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興致勃勃地四處參觀,蘇君毅卻好整以待的坐在椅子上,看著她。
「你這里的視角真好!你怎麼找到這個地方的啊?」若若衷心夸贊著。
蘇君毅保持凝視她的姿態不動,也不答話。
得不到回應,若若疑慮的回頭看他,鼓著腮幫問「嗯?怎麼啦?」
「來,坐這兒。」蘇君毅指著對面的椅子說。
若若不明就里的坐過去,眼楮鼓得大大的,雙手攏在前面,像審判的罪人一樣听話。「怎麼啦?」
「說吧,你怎麼和布萊爾認識的?」蘇君毅卷起袖子問。
若若立馬跳腳辯駁「你在興師問罪,我和他又沒做什麼,你要是喜歡向dad打小報告去好了,我問心無愧。」
「你問心無愧?那你那麼激動干嗎?我看你是不打自招吧?你最近一直和他在一起?」蘇君毅淡靜的問。
「我沒有!」若若矢口否認,「為什麼你可以交朋友我不可以啊?」
「就你還會識人斷人?」蘇君毅一臉的鄙視,「還有人家為什麼接近你?你知道嗎?」
「你在歧視我?」若若睜大眼楮手指著自己說「誰說規定過交朋友就一定有目的阿!」
「我不是說交朋友有目的,我是說別人接近你有目的!「蘇君毅的話急不可耐的月兌口而出。
「憑什麼別人接近我就有目的?你的意思是說我就不配有真心朋友嗎?」若若怒火中燒的反問,他分明是瞧不起自己。
現在的兩人都怒激,蘇君毅發現他沒說一句話她都會曲解,而且她根本沒有向他解釋她和布萊爾關系的意思,可是越是這樣越讓他著急。
他平息了下自己的怒氣,這樣和她吵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他動了動,苦口婆心的說「我不是歧視你,也不是說你不配有朋友,我是怕你上當受騙,畢竟你接觸的人也不多是不是?你看你那麼單純善良又可愛,要是別人騙了豈不是很無辜?」
听到這番說此,若若心里舒服多了,面上不由自主地勾起了得意的笑容,心里重復想著單純善良又可愛,「不對啊!單純善良又可愛還會被人騙,你是在說我傻呀?」
蘇君毅抿嘴笑,把她拉坐下,好言好語地說「你上次一夜未歸就是和他在一起?」
「我那時暈倒了,他就把我帶回了他家。」若若說。
「哦,那你最近一直和他在一起?」蘇君毅順著話繼續問。
「是他自己纏著我的。」若若月兌口而出。
「那好,以後不準再和他來往了。」蘇君毅話一說完,電話就響了。
「蘇君毅,你**!」若若還是搶著說了句。
蘇君毅沒回,接了個電話,「嗯」了幾聲,踱步到天台邊。
回來的時候對若若說「你先在這兒休息下,我有點事,去去就回!」
「哦。」若若知道他工作上認真負責,還是很乖巧的回道。
等到蘇君毅回來的時候,若若已經趴在天台的桌子上睡著了,那時天色已暗,空氣中有著微露,若若蜷縮著身子,往自己暖和的地方擠,頭發上還帶著濕氣,屋內沒有開燈,應該睡了很久了。
蘇君毅拿了間外套披在她身上,她睡覺向來睡得沉,有時深夜打鼾磨牙說夢話無一不作,和她睡在一起就等于和青蛙睡在田野間,任你蛙聲一片。
還好這次呼吸均勻,不過這口水流得可不短,他拿紙巾給她擦擦,她長長的睫毛覆在眼下,顫了又顫,包滿口水的嘴高高噘著,不時還會吐出點天蠶絲處來,他又擦擦桌子,最後連人帶衣把她抱在床上去。
忙活完後,蘇君毅坐在她床邊,聞聞手,臭死了,她真是普天之下睡姿最難看的美女。
他打來了水,準備給她洗洗臉,臉上肯定糊滿了口水,可毛巾一蘸到她臉上,她就翻了個身,翻來輾去,很不合作。束手無策之際,蘇君毅支起她的身子,讓她坐起來,她緊閉雙眼,小口大張,仰頭接甘露的樣子,這次到不再動了,乖乖的讓他擦臉,還傻呵呵的笑,很享受。
蘇君毅給她擦完臉後,搞得腰酸背痛,反手柔柔肩,輕嘆一聲「這小妞,真難伺候!」,他受了毛巾和盆,到隔壁房間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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