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一役,她還沒放下嗎?畢竟對方已經娶妻,兒子都有了。席明遠沉思著,一路無語地握著方向盤,專注地開車。她是一個相當好的伙伴和十分聰慧的女人,實在不合適為一段情感而埋沒了。她是那麼意氣風發,野心勃勃的女子啊。
莘梨揪著心看一路沉默不語的男人,胃翻上來酸酸的東西,難受得要命。她討厭他現地的樣子,討厭他將注意力放在其他女人身上,討厭,討厭,討厭!
一些些真實性的東東加一點點捕風捉影加上一絲絲夸大其詞再加上一眯眯天馬行空外加一丁點記者們的筆桿神功,八卦新聞就熱呼呼地出爐啦。誰敢說這不是勁爆整個商界的八卦新聞?宮本株式會社的社長丟下幾億元的合約不愛江山愛美人去呢,一愛還給他愛了三個,能不勁爆嗎?
嘖嘖嘖,記者們都不怕死了以後下地獄拔舌頭呢。這年頭的記者還真是……不夠盡職,宮本果著身體當街攔車這麼精彩的一幕都未報導,懂不懂跟蹤是怎麼一回事啊。真令她失望。搖搖頭,莘梨把手上的報紙遞給坐在對面的丈夫。鄭湘裙的事先擱置著有空再說,先確定宮本這個外患滾出中國領土了沒,她才能專心整頓內亂嘛。
「宮本回日本了嗎?」她抬頭問,倒了杯牛女乃遞過去。以她對宮本的了解,那個沙豬肯定連夜逃回日本,這輩子再不踏上這塊土地,民族的劣根性讓他們丟不起臉。
「昨天晚上班機直飛東京他接過牛女乃,把報紙攤開。一連串的意外讓一向精明宮本來不及想這次事件的始末,相信他現在已經在日本跳腳不已,恨不得馬上飛過來亂箭射死他。但他沒臉再踏上中國,媒體可是等著報導後絮呢。
「色字當頭一把刀啊她搖著頭笑得十分開懷。
「哦?」他看她。宮本是一定不會再到中國,因為他會十分不樂意見自己果身搭車的照片出現在某報刊雜志的頭版的。他吃定了宮本!
「我發現你很奸詐她悄悄站起身到他身邊,居高臨下地看他。
「是嗎?」他淺笑,無奸不成商。
「我們有賭約在對吧?」身子彎下一些,她笑得十分奸詐。
「嗯他點頭。
「贏的人可以問對方要一樣東西?」笑容甜美,手爬上他的肩,縴臂勾住他的脖子。
「呃嗯?」挑高眉,他等待她接下來的話。
「外加一個問題如何?」十指開始把玩他烏黑的頭發,她討價還價。
「哦?」他笑,身體微微向後挪,卻換來她更貼近的依偎。
「外加一個問題?」她再問一遍,得寸進尺是人之本性。
「好他點頭應允。
「你愛我對吧?」把握十足,她整個人坐到他身上,小手游到他襯衣里搓搓揉揉。
「這麼肯定?」微微一愣,他反問。
「為什麼愛上我?」小手未停,繼續「用刑」。她並不十分出色,這點她十分有自知,但這名卓越不凡的男子居然能愛她這麼多年,實在是難能可貴,而這點,也恰恰是她想不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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