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英雄出少年,惜月姑娘的人,定是非常優秀的
洪鎮長也不計較,本來女子喝酒,就很勉強,這會玉衡喝了,更好,玉衡覺得洪鎮長算是大方,于是爽朗的喝了。
隨後,
便一起用了晚膳,吃完後,惜月坐在外面,洪鎮長他們自然也是不敢進去,都在外面陪著,此時時辰尚早,外面風平浪靜的,沒有任何危險的風聲。
惜月抬頭觀察間,蹙眉輕聲問道。
「洪鎮長,你可知道,那邪物生前是什麼人?」
一提起這個,洪鎮長的臉色頓時有些蒼白,隱了隱臉色,笑著站了起來,來回踱步,鎮長夫人見狀,抱著孩子坐到了惜月的跟前,長嘆了一聲。
「說起來,這件事情也邪乎得很
「她原本是我們鎮子里最美麗的姑娘,名叫薇言,三年前啊……她和鎮上唯一的舉人洛世安經媒妁之言後,訂了親,從此以後,薇言姑娘的臉上每天都帶著笑意,天天給世安端茶、送飯,又熬夜給他縫制趕考要穿的衣物、鞋襪……後來啊……」
洪夫人微微仰頭,望著外面漆黑的夜空,夜……很黑,沒有一絲光亮,所有人都跟著沉靜了下來,像是眼前出現了一個個的故事,像是親眼又看到了往日那愛笑的美麗女孩,看到她為自己的情郎努力——說到這里的時候,洪夫人的眼楮光光瑩瑩,淚水也隨著泛出來,說話的聲音也漸漸的開始哽咽。
「後來啊……薇言一個人偷偷的接了好幾份事情做,一邊刺繡、一邊給妓院里的舞娘梳妝、一邊給大戶人家洗衣服……總之,哪里可以賺錢,她就接哪里,哪怕是只有一文錢,薇言也毫不猶豫的做了
听著……听著……所有人的心都沉了沉,也痛了痛。
惜月緩緩的伸出手……接過天邊遞過來的熱茶,柳眉微微蹙起,緩緩送到唇邊,她仿佛看到了,那黑幕里,有一個姑娘,正在熬夜給別人做事,只為了……那小小的一文錢。
只為了——
給自己的未來夫婿將來上京趕考有錢用。
「差不多在今年的七月,世安要準備上京,但是家里貧窮沒有太多的錢,急得不行,薇言偷偷的把自己半年己賺的二十兩銀子和幾套衣服,包括頭上戴的唯一的值錢的簪子,全部給了世安
說到這里,
洪夫人眼中淚水滑落,聲音哽哽咽咽,好幾次說不出話來,洪鎮長也是臉色越來越蒼白,拍了拍妻子的肩膀。
「後來我們才知道,在世安臨走前的那一個晚上,他們……他們私自在後園拜堂成了親,然後……也圓了房……但是這些我們是不知道的……直到三個月後薇言懷孕的事情被發現,薇言才哭著說了那天的事情——」
「家族長老,原本怒火中燒,要將薇言浸豬籠,是老爺一力阻攔,並且堅持他們已經拜堂成親,懷孕也無可厚非,這才救下了薇言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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