

比伯听見了,可是,他還是直奔了洗手間。

這年頭,誰沒有過幾件悲劇,他可不是信男善女,不可能會件件插手的。

等他再次從洗手間回來的時候,那房間里的女生正一頭奔了出來,披頭散發的,雖然雙手把衣服攏起來了,但還是看得出來里面穿的很少。

可是,她跑出來之後,就沒有再動了,確切地說是腳步不再挪動,而頭一個勁兒的忘他懷里蹭。

他翻過她臉來看,加上她的穿著,他可以確定,她就是剛剛那個舞女。

「小姐,小姐。」比伯一邊拍著她的臉,一邊叫喚。

安若遺眼楮低迷著,臉上圈圈的潮紅,身體不斷的往比伯身上靠。

比伯以為她喝醉酒了,全身卻並無酒味,手上還拿了一把刀子,上面有少量的鮮血,在黯淡的燈光下,一派頹唐風。

怕被別人看到她手上的刀子,他想把她收起來,可是她死捏著不放。

無奈他只好帶她出去透透風,剛一走過他原來的那個包廂,蘇君毅就出來了,還感受得到他刮起的那陣風。而他卻是往相反的方向去的,他實在忍不住要吐了。

出來後,安若遺並沒有在他懷里安分些,臉並在他的絲磨鬢角旁摩擦,全身發著熱溫。

比伯著急了,拉開她扶著,問「喂,你怎麼了?」

見她不回答,又自言自語的給出了一個連自己也震驚的答案「難道你讓人給下藥了?」

他不確定的眼神看著她,手不小心一滑,安若遺又跌入了他懷里。

這下,她更加不安分了。

腦袋轟隆隆的,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在做什麼。

只覺全身瘙癢,發熱,想找個東西擦一擦撓一撓,可什麼都找不到,不過面前好像有個人。

他在眼前晃動著,他可以幫她抓癢吧!

毅,你在哪里?

安若遺閉上雙眼,向前撲倒,高大結實的身影嚴嚴實實的頂住她,癱軟無力的倒在他身上。

嘴唇落在柔軟的唇瓣上,完美契合,如同一片羽毛滑過一般柔柔,只想緊緊貼著,倆人的鼻息透過雙方的鼻孔傳遞,呵成一氣。

不知何時,對方的舌頭伸了出來,先是淺嘗輒止的舌忝舐安若遺的唇瓣,麻酥酥的,後強勢的撬開她的牙齒,如洪水猛獸般長驅直入奔騰不息,橫掃每一個角落。

安若遺有些措手不及,不知該如何招架,舌頭無法歸位又不知置于何處,忽地踫到了來勢洶洶的掠奪者,全身注滿電流,想要拿開,更想要探索,傻愣愣的滯在口腔,對方也似怔了一下,只一下就帶領她糾纏攪合,安若遺腦袋像被電劈過,像注滿鉛一下听話的配合他。

這個吻來的猛烈火熱,內心的喜悅卻無言可喻,他抱著她轉圈,她雙腳凌空,風吹動她的發,卻不了阻截那個吻,長久激烈的吻,如果可以就這樣吻到天長地久海枯石爛滄海桑田。

轉著轉著,像墜入無底深淵,又像升入高空處于凌空狀態,反正是安若遺從未感受過的快樂自由,全身的瘙癢此時也遺忘在腦後,她雙手攀附著他的脖子,他的雙手摟著她水蛇腰,耳鬢廝磨。

不下心撞倒一個硬硬的石板,兩人雙雙倒下,原以為很狠狠摔下,撞得頭破血流的,可是地面是柔軟斯滑的,涼絲絲的,如同天鵝絨一樣,不僅沒有受傷,兩人還反彈一下。

他停止親吻,從她的身上起來,安若遺頓時覺得天昏地暗,全身的瘙癢又開始蠕動起來,臉上的潮紅殘留,像蒸熟的鮮肉搬,讓人忍不住咬一口。在他起身抽離的最後一刻,她抓住他的手,嚶嚶說「別走,毅!」

她明顯感受到他的手有一絲搐動,然後熱氣蒸騰,男士的原始野性終于激發出來了,他咬她,不只咬她的臉,還咬她額頭鼻子嘴唇下巴鎖骨脖子,還有那呼之欲出如含苞待放的蓮花的**,他還在一點點地下降,嘆向別的地方。

他一點點地趴開她的衣服,幾片布里包裹的身體很美,無與倫比的美麗。

她沒有拒絕,甚至換了最好的姿勢讓她咬,時不時發出申吟悶哼,不痛,舒服,沁人心脾,前所未有的快樂。

他把她的身體當作聖物花朵珠寶一樣朝拜珍惜愛護著,一寸一寸挑逗著她的光潔軟女敕的肌膚,她全身火熱熱的,像是在蒸架上炙烤得食物。

她如水蛇一樣蠕動扭轉著,可是他冰涼的身體始終只有一處觸模她,可是不夠,不夠啊,她被挑逗得不行了,即便這是一場沒有愛的狼欲她也迫不急待的抓住,因為一旦開始就覆水難收!

