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吧——」,身後的門被驟然打開,郭果果擺足了架勢警惕的回過身去,撞入身後人興致玩味的目光里。
段逸風的手掌輕輕一推,那扇門便再度悄然合上。
郭果果的心,隨著那扇被合上的門,再度吊了起來。「你,你又想干、干嘛!?」她的腳不受控制的往後退了一步,不自在的舌忝了舌忝干澀的唇瓣。
段逸風狹長嫵媚的長眸,細細的眯了起來,瞅著眼前到手的獵物,他的腳步,也跟著步步逼近。
郭果果的身上依然穿著那寬大修長的襯衣,幾乎遮到了大腿以下,底下的那條破爛陳舊的牛仔褲,可以忽略不計,那雙十幾年前的帆布鞋款式,也跟著一起忽略。
她的臉上有一種小白兔受驚時驚慌失措的表情,那張無辜純潔的小臉兒,有種讓人狠狠一虐的沖動。
但是,這些都不是重點,段逸風的腳步,緩緩上前,不疾不徐,不緩不躁,連帶著那雙細細長長的眼兒,也跟著微眯,眯緊。
她身上穿著的襯衣,怎麼有股眼熟勁呢?
他步步緊逼,郭果果連連後退。房間里暖暖的壁燈光芒幽幽,照的一切事物,都是格外朦朧的,曖昧,止不住延伸的曖昧。
郭果果的左胸腔里,像是裝進了一只兔子,突突突突的跳。
她也不懂為什麼會產生這種情緒,只知道透過這麼短短淺淺的距離,有壁燈光芒做鋪墊,這樣安靜的氛圍,她可以看得到對面那人細細眯起的眼兒,那眼縫間,長黑有次的睫毛,那精致的無比倫比的臉部曲線。
郭果果的心里再一次的肉牛滿面,妖孽啊,怎麼有男人可以長成這個樣子麼?這讓身為女人的她,可怎麼活哦?
腳下再度後退,脊背才靠上冰冷的事物,他頎長有力的身軀早已貼近,一手就撐在她後腦勺旁邊的牆壁上。
連帶著上半身也跟著傾將了下來,濕熱的呼吸就噴在她的耳邊,一陣一陣,一來一回,蕩漾著她不甚明智的思維。
「你……你想干什麼!?」郭果果的心房猶如小鹿亂跳,下意識的舌忝了舌忝干燥的唇瓣,左胸口處,‘撲通撲通’的聲音,讓她恨不能挖個地洞鑽進去。
前有一堵會呼吸的肉牆,還不斷的朝著她散發著個人魅力;後有冰冷硬如石的牆壁,提醒著她為數不多的理智。
前後,有如冰火兩重天。
身在這層莢膜里的郭果果,又再度在心里肉牛滿面了。
「你說呢?」段逸風低垂著眼,近掃著近在咫尺的女人,她的雙頰紅撲撲的,似染上了胭脂般,煞是好看。
他的薄唇緩緩的勾勒出一抹戲謔的弧度,慢慢朝著她潔白如玉的耳垂靠近,「我想……」他的舌尖勾上了她女敕白的耳垂,順著耳肉細細描繪,那拉長的音調,靡靡的,像是要引人犯罪。
「你你你——」渾身像涌過一道電流,郭果果連口齒都不伶俐了。
「你別亂來……」她憋紅了臉說出這句話。
「那我要是——」牙齒細細的啃噬著女敕白的耳肉,段逸風的手指也並沒有閑著,一顆顆的解著她襯衣的扣子。
*d^_^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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