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想過,依賴蘇君毅,那她永遠只能是他身邊的依附蟲,她不是不再信任他,只是她不敢冒那個險,安安在他們手上,要保證安安萬無一失,她必須親自去找布萊爾,安安不是布萊爾的女兒,他帶走安安就只有一個目的。
那就是她!
既然他那麼急著見自己,那自己何必遮遮掩掩躲在深閨不敢出來呢!
至于她和蘇君毅,五年前就斷了緣分,能否再續前緣,那就抬頭看天吧,天會告訴自己!
走在路上,若若從來沒有像今天那樣心情舒暢過,從前她一直在躲,躲到天涯海角都躲不過他們搜腸刮肚的能力,不是嗎?
魯迅說過敢于面對慘淡的人生敢于面對淋灕的鮮血。
她不知道明天是什麼樣,但她一定會用生命和智慧來保護自己和自己愛的人。
若若走到布萊爾家時,佔據整片海的海邊別墅已經燈火通明了,猶如螢螢宇宙中綻放的一顆火樹銀花,這響徹天際的燈火像是古代妃子一樣炫耀著正得聖寵,而布萊爾昭示的是他的強大富有以及掠奪。
進入大宅後,兩排穿著統一制服的佣人管家們像一排排迎新樹一樣直挺,在若若推開大門的瞬間,齊齊彎腰俯首,齊齊叫喚「歡迎夫人回家!」而站在正中間遙遙相對的正是抱著安安笑得很騷包的布萊爾。
如果那人不是見慣大場面的若若,絕對有理由相信她會被這氣場震懾得暈厥過去。
可是她是若若,早就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氣質高雅態度從容的若若。
若若昂首,將手抬起來擺兩下,以作招呼,然後徑直走向布萊爾,不,她走向的不是布萊爾,而是她的女兒安安。
布萊爾含笑看著若若主動走近他,眼楮都眯成一條縫了,這樣的妙女子,走出的每一步都振顫人心,每一個細微的動作表情都吸引人的注意,只恨不得顫顫巍巍的拿著全世界將她供奉著,她高雅迷人,精致秀麗的面容如同晶瑩剔透美輪美奐的水晶球,讓人遺不開眼,她即便面目全非容顏更換,也掩藏不住她與生俱來的高雅氣質。
如出水芙蓉,如東方明珠。
眾佣人驚嘆,又是一位風華絕代傾國傾城的女子。
若若沒有注意到,佣人中,一位清秀俏麗的女孩子踮起腳尖探頭探腦打量著她,還發出低抵淺笑。
布萊爾雙手抱著安安,眼楮卻似粘在若若身上,如果他抱著的真是自己的女兒,來的正是相愛的妻子,此生無憾矣。
此時的靜默不是刻意營造的,所有人都注目于美人,如醉如痴。
率先醒悟的是雙目失明听力極好的小孩,安安目光散射在前方,雙手往前撲,清脆的聲音響起「媽媽,是你嗎?爸爸說,你回來接我的。」
在女兒面前,她從來都是那個快樂簡單甚至有些傻有些笨的媽媽,即使她想假裝歡樂的笑,她現在也笑不出來,只勾勾唇角,把安安從布萊爾手上接過來「對啊!媽媽來接你了,」
若若讓安安站在地上,躬子,柔柔的涅了涅她的鼻子,「怎麼樣,今天玩得還好吧!」
「嗯!」安安重重點頭,清澈如水的眸子沒有方向的盯著前方「叔叔家的東西很好吃!」
「那,我們走吧!」若若握住安安的手。
「等等!」布萊爾言笑晏晏的開口「若若,既然來了就多待些日子吧,你看,安安都說我們家的東西很好吃。」
若若知道他把話說得客套了,這話翻譯過來的意思是,你既然來得了可就不容易出得去。那麼她也一樣,既然來了就不會那麼輕易的出去,說要走只是對他的一種試探。
她輕輕一笑,說「好啊,那我得好好嘗嘗了。」
是夜,天空掛著一輪皎皎桂冠,幾團烏雲將它包圍,它卻始終能沖出突圍。
好不容易把安安哄著睡著,若若也有些疲憊了,這孩子認床,哄了兩個多小時才沉沉睡去,若若起身的時候,腿都麻了。
輕輕為她掖好被子,退了出去。
合上門,一轉身就看見一個巧笑嫣然的女孩子,女孩子笑起來有兩個很可愛的酒窩,一看就讓人很喜歡。
她一說話眉飛色舞,整張臉都像躍然紙上「夫人,先生讓我來照顧你,您現在要沐浴更衣了嗎?」
話說完,眉毛彎彎,又盯著若若傻傻痴笑。
若若被她逗笑了,手扶臉「我臉上有什麼嗎?你笑得那麼開心。」
瞅瞅連忙擺擺手「沒有夫人,我看到漂亮的東西都是這麼開心的,我姐姐說我那是傻笑,你千萬別介意,我覺得您近看也好看,比遠遠眺望時還要覺得好看。」
這女孩子夸人真是讓人歡喜啊,若若覺得這女孩子挺單純可愛的,問「你叫什麼名字啊?」
瞅瞅很開心的拍拍自己說「我叫瞅瞅!」
「瞅瞅!」若若滿眼黑線,她呵呵笑說「好名字啊,真是好名字!」
瞅瞅笑的更歡了,前俯後仰,「你也覺得我名字好吧!我也覺得我名字好!哈哈哈」
若若?澹?媚錚?抑皇撬嬋謁鄧蛋樟耍?p>真是個傻姑娘
