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腳下一動,還想走,
「再走一步試試!」
「咯 ——」子彈上膛的聲音,
郭果果的心底一陣冰涼,仿佛能夠感知到後腦勺正頂著一個黑洞洞的槍口。
嗚,她在心里忍不住的啜泣,她不會這麼倒霉吧。一天之內被槍口頂著兩次,嗚,她腳軟……
腿腳一軟,郭果果終于如期的倒了下去,
小腿才挨上冰冷的地板,冰冷嗜血的男聲再度響起,「誰派你來的?說!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一連三聲的提問,明明不夾帶著任何情緒,卻彷如身處于大雪紛飛天,冷,冷到骨頭的冰寒。
「我……」她惶惶的抬起頭來,清澈純淨的眼眸,對上男人黑漆如幕的深眸,那里頭無邊空洞,竟讓郭果果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好可怕的一雙眼楮,明明只是這麼靜靜的看著你,就像是有千萬道刀刃,從里頭飛射出來,正在寸寸剮著她的血肉。「我不是……」她壓根就听不懂他在講些什麼。
「當家——」一陣風聲帶過,郭果果再抬頭時,只看到門框晃了晃,然後兩個黑衣大漢已經跪在了男人的面前,低垂著頭,很是虔誠。
郭果果眨了眨眸子,這身影,好熟悉呢?
cao,這不就是那兩個綁架了她的該死的混球嗎!?
「嗯,」段子梟冷聲應,「我不是說過,任何人都不得打擾嗎?」他收起槍支,背負著雙手,一張雕刻完美的硬朗面容上,沒有一絲多余的表情。
「這……」底下的兩個人面面相覷的對視了下,紛紛從對方的視線中捕捉到了一絲惶恐。
這個女人居然會在這里,他們也是完全不知情啊。
「當家,」其中一個大漢沉吟了下,這才誠惶誠恐的答︰「這個女人跟那個偷盒子的男人是一伙的,因為考慮到她可能是對方派來的奸細,所以就把她帶過來了。但是我們還沒有拷問,她就不見了,我也不知道她居然會跑到這里,打擾了當家……」
什麼?偷盒子?一伙的?一伙個屁啊,她還奸細,有木有搞錯!?
「喂,你們搞點清楚好不好?什麼奸細偷盒子,我什麼都沒做,是那個男人塞給我的,我怎麼知道啊,莫名其妙!?」心里怎麼想的,郭果果嘴上就反駁出來了,那是一個挺胸,理直氣壯。(雖然,她早就忘記了她還坐在地上,壓根沒啥氣勢可言)
段子梟淡淡的掃了她一眼,郭果果立刻噤聲,緊閉嘴巴再也不講一句。
「當家……」底下的大漢小心翼翼的探究著段子梟的表情,「需不需要我們……」他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郭果果的額頭成功的滑下一滴汗,該不是要殺人滅口吧,她可什麼也沒做啊她!?
「你看到了什麼?」郭果果還在驚恐中,男人發問了。
「我看到……」她想說她看到了剛才的一切,都看到了。
但是當她對上男人空洞黑漆的眸光時,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答︰「我什麼……都沒看到
男人背過身子,因為這個動作,讓郭果果看到他的手中正拿著那串項鏈,藍色的寶石,散發著耀眼的光華。
"拉出去,扔了清淡的五個字從他的口中翻了出來,像是家常便飯一樣正常。
底下的兩個大漢紛紛對視了一眼,眸中閃過些許疑惑,當家今天居然這麼反常?
但是疑惑歸疑惑,他們立刻起身,一人一邊拉著郭果果的手臂,就這樣把她給拖了出去。
「今天是我母親的忌日,我不想殺生
被拖出門外的郭果果,依稀听到這麼一句話從那個人的後背發出,頓時打了個冷顫,好可怕的人!
翌日,春光明媚,離郭果果失蹤,已經過去了二十八個小時。
某條環形公路上,一輛騷包的紅色法拉利肆無忌憚的停在馬路中間,已經讓不少司機過往車輛咒怨了很久,差點引起交通不便。
降下的黑色車窗,遮擋下的擋板,里面的人能夠看得見外面的事物,外面的人卻看不見里面的風情。
而在車廂內,正在上演少兒不宜的限制級畫面。
「啊,風,我受不了了……快一點……再快一點」女人的呻、吟聲夾雜著難耐,一張紅唇不住的喘氣,雙眼帶著朦朧的迷醉。身子正隨著男人的節奏,不斷的上下起伏。
*d^_^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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