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二章交涉
「哦，你知道我有頭疼的毛病。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趙元羲大方的承認權侑莉在自己房間早就擬好月復稿，不慌不忙地說道。
「oppa又頭疼了嗎？」林允兒關切地問道。
趙元羲頭疼的毛病少女時代的孩子都知道，從林允兒第一次見到趙元羲就知道了，在boa的練習室，據說是因為空難遺留下的後遺癥。在泰國，林允兒和權侑莉還輪流為趙元羲按摩過太陽穴幫助他鎮痛。
「好多了。」
「那就好，」听到趙元羲輕松的語調林允兒總算是放心了，「oppa一直頭疼嗎？」
「也不是，偶爾。」
「那還不是一直頭疼，去醫院檢查了嗎？」
「當然檢查了，否則當初醫生也不會讓我出院對吧。」
林允兒輕聲說道︰「可是oppa還是一直頭疼啊。」
「沒什麼，疼一陣就好了。」
從原本的侑莉姐姐為什麼會在元羲oppa房間睡覺的話題變成了元羲oppa頭疼的話題，林允兒早把之前的疑問拋諸腦後了，找到侑莉姐姐的人就好了。
「允兒這麼早醒來是要拍戲嗎？」
「是啊，經紀人哥哥已經發短信催我了。oppa，我要掛電話了。」林允兒每天都會設置鬧鈴，經紀人也會短信提醒，看看時間不多匆匆忙忙地結束了趙元羲的交談，收拾行李準備出門。
「允兒說什麼？」趙元羲接听電話說第一句話權侑莉就醒來，像只貓咪一樣趴在他懷里動也不動，直到趙元羲掛斷電話這才開口詢問。
趙元羲丟開手機笑了笑，「允兒一覺醒來找不到你的人還以為你失蹤了。」
權侑莉本來的打算是和趙元羲溫存一番就回自己的房間的，否則被允兒發現一些端倪就麻煩了。可是趙元羲要了一次又一次。權侑莉被折騰的夠嗆，渾身懶洋洋地沒有一絲力氣，被趙元羲摟在懷里實在舍不得離開，枕著他的手臂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權侑莉在少女時代對內是「權將軍」「權總攻」。可對著趙元羲就是完完全全的小受。趴在他溫暖的懷里完全是柔情似水的小女人，和其他愛撒嬌的韓國女孩沒有什麼分別。
「時間還早。親愛的，再睡一會。」趙元羲輕撫著權侑莉光滑如絲的luo背輕聲說道。
權侑莉向上拱了拱頭，嘴角溢出一絲笑意，搖頭說道︰「醒了就不想睡了。」
「不想睡嗎？那就做點別的事情好了。」趙元羲壞壞地笑。
權侑莉輕哼了一聲。一口咬上趙元羲的胸肌，「昨天還不夠嗎？大清早還想？」
「多少次都不會夠，二十四小時也不夠。」
「二十四小時？」權侑莉吃吃地發笑，手掌緩慢地滑下，忽然調皮地笑道，「軟軟的年糕條。」
趙元羲和權侑莉當日都有行程。趙元羲單曲打歌首周，周六正是音樂中心的打歌舞台。而權侑莉則是和崔秀英出席《你在遠方》的電影首映會。兩人在床上濃情蜜意，享用了分外甜蜜的早點，依依不舍地分別，各自乘坐保姆車趕通告。
「宋大叔。幫我約一下ccm公司的社長金光洙，我想和他見一面。」坐上保姆車，趙元羲想了一陣掏出手機撥打自己經紀人的電話，樸孝敏和咸恩靜轉入的事情還是盡快落實，以免夜長夢多。
趙元羲要求有些突兀，不過宋基範還是一口答應，以趙元羲如今的身份地位根本不需要向他解釋什麼，按照他說的辦就夠了。
和金光洙約在離他公司不遠的咖啡館見面，趙元羲一結束音樂中心的舞台就趕了過去。
金光洙比趙元羲想象中年輕，他一直以為會是和李秀滿類似的年紀的社長，韓國人典型的三角眼，圓滾滾的臉，一雙很有福氣的大耳，笑起來很和善的樣子，可是偶爾收斂笑容一閃而過的眼色確實銳利逼人。
「金社長。」趙元羲大步向前向金光洙行禮。
「趙社長。」金光洙滿臉笑意。
同處娛樂圈，金光洙可比普通人更了解趙元羲的背景，知道這位年輕人的後台極大，這也是他答應趙元羲約見的原因。否則單以他s.m公司常務理事的身份金光洙未必會理睬，ccm公司可是和s.m公司井水不犯河水，幾乎沒有任何業務往來。
「冒昧地拜服金社長實在是有事相求。」兩人客套了一番說了許多毫無營養的廢話，趙元羲抿了一口咖啡切入正題。
「不知道我能幫趙社長什麼？」金光洙同樣端起咖啡杯，目光卻是直直地盯著趙元羲，一時之間想不明白他的來意。