她身上有無數只螞蟻攀爬著,蹬開雙腳,她要他進來,全身都進來,她猛烈抓住他,有樣學樣的親吻他,涌向他,像潮水一樣沖擊他,洶涌的攻擊他。

下降,墜落,放縱,撕裂。

兩具火熱的身體,貪婪的相互糾纏著吮吸著,像分別千年的兩塊磁鐵一樣急切的想要重合歸位。

更像久逢干旱的渮澤之土,淋了一場酣暢淋灕的暴風驟雨,他們在雨中翻滾纏綿,一起在激流涌蕩的潮汐里艱難的劃起小船。

終于,大雨停了,一滴露珠盡情的在光潔的荷葉上輾轉,,一個不小心,緩緩滴落了下來,漾起一盤絲絲入扣安逸祥和的漣漪。

晨曦第一縷光灑進來,床上的人還在安詳的睡著,唇角微微上勾,好像做了一個很美的夢。

安若遺可以舉天發誓,她早上起來腦袋肯定是一片空白茫然無知的,直到自己鯉魚打挺般彈起來,看到自己一絲不掛春光乍現的模樣的時候,整個心都涼了半截兒。

她真的,不是安安最干淨純潔的媽媽了。

而對面,正站著位身長挺拔的男子,背影像被佛光普照了一樣,形象一下子光輝了很多。

安若遺屏住呼吸,他的背影實在是太熟悉了。

男子似是感覺到後面人的醒悟,正在緩緩回頭,俊美絕倫的輪廓,精致的五官,光潔白皙的臉龐,懾人心魄的眼神。

不是他,不是他,安若遺在心里默念。就在他要轉過頭來的時候,她還是不敢看他,迅速閉上眼楮。

是他,其實不用他回頭,她知道是他,只有他才有能夠讓自己心跳加速,只有他才能夠讓自己安然入睡的,只有他才會傻乎乎的柄著負責任的態度等她醒來。

可是,她又害怕是他,她已經不想再和過去有任何牽連,他不認識她了,那麼正好!

「我……」還是低沉優雅的聲音,像大提琴的沉吟一樣。

「二十萬!「她不在等待大提琴繼續彈奏就迫不及待,甚至有些喉急的開口。

不知道怎麼解決嗎?很簡單,錢就可以解決。世上最低俗也是最見效的辦法。

蘇君毅,你不缺錢,可是,我的安安需要一雙明亮的眼楮。

「啊!」安若遺一睜開眼就捕捉到蘇君毅臉上一閃而過的錯訛和不可置信。

眼前這個身體單薄眼楮明亮的女孩子,居然找他要錢,要不是昨晚親自感受,他真的會把她當作用身體來掙錢的人。

「20萬,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安若遺閉上眼楮擲地有聲的重復。

似是等待他劈頭蓋臉的辱罵或者毫不猶豫的拒絕。

可是她知道他不會,蘇君毅,是何種風度?泰山壓頂都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更何況只是個與他一度春光的女人找他要個錢呢!

其實要錢是最簡單不過的處理辦法,總比之前那個要求他放棄摯愛與一個不愛的女子喜結連理要來得好吧!或者比那些一哭二鬧三上吊死守貞節的女人更是最好不過了。

只是眼前的女人,看起來真的不想只為了金錢,可是看起又很像,也許她是走投無路山窮水盡。

蘇君毅腦袋飛速運轉,為她找盡借口。

可是為什麼要給她找借口呢!

給她錢好了,以後再也不見到她。

「好!」蘇君毅決絕的離開,留下她一個冰冷酷寒的背影,臨走前隨手關門,許是用勁太大了,門重重的響了一記!

安若遺只覺打在自己臉上一樣,火辣辣的疼。

這五年來連生安安都沒有留下來的淚水,隨著那聲雷動瓢潑而出。

原來,她並沒有那麼堅強,她還有淚!

毅,你說,我該怎麼辦?

「喂,你昨天怎麼回事啊?怎麼在我車里塞了個女人?」蘇君毅一面火急火燎的下樓,一面怒發沖冠的質問比伯。

「怎麼啦?沒守住節操阿!「比伯在電話那邊偷笑。

蘇君毅更加嚴肅起來「我問你話呢?別給我打岔!「

「昨晚是她自己喊著你的名字叫你的,我還以為你瞞著我找了個小情人呢!「比伯想到昨晚的事,那女孩子明明就跟一口蓄勢待發的活火山一樣,居然還強忍著,全身忍得瑟瑟發抖,雙唇都發白了,隔著外套都感覺到體內的高溫,更重要的是她差點兒就湊上來親他了的,結果她咬緊牙關,說要找蘇君毅,使勁搖他,問蘇君毅在哪兒。他想也不方便把她帶進包廂,就把他塞進毅的車里了。

突然想到,毅昨晚還能自己開車回去的,怎麼會失去理智呢!

「我記得你昨晚沒喝得那麼醉吧!你怎麼能怪我呢?「比伯立即駁回。

「我……「蘇君毅無言以對,他昨晚的確沒那麼醉,可是究竟是什麼讓他如此失去了理智?

昨晚他在前面開車,她在後座睡覺,她的一身躁動吵到了他,才發現車里還有個人。他停了車,打開後面車門,剛準備叫她,她就爬起來,用嘴堵住他的嘴,以吻緘口。

可是僅僅是堵住而已,她好像連吻都不會接。

于是,他靈光一閃,萌生了想要教她接吻的沖動,畢竟他也醉了,借酒壯膽,興致勃勃,誰知一親下去就一發不可收拾了,而女孩兒也一觸即發,終于火山噴發了。

唉,酒後誤事阿!

他一只手扶住額頭,放低了語氣問「你現在在哪兒?「

「回美國了,幫你收拾你那攤爛攤子!「比伯無奈的嘆口氣。

「恩,無論她提什麼要求都答應她!「蘇君毅語氣平淡的說。

「只怕她要的你給不起!「比伯再次很無奈的嘆口氣。

蘇君毅沒說什麼,掛了電話。

又給自己的秘書打了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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