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都是昏昏沉沉的,上理論課的時候打瞌睡,上形體課的時候心不在焉,老師搖搖頭就讓她提前下課了。
好不容易熬到放學,自己又要形單影只的回家,這校園子里很多人就是找不到一個熟悉的背影,她提起包慢悠悠的往回走。
「嘿,安公主,我們又見面了。」背後戲謔的聲音又起。
若若無趣的回頭,是布萊爾,她眼皮子都懶得抬起來看他「是你啊,沒想到你也在這里讀書。「
「我不是在這里讀書,我是特意來找你的。「布萊爾耐心的跟她解釋。
「找我?找我做什麼?「若若背著書包反身離開。
布萊爾跟上前去,「唉!我特意找你,你都不理我的?你就這麼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若若停下,回頭,眯著眼像打量危險動物一樣「呵,救命恩人,你救了我的命怎麼不把我送進醫院,害得我dad一晚上找不到我。「
「我那是看你只是暫時休克,沒有送進醫院的必要啊?「布萊爾伸手走上前解釋。
「借口,一切就是借口!「若若一口咬定。
布萊爾無奈,插著腰問「那你說,我那是為什麼?「
「我怎麼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哦!我不跟你說了,我要回家了。「若若說完快步向前走。
「喂,那不是你回家的路啊!你家是往這邊的。「布萊爾沖著走遠的若若大叫。
若若登上那座高峰,之前和蘇君毅來到時候不覺得它高,現在還真不敢小看了它,光登到半山腰上就氣喘吁吁雙腿發軟了。
「加油!一股作氣!「她給自己鼓勁,休息了一下,喝了口水,準備繼續往上爬。
還好路上野草不多,還有台階兒,看來是有人特意休整了一下,平時也應該有不少人來登這峰。
她幾乎是連滾帶爬上這山頂的,旁邊有塊大石,大石上刻著「dack「的字樣,前面就是懸崖了,懸崖邊上長著一顆千年古松,遺立而獨世,樹枝錯亂交叉著,葉子長得很茂盛,一般懸掛在峭壁上,一邊挺拔在平地上。
若若站在懸崖邊上,地下是萬丈深淵,沒有了燈光,只有一層層薄雲濃雲,腳下有小石子濺落,就像落入無底洞一樣,遲遲見不到砸地的聲音。
站在這里,不是不害怕的,她連眼楮都不敢睜,只是她一時不知道該去哪里?威爾斯和蘇昕又出差了,空蕩蕩的家里全是佣人,她又沒有朋友,她從小就在毅後面,要麼跟著他要麼看著他,她追他都快追到失去自已了,好在他對她不算冷淡,她想她在他心里總歸是特別的吧,是特別,是他最特別的妹妹。
「蘇君毅……」她對著空山吶喊,深不見底的崖底又將她的聲音彈了回來,「蘇君毅……」
「我不喜歡你,我不要喜歡你……」
「我不喜歡你,我不要喜歡你……「
「阿嚏!」正在制造游戲軟件的蘇君毅正噴嚏連連,口水都噴到電腦屏幕上來了。
「喂,毅,你一夜未眠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對面比伯看著他頂著一雙熊貓眼,心里不忍心。
「沒事,把這點弄完就好了,可能是有人在罵我吧!」蘇君毅拿紙巾擦擦自己的鼻子和嘴,又擦擦電腦屏幕。
「昨晚下了一夜的雨,你又找了安琪兒一夜,能不感冒嘛,肯定是感冒了。」季比伯把手伸在他額前。
「我都說了,我沒事。」看到比伯臉上奇異的臉色,蘇君毅會心一笑。
「對了,你昨晚找到她了沒?」比伯湊近了問,昨晚他和蘇君毅開車回去的時候接到司機的電話,說安琪兒不見了,蘇君毅把季比伯放下後就飛車去找她了。
「沒有,她今早自己回家了。」蘇君毅瞄著電腦里的數據說。
「唉,算起來這還是我的錯,我不該和秦琦打賭的。」季比伯低頭懊惱的說。
「這跟你沒關系,遲早要發生的。對了,你想要給自己設定一個什麼角色啊?」蘇君毅抬頭問。
「嗯?」比伯不知所以。
「我想第一個游戲設定為我們五個人的闖關游戲,這個游戲以五個人為團體,中間歷經七七四十九劫,最後通往雪山之巔。」蘇君毅說。
「會不會太了些阿,現在網絡上全是這種游戲。」比伯扭扭嘴說。
「現在我們制作的東西就是要大眾化才會有市場,知道網絡上為什麼全是這類游戲嗎?因為這才符合大眾的口味阿,說得不好听一點叫,說得好听點就是火。我們可以舊瓶裝新水嘛,在視頻制作闖關情節上加以創新,一定會吸引人的。」蘇君毅笑著說。
「嗯,這行得通嗎?」季比伯模模下巴,反著眼沉思著說。
「放心吧,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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