「是這樣，金社長公司有兩名練習生是我的遠親，我希望金社長能幫忙讓她們轉入s.m公司。」公司的規模雖然不能和韓國三大音樂娛樂公司相比，可是身為cj集體旗下m的子公司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所屬的練習生數量也不少，金光洙不以為然地說道︰「還有這種事，不知道趙社長說的是哪兩名練習生？」
「樸孝敏和咸恩靜。」
「噗。」金光洙差點一口咖啡全噴出來。
樸孝敏和咸恩靜可是他欽點的預備出道的女團人選，是眾多練習生中不可多得的精英，他一直予以重點培養，在她們還沒出道之際就開始安排cf代言和mv露臉，以及各種電視劇跑龍套，為的就是聚斂人氣，為新女團的推出鋪路。萬萬沒想到趙元羲一開口就要這兩個人。
「這不可能。」金光洙搖頭道，很是堅定的語氣。
趙元羲誠懇地說道︰「我也是受人所托，還請金社長通融。」
「實不相瞞，樸孝敏和咸恩靜是新女團的重要成員，公司已經在做出道準備，趙社長如此要求實在是強人所難。」金光洙耐心地解釋道。
「我也知道貿然要求很不恰當，為了表示我的誠意，金光洙可以在我們s.m公司任意挑選兩名練習生作為交換。」
金光洙怦然心動，s.m旗下的練習生儲備居全韓國之冠，高素質的練習生數不勝數，若真的如趙元羲所言任由挑選對于新女團的實力提升無疑有著極大的幫助。可是轉念一想公司對樸孝敏和咸恩靜前期的投資，花費的時間和金錢，遠不是隨便挑選兩名練習生就能等價交換的。
金光洙忍住誘惑，咬牙拒絕，「趙社長的好意金某知曉了，可是新女團的企劃已經展開，不容隨意更改。」
眼見自己開出的條件被拒絕，趙元羲輕叩桌面沉聲說道︰「金社長，我就直說了，我是受這兩位練習生的父母所托，請金社長務必成全。」
金光洙大搖其頭，「就算是她們的父母也不能更改和公司簽訂的合約。」
「金社長何必強人所難，樸孝敏和咸恩靜去意已決，就算組建新女團她們心不在團隊不僅僅是連累她們自己更會拖累整個團隊。
「我會和她們父母再作溝通。」
趙元羲冷下臉問道︰「金社長是執意不肯了？」
「很抱歉。」金光洙點了點頭起身離開，既然知曉了趙元羲的來意，無法達成他的願望，再談下去也毫無意義。
趙元羲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不急不緩地說道︰「據我所知公司旗下不僅有ment總部，還有、f&cmusinaramusic等多家子公司，ccm公司在集團中似乎並不佔據優勢。」
金光洙臉色一變，趙元羲話中濃濃的威脅意味他豈能听不出來，放緩腳步，轉身走了兩步，厲聲說道︰「你在威脅我？」
「,」趙元羲搖動食指，「中國人有句古話叫做和氣生財，我也不想為了兩名練習生和金社長大傷和氣。可是我在這兩名女孩的父母面前拍了胸脯，如今金社長斷然拒絕，讓我無法完成承諾。不知道金社長可否教我怎樣挽回顏面？」
金光洙冷冷地盯著趙元羲，「趙社長是志在必得了？」
「當然，」趙元羲悠然地輕叩桌面，「金社長開個價吧，之前交換練習生的條件依然有效，我額外支付轉會費。」
如非必要，金光洙也不想得罪趙元羲，既然趙元羲志在必得，他也實在犯不上硬拗，而且趙元羲開出的條件十分優厚，交換練習生自己並不吃虧，而額外的費用可以落入自己腰包。
金光洙心念電轉，沉聲道︰「十億。」
「噗。」這回輪到趙元羲趙社長口噴咖啡了。
我勒個去。十億，你以為是李孝利啊。
不過既然金光洙松口開出了價碼那就表示還有的談，趙元羲也不想仗勢欺人，能用商業手段解決的問題自然是優先用商業手段解決。
「金社長，你不要欺負基金經理人不懂韓國娛樂圈的行情，」趙元羲放下咖啡杯，豎起兩根手指輕笑道，「兩億。」
開玩笑，就算是在s.m公司對于練習生的投入一年最多也不過三千萬，金光洙開口就要十億是真拿自己當冤大頭了。
金光洙眉頭直跳，見過會砍價的沒見過這麼能砍價的，別人都是去掉零頭，趙元羲倒是好直接去掉大頭。
「請趙社長拿出點誠意我們才繼續談。」
「當然，我很有誠意。我也希望金社長能展現自己的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