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X五個女孩一一傳閱了那首趙元羲為她們準備的出道曲《AHA》,滿心歡喜,熱熱鬧鬧地討論。
「好了,我們回自己練習室再討論吧。」樸素妍瞧了一眼趙元羲,拍拍手說道。
咸恩靜也注意到趙元羲專心作曲的神情,點頭說道︰「我們下去吧,不要打擾元羲Opp作曲。」
向趙元羲告別,五個人輕手輕腳地離開趙元羲的練習室,樸孝敏踮起腳尖悄悄地關上練習室地大門。
五人剛下到樓道轉角,走在最前面的鄭秀晶忽然停下腳步,乖乖讓開走道地靠牆站好,叫了一聲「徐賢姐姐。」
鄭氏姐妹有些性很像,比如說害羞靦腆,對陌生人非常冷淡,對親密的人又非常依戀。鄭秀晶雖然只是S.M公司的練習生,可是有一個強勢的姐姐罩著,不管是學校還是公司都沒人敢欺負她,因著年齡關系和少女時代最小的兩個人林允兒和徐賢格外親密。
「素妍姐姐。」徐賢點了點頭,向鄭秀晶身後的樸素妍和其余三名姐姐問好。
樸素妍笑問道︰「小賢忙完行程了嗎?」
「吶。」
「元羲Opp在練習室。」徐賢這個時間上到四樓唯一的可能就是見趙元羲了,樸素妍抬頭向上指了指。
「謝謝姐姐。」徐賢應了一聲,同樣乖巧的靠牆站好,等待FX五人通過走道。
在韓國後輩被前輩讓路是基本的禮儀,就如同鄭秀晶見到徐賢自動讓路一樣。徐賢同樣恪守禮節為姐姐讓路。
笑著揮手道別,徐賢身形輕快地踏著樓梯走上四樓。
少女時代剛結束了Elle雜志的采訪編輯。姐姐們都返回宿舍了,唯有徐賢一個人回到公司,她很想向趙元羲討教鋼琴彈奏技巧。
輕巧地推開門,一身黑色休閑裝的趙元羲正埋首寫字,徐賢放輕腳步湊了過去,曲譜她認識,可是趙元羲寫的漢字她只能認識幾個,顯然趙元羲是在填寫歌詞。
徐賢安靜地站立在趙元羲的身後。安靜地看著他時而一個字一個字的往上寫,時而寫上一段話又搖頭劃掉,不敢發出半點響聲,唯恐驚擾了趙元羲創作。
不知道站了多久,門外傳來輕巧的腳步聲,徐賢好奇地扭頭看向大門,一張熟悉的笑臉從門縫間探了進來。正是林允兒。
林允兒原本想和趙元羲開個玩笑,嚇唬嚇唬他,躡手躡腳地走到練習室門口,連門都不敢用力推,側著身從門縫擠了進來。她原本就極瘦,從半掩的房門擠進去倒是絲毫不費力。
林允兒一探頭就看見了趙元羲。見到站在趙元羲身後的徐賢有些意外,她在結束時裝秀之後直接去了棚拍片場並沒有和成員們會Elle雜志,正好今天拍攝結束的早想到回公司給趙元羲一個意外的驚喜。
徐賢指了指趙元羲,豎起食指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林允兒點了點頭,滿臉笑容地走到徐賢身邊站好。輕聲問道︰「小賢什麼時候來的?」
「來了一會了,Opp在創作。」
「Opp新作的曲嗎?」
徐賢搖頭道︰「我也不知道。Opp寫的是漢。」
「漢啊。」漢林允兒同樣斗大的字不認識一籮筐,好奇地躬身湊近趙元羲,如絲的長發宛如瀑布一般傾瀉在趙元羲的肩頭。
「好香。」趙元羲夸張地吸了吸鼻,放下手的原筆,伸手穿過林允兒濃密的長發纏繞手指轉圈。
「嘻嘻,原來Opp早就知道我們來了。」
「你們說話我才知道,」趙元羲挪動身體,望著徐賢笑道,「小賢來的時候我就不知道,你進來我也不知道。」
「Opp寫了什麼歌?」林允兒迫不及待地拿起趙元羲工作台上的手稿問道。
「我專輯的主打曲。」
「主打曲嗎,那一定很厲害。」林允兒笑盈盈地贊美道,雖然漢她看不懂,反正元羲Opp寫的歌一定很厲害就對了。
趙元羲攤攤手,有些傷神地揉了揉額頭,「歌詞還沒完成。」
「Opp,歌名是什麼?」林允兒開口問道,她拿著手稿橫看豎看,看了半天,漢她愣是不認識。
