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逃妃太難追 第九十二章 誰算計了誰

作者 ︰ 風行末端

更新時間︰2013-09-27

洪氏說道︰「如果是舒雅和這小王爺扯上了關系,那不就擺明了我們是站在王爺一邊了,這樣太尉首先就會盯上我們,我們都已經和武陵王府結仇了,如果再和太尉結仇,齊越王府恐怕從此就要大禍臨頭了

洪氏此話一出,兩人都吃驚的將目光轉向她。

「母妃你說什麼呢?齊越王府什麼時候和武陵王府接上仇了?」沈舒雅不可置信的叫道。

洪氏知道自己失言了,馬上站起來說道︰「總之,你父親不會由著你胡來的,你趁早死了這條心

說完自己先出門而去,以防扯出更多的話。

沈舒雅望著自己母親的背影,她不知道兩府之間結了什麼仇,但她感覺得到老太妃對自己的喜愛,也沒見小王爺對齊越王府和自己有什麼異常的舉動或憎惡情緒,她看膩了那些俗世男子,哪再放得下心中神一樣的小王爺,她打定主意了,不管父母對小王爺態度怎樣,她都會設法讓他們改變主意,將自己嫁進武陵王府。

經過上一次的謀刺事件,杜雲傾雖然險些傷命,然而,她與楊慧娘的關系卻越走越近了。每天晚上楊慧娘總會來浣月軒小坐一會,給她吹吹笛子,弄弄琴什麼的。

這天,杜雲傾在浣月軒躺著,隱約听到楊慧娘的簫聲又婉轉而來,她凝神細听,卻仿佛不再有那種哀憤幽怨的情緒,她奇怪的叫過正在旁邊撥著算盤的陸紋,問道︰「楊樂師這幾天在干些什麼?她情緒似乎好點了。難道已放下了那個太尉嗎?」

「這幾天,她不是在教那些新招的學生禮樂基礎嗎?你自己弄的度過淡季的賺錢計劃也忘記了啊?你在養傷中,沒太重要的事也就沒打攪你,今天已經五月十一了,單日剛好是給小郎君們授課,明天就輪到小娘子了陸紋說道。

杜雲傾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道︰「瞧我這記性,我還真給忘了!我這腦袋,忙的時候記不住事,這閑的時候吧,有事你們也不找我,我整個就成了一糊涂蛋,一廢人。這幾天我精神也好多了,身體也恢復了不少,現在給我說說這幾天的事吧

陸紋走過來,坐在她的床沿,替她把被子往上扯了扯,說道︰「你傷著都閑不住,就是一操心的命。好吧,那我就索性都給你說了吧,說,從哪里听起?」

「就從皇上起駕那天說起吧!」

「好吧!「陸紋咳了咳,學著杜雲傾平常的語氣說道︰「話說,皇上在我們英勇機智料敵如神的媒婆大人的策劃周旋之下順利月兌險,避免了一場無望之災,為獎勵這位舍己救駕,大忠大義的女中豪杰,特賞婚嫁坊黃金千兩,錦緞百匹,並為婚嫁坊賜名︰花好月圓。御筆題在婚嫁坊大門口,坊主大人您傷好可以親自去看看

杜雲傾笑著打斷她的話道︰「別貧了,正經點,說坊內的事

「其實也沒什麼特別要說的,一切都還正常啊,那些死去的護院們後事及家屬們都安頓好了,受傷了的也都賞了他們些銀兩還了他們的賣身契,讓他們回家了。剩下的的護院家丁情緒都比較穩定,新招的護院孫管事親自訓練著,外面有什麼事都是虎子在跑。

還有手工司按坊主的要求一直沒停工的做些手工藝品,及游戲玩具的包裝。材料制作司,花轎從沒停過,按坊主的要求存貨。至于禮樂司剛才已經說了。游戲玩具的銷售情況嘛,一切良好!」

陸紋頓了頓,又笑著說道︰「正事就說到這吧,要听家長里短,閑雜趣事嗎?」

「快說,別賣關子,不知道我這幾天憋壞了嗎?」杜雲傾急道。

陸紋往杜雲傾身邊又湊了湊,說道︰「我覺得這楊樂師怪怪的,好像這幾天都挺反常的

「怎麼了?」杜雲傾追問道。

「她這幾天傍晚都有出門,神神叨叨的。昨天下午彩繡衣坊的綠娘子過來探病,你睡著了,被我擋了回去,沒想到,綠娘子快走到禮樂司的門口的時候,被一盆水潑了滿身,楊樂師趕緊出來道歉,說是剛擦洗了樂器的水,不小心潑到她身上了,于是拽著綠總管的胳膊,非要拉她進去換衣服,這綠總管也是 ,死活不願意。就那樣,濕衣裳貼著那麼曼妙的身材,居然就這樣招搖過市,濕答答的走了

