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他,不願用太炙熱固執又自以為是的感情來困擾她,因為感情是雙方面的事。
「那要不要上街去買些東西帶去?」她十分熱心地獻計,全然是因為補課悶得她十分難受。
「嗯他低頭考慮了好一會,將她的一顆心吊得高高地,半晌後才得逞一笑,「走吧
翁明軍一串的提示下來,她總算是記起席明遠多年前模糊的樣子,想來幾年前她隻是將他當成是一名普通的家教的,不然也不會將他遺忘了這麼多年沒有記起過,甚至連見了面也不曾想起半分,真是忘記得徹底不是?大學請家教的人實在是少之又少,照理說她對席明遠的印象應該是很深才對,如果不是,在當年,就是她沒有將他看得十分重要了。
她應該有所表示麼?從二十幾歲到現在的三十歲,這麼大的一個暗戀工程,幾年前的她,是絕對不會想到要怎麼回報他的,感情是兩個人的事,並無法因為某一方的多付出而令另一方也喜歡上,緣分總是可遇不可求又奇妙的。
但今天的她,為席明遠那麼多年的執著感動著,並思考著該怎麼回報的問題,她想,沒有心動,是不會想許多的,那麼,她就是對他動心了。
一路思考怎麼回報的問題,她不知覺地走入一條小巷,一段路後發現沒有了路,隻好往回走。
她一直認為結婚與生活本就是兩個人的事,輪不到第三者來插足或攪和,但就是有些人不識趣,一而再再而三地上門挑釁。
她懷疑怎麼二十一世紀了還會有這般女子,好似全天下男人都死絕了似的,跟她搶丈夫真的是件很快樂的事嗎?一個人搶還不夠,還要帶一堆親友團以茲證明她的實力?
跟席明遠結婚以來,她還真是看盡世間百態女子,雖然她十分不相信此女子與自己一般歸于女性一類,但事實就是不容置疑,就是有這樣的人存在,她能怎麼樣。
又不能挖個坑把她埋了,來個一干二淨,中國的法律可是明文規定殺人要償命滴,她還是別為了一個小人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好了,多不值呀。
吐了吐舌頭看面前至少十個以上的王曉芙親衛隊,個個長得膘悍無比,目露凶光像要把她生吞下肚似的。美眸轉了兩圈,她在心中暗道,以目前的情況看來,不吃虧幾乎是不可能的,隻能希望類似于群毆的事件不要發生就好。
要是比嘴上功夫她可是綽綽有余,她是練過跆拳道,中國武術也是懂一些,但對付這麼一大堆的女人還真的是有些困難。
加上這條巷子是死巷,想找救兵或逃跑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唉,今年真是流年不利,怎麼盡是踫到這種不可理喻的女人。
「莘梨,你馬上跟席明遠離婚王曉芙叉著腰,以一副席家未來當家主母的口氣大聲道。
意思十分明顯,就是如果不答應,就拿刀往她臉上劃上兩刀,這種為愛瘋狂的舉動實在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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