「王妃。」
「哇,听歌名就很酷啊。」
「那當然,因為是我寫的嘛。」趙元羲得意地挑了挑眉頭。
「哈哈。」林允兒笑得歡樂無比,揚起嘴角大笑,絲毫不顧及自身的形象。
「小賢不是在學漢語嗎?歌詞認識幾個字?」趙元羲扭頭望著徐賢饒有興致地笑問道。
林允兒遞上手稿,「小賢認識嗎?」
相對于簡單的韓拼音,方塊漢字對于去漢字化的韓國人來說無疑難如登天,徐賢輕輕地搖了搖頭,神情羞澀,「我只認識幾個字。」
「慢慢來。」
趙元羲擺擺手,把歌詞的大意向倆人解說了一遍,特別是說到「不知名的香水」這句時忍不住瞟了一眼林允兒,林允兒撩動長發,吃吃地發笑,像極了一只得意的小倉鼠。
「哥哥的歌詞寫得真好。」徐賢眨巴著明亮的眼眸輕嘆道。
「就是,」林允兒連連點頭附和,「我特別喜歡那句,鋒利的高跟鞋,讓多少心腸破碎,彎刀一般的眉,捍衛你的秘密花園。」
徐賢忽然抿嘴淺笑。
「小賢笑什麼?」
徐賢收斂笑意,脆聲說道︰「鋒利的高跟鞋讓我想到帕尼姐姐,而彎刀一般的眉讓我想到……」
「泰妍姐姐,哇哈哈。」林允兒大聲幫徐賢補充,胡亂地揮舞著手臂,樂不可支。
「為什麼呢?少女時代成員里穿高跟鞋的不在少數吧,就我所知除了西卡不怎麼愛穿高跟鞋許多成員都穿的吧。」
徐賢撩動耳邊的發絲,笑著解釋道︰「吶,可是帕尼姐姐對高跟鞋完全熱愛,奉高跟鞋為自己的自尊。」
趙元羲笑道︰「那是因為你們太高了吧,所以帕尼和你們在一起不得不穿高跟鞋。」
「是帕尼姐姐太矮了嘛。」
「哇喔,我們的小賢也會毒舌了,真是可喜可賀。」趙元羲大力地拍手,一臉欣慰的表情。
「啊。」徐賢急忙捂住臉,好像做錯事的小學生一樣,她剛才只是順口一說,沒想到就被趙元羲調侃了。
「哈哈。」林允兒大笑,笑了一陣開口說道,「不過帕尼姐姐真的不高。」
趙元羲笑道︰「你們倆個忙內背後這樣議論姐姐們就不怕我把這話告訴泰妍、Sunny和孝淵嗎,到時候有你們好果吃的。」
「Opp才不會。」林允兒甜膩膩地搖晃著趙元羲的手臂開始撒嬌。
「那可不一定。」趙元羲眉頭一挑,不吃林允兒這一套。
林允兒毫不氣餒,笑眯眯地說道︰「Opp,你說西卡姐姐是什麼妃,侑莉姐姐又是什麼妃呢?」
趙元羲心頭一跳,臉色微微一白,下意識地斜睨了徐賢一眼,見她神色如常,這才松了口氣,暗惱林允兒大嘴巴,竟然挑這種事情開玩笑,沒好氣地說道︰「她們是什麼妃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你林允兒是妃。」
「那哥哥說我是什麼妃?」趙元羲神情變幻,林允兒瞧得明白,也知道自己不應該拿西卡姐姐和侑莉姐姐的事情開玩笑,生怕惹得趙元羲生氣,趕緊順著他的話轉移徐賢的注意力。
若是和林允兒單獨相處,趙元羲自然是毫不憐惜地抄起林允兒的屁屁一頓胖揍,讓她知道知道禍從口出,明了明了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如今徐賢也在場,趙元羲自然不敢恣意妄為,沉聲說道︰「允兒吶,看你最近表現這麼好,像個淑女,哥就欽賜你為淑妃好了。」
「嘻嘻,淑妃,又動听又尊貴啊,」林允兒生怕自己一時口快的話語惹得趙元羲生氣,連忙扯開話題,芊芊十指指著徐賢笑問道,「Opp,那小賢又是什麼妃呢?」
「小賢嘛,這個賢字是極好的,當然是賢妃了。」
「賢妃好听。」林允兒拍手大笑。
林允兒笑得歡暢,徐賢可是傻眼了,又是羞澀又是彷徨,可又不敢直接頂撞趙元羲和林允兒的話,手指玩弄著裙角,期期艾艾地撒嬌道︰「n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