陸紋說完,見杜雲傾沒吭聲,便疑惑的問道︰「有什麼問題嗎?還是我說得太粗略?」

杜雲傾說道︰「這楊樂師又在搞什麼鬼?她好像不是這麼莽撞的人啊!」

陸紋吃吃的笑了。

杜雲傾白了她一眼︰「神經啊,笑什麼?自己一個人有什麼好樂的?」

「我和你說件我莽撞的糗事,前天,我差點打了那崔郎中一頓,你猜怎麼著?不是人家郎中給你換的藥,而是另有其人陸紋說道。

「是誰?」杜雲傾立即緊張的追問道。

那天她雖然昏迷著,卻隱隱約約覺得是小王爺替她擦的身子換的藥,可是,听陸紋說郎中換的,她還以為是自己想著和他的相處及避著他的那些心思太多了,以至產生了幻覺,然而這些她又不好問小王爺,畢竟她是一個女子,這種話哪好隨便問出口。

此時听陸紋舊話重提,暗想難道自己的感覺是對的。

「你猜!」陸紋又開始賣關子。

杜雲傾急了,抱起枕頭作勢要扔。

陸紋趕緊告饒道「別,我說,是——小王爺……」

杜雲傾瞪大了眼楮,手中的枕頭也落到了床上。

陸紋趕快起身跑開,在離床幾步遠的地方笑得前俯後仰的道︰「是小王爺讓城東的那個女郎中換的。姐姐你嚇住了吧?我那天也是被那個崔郎中這樣嚇著的

杜雲傾惱羞成怒指著她道︰「死陸紋,敢捉弄大爺了都,你今天不過來給我打幾下,我跟你沒完

陸紋笑嘻嘻的倚在桌邊道︰「現在不行,打得不夠痛記不住,等你傷好了,再讓你打。說實話,我還真希望是小王爺給你上的藥,你想,小王爺那樣豐神俊挺的人物,能賴上他,就是丟掉半條命也值了啊

杜雲傾紅著臉罵道︰「你個花痴,要賴你賴,當我嫁不出去啊!」

「恩,是不愁嫁的,反正還有個劉小將軍等著呢!」陸紋雖然還在笑著,但熱情明顯沒有剛才高。

杜雲傾當她是笑累了,說道︰「瘋累了吧,過來歇下,沒誰打你,我們說會話了去大門口看看好吧?」

「等會說不定劉小將軍該來了,他每天下午這個時候都會來看你的,反正也用不著我陪!」陸紋說道。

杜雲傾勾著頭望著她道︰「好像听著有點酸溜溜的,要不,我們趕走他,就我和你自己說話

陸紋又笑道︰「瞎說什麼呢?你不知道你那天受傷的時候,劉小將軍又不能隨你出去,他還有善後事情,他的臉慘白慘白的,眸中全是擔憂和傷痛,我想你若有什麼意外,他肯定也難受的要死掉,別生在福中不知福吧!」

兩人都沉默了。

頓了頓,陸紋接著說道︰「我也就奇怪了,這些刺客都是哪來的,剛來時都是直沖講唱大廳的,要不是你想法引開他們,還不知會有什麼後果呢?」

杜雲傾接著道︰「這幾天躺在床上沒事,我也在想這個問題,按說皇上來的那天婚嫁坊是放假的,里面沒幾個人知道,並且皇上是喬裝改扮進來的,除了第二天晚上在王府露了一面,在婚嫁坊就沒露面過,是誰這麼準確而靈通的消息?而且出事的當天白天婚嫁坊也沒什麼人啊,或者頭天晚上演出太晚的沒起床,或者放假的出去了,就是猜測也沒這麼準啊!」

「是啊,真奇怪了,就那麼幾個人,甚至孫大哥都不知道陸紋接著道。

「還有,皇上一來居然就知道劉小將軍曾經婚嫁坊留宿,我也想過了,若是外面的人盯梢,他也不可能風雨無阻的一夜不睡在外蹲著吧杜雲傾道。

陸紋不禁打了一個寒顫道︰「姐姐是說,問題出在我們內部?」

「是的,或者還不止一個,應該有皇上的人還有刺客的人杜雲傾道。

「這小小的婚嫁坊居然有這麼多人盯著嗎?他們究竟是打的什麼主意?為什麼要算計我們?」陸紋道。

「或者,他們也不一定是算計我們,而是我們被帶累著算計了,或者是別人被我們帶累著算計了杜雲傾道。

「你越說我越糊涂了,誰帶累我們,我們帶累誰?」

「我也誰不清楚,可能劉太尉,小王爺或者劉小將軍帶累了我們,或者我們帶累了他們,但皇上一定是帶累了我們的杜雲傾道。

「噓!」陸紋打了個手勢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口,猛的拉開門,只見春秀剛端著藥碗正欲進門,被陸紋一拉門的動作嚇得將碗摔到了地下。

陸紋趕忙拉著她的手問道︰「怎麼樣麼樣沒燙到吧?」

杜雲傾目光透過紗帳,若有所思的望著春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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