為了防止瞅瞅笑抽筋,若若及時開口說「瞅瞅,你可以幫我找一套化妝品來嗎?」
「化妝品?」瞅瞅愣了愣,想了一下,也對,那麼美的美人肯定是少不了化妝品的,點點頭說「我可以去弄。」
若若點點頭,說「去吧!」
「我先帶你去你的房間吧!」瞅瞅說。
「嗯!」
若若洗完澡,瓶瓶罐罐搗騰了很久。
這是一間主臥,浴室衣衛間書房都包含其中,偌大的落地窗外就是一片汪洋大海,瞅瞅給她拿的睡裙是暖色絲綢的,很滑手,她將頭發高高盤起,听到外面有敲門聲,匆匆把睡衣帶子一系就去開門了。
是布萊爾,若若愣在門口,布萊爾不請自來,身上穿著和她一個樣式的睡衣。
若若吸了口氣,將門關上。
布萊爾突然轉身,說「若若,留在我身邊吧,讓我們完成五年前的約定。」
若若懶得多看他一眼,從他身邊走過去「如果我說不呢?」
布萊爾突然扯過她的手臂,期身靠近,兩具身體隔著兩層薄薄的絲綢毫無間隙的貼在一起,稍稍一撩撥,便是野火燒不盡。
布萊爾一只手環著若若的腰,一只手鎖住她的雙手,將她抵在牆壁上,雙腿抵住她的雙腿,若若此時完全就是一個嗷嗷待哺的羔羊。
布萊爾本就長得妖嬈,此時臉上的紅暈蕩了一圈又一圈,眼里充斥著狼欲危險氣息,可能連他自己都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了**。
他的身體不停的在若若身上摩擦,若若被他挑逗的很不舒服。
她在進這門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打算,可還是讓她不舒服。
布萊爾更加貼近若若,醉人的嘴唇正要壓下去,若若頭一偏,他的吻重重的貼在她的側臉上。
布萊爾不甘心的舌忝了一圈嘴唇,在若若耳邊吐氣如絲,狠狠咬了一口若若的耳垂,帶著**的聲音嘶啞低沉「若若,你是做媽媽的人,難道你不想知道你媽媽的事嗎?她可是因生你而死的,你就不想知道她生前的期待嗎?你回來不就是想弄清楚所有的事嗎?乖乖听話,在床上我就告訴你你媽媽的故事。」
若若一沉,他說對了,她既然再次回來就肯定是要搞清楚所有事的。她閉上眼楮,像玩偶般任意舞弄。
布萊爾像是從牢籠里放出來的惡狼,遇到如此鮮美可口的肉食,他豈能輕易放過,他急不可耐的要吃她,他捏著她不盈一握的腰,他親吻她,她一邊的臉耳朵脖頸全讓他掃蕩了一遍,因為若若不再反抗,他多出一只手甚至擠壓揉捏她一處豐滿瑩潤的柔軟。
他迫不及待的將她舉起來,把她放在kingsize大床上,沒想到那床上的被單也是絲織品,一倒在床上,若若頓覺被一泓清涼的泉水蕩過一般,布萊爾為了得到她還真是煞費苦心啊!
以及她穿上的那件睡衣,就是專門為做那種事設計的,那帶子一挑就開了,看著布萊爾忘情的愛惜著她的身子,還時不時得放出悶哼,她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任其在身上鑽,終于讓布萊爾忍不住了,挑開了最後一層薄紗,他一口在她胸前親下去,嘴里頓時有了酸澀的味道,嘴巴上沾滿類似于濃之類的東西,他妖嬈的臉頓時扭曲到變形,在她胸前抓了一把,問「這是什麼?」
若若眨眨眼,無辜的神情「這是燒傷後潰爛的地方,現在已經有膿水了。」
「你…….」布萊爾氣急敗壞,從他身上起來,呸呸了幾口,說「你怎麼不早說呢!「
又問「還有那些地方這樣了?「
若若整理整理了頭發,坐起來說「全身上下都這樣。「
布萊爾舒了一口氣說「我下次叫醫生給你看看。「說完,嫌惡的走出臥室。
若若側頭看他甩袖而去,機敏一笑,系好睡衣帶往浴室走去。
擦干用亂七八糟的化妝品混在一起的膿水,實在擦不掉,就干脆撕掉全身上下長滿膿包的皮,然後用洗面女乃潔淨乳以及沐浴露之類的東西把臉及脖子洗了個七八遍。
從包里拿出一套睡衣睡褲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了再睡覺。
哼,真他媽惡心,布萊爾,你就等著你爛嘴巴吧!她可不敢保證她在皮上涂的東西沒有腐蝕性,沒有毒,混在一起不會產生化學作品!
你當我會認命嗎?你想吃我,也要看有沒有那個命吃!
把自己整理得好一番了,若若才安心睡覺,一個人佔據了整張床,想怎麼睡就怎麼睡!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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