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子,你腦袋壞了吧?惺惺相惜?我想要你死還差不多。♀」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撢敢也沒有什麼耐心陪著蘇游磨蹭下去了,直接撕破臉皮說道。
「哦?沒想到將軍你是這麼一個不知雅興的人,本來我還想和你好好的談談人生,談談理想的,小子看來我們是話不投機半句多啊。」
听到撢敢的話,蘇游倒不以為意,好像一點兒也不生氣,繼續對著撢敢說道。看蘇游那架勢,別人不會知道的還真以為他和撢敢是好朋友,想要談談人生和理想呢。
「哼……談人生,談理想那也呀看人的,你的話就算了,還是下去和你們的菩薩談人生,談理想吧。」
對于蘇游的話,撢敢哼了一聲,沒好氣的說道。
「好吧,既然將軍這麼不給面子,那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那我們就算算總賬吧!」
見玩不下去了,對方不配合,蘇游也不想玩了,也直接開口挑明道。
「算總賬?嘿嘿,你要和我算賬?」
听到蘇游的話,撢敢仿佛听到很好听的笑話一樣,周圍都是自己的人,這傻孩子竟然要和自己算總賬,他真想模模蘇游的腦袋,看看蘇游的腦袋是不是壞了,不然的話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不然的話怎麼會一個人單槍匹馬的來找自己麻煩。
「對,有什麼不妥嗎?難道不行嗎?」
對于撢敢的囂張蘇游不以為意,他一如剛才,繼續逗弄著撢敢。
「呵呵,可以,當然可以!不過你確定是你一個人嗎?」
听到蘇游的話,撢敢又是一陣哈哈大笑,笑過之後才開口問道。他倒也對蘇游有一點懷疑,不知道蘇游是不是真的只有一個人,或者說只有他一個人露面,而其他的人都躲在暗處。♀到時候準備趁著自己不注意的時候再突然出手,給自己一個措手不及。
「呵呵,當然,當然只有我一個人!不然將軍您還以為會有別人嗎?」
蘇游聳了聳肩,不置可否的回答道。
「哦?」
對于蘇游的回答,撢敢明顯的不信,他不相信蘇游會敢一個人來找自己麻煩,後邊肯定有什麼手段或者有什麼措施。
「呵呵,那按照你的意思,想要怎麼和我算算總賬呢?」
見從蘇游嘴巴里套不出什麼話,撢敢有點不死心,繼續扯著想要套蘇游的話。
「唉,將軍,您是真是貴人多往事啊,我剛才不是說了嗎?」
蘇游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一句讓撢敢莫名其妙的話。
「哦?」
听到蘇游的話,撢敢就有些奇怪了,他還真忘記蘇游剛才說過這樣的問題。難道我有那麼健忘,人家才剛剛說的我也忘記了。仿佛不敢相信似的,他又看了看旁邊的那群手下。見到旁邊那群手下都一個個的搖著腦袋的時候,撢敢才確認了,看來不是自己健忘,而是那蘇游根本就沒有說。
「唉,看來將軍您是真的不記得了。」
見撢敢好像真的不記得了,蘇游好像很惋惜的模樣對著撢敢說道。
「呵呵,看來真的是人老了,太健忘了,蘇老板要是不介意的話,可以再重復一遍嗎?」
對于蘇游的話,撢敢並不生氣,見蘇游愛透談起的模樣,撢敢裝作一副悉心听的樣子,想要看看蘇游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介意?當然不介意,我本來就是過來和將軍您算算賬的,怎麼會介意了。」
听到撢敢的話,蘇游又聳了聳肩,好像一點兒也不介意的樣子。
「哦?」
听到蘇游的話,撢敢只哦了一聲,他知道蘇游話還沒有說完,肯定還會有下文。
「呵呵,其實我剛才都已經說過幾遍了,只不過是將軍和諸位都忽略了。」
果然,在撢敢說完之後,蘇游又開始說起了下文。
「哦?我怎麼不知道?」
這一回,撢敢等人真的糊涂了,如果對方只是說一遍的話,他還以為自己是忘記了,但是對方說過幾遍的話,那自己肯定是不會忘記的,肯定是剛才有什麼沒有注意到的地方。
「呵呵,這麼說吧,將軍,您認為我們的之間的梁子還有解開的可能麼?」
蘇游不理撢敢的迷惑,忽然對著撢敢問道。
「梁子?我們之間有梁子嗎?有梁子的話肯定能解開,為什麼不能解?有什麼不能解的?」
盡管對于蘇游所說的話很是認同,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什麼可說的了,就算今天蘇游不來找自己,只要他們還在緬甸,他肯定就會去找蘇游等人。他的損失不就這樣白白的損失了,武器槍支什麼的暫且不算,最重要的是還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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損了近二十個士兵,這些都是他要和蘇游算的。
不過,撢敢雖然內心里很是贊同蘇游的話,但表面上卻沒有表露了出來,故意裝作一副很驚訝的模樣說道。
「嘿嘿……」
听到撢敢的話,蘇游嘿嘿一笑,對方什麼想法他當然知道。
「將軍,您說的這個話我相信您自己也不大相信吧?」
笑了一下之後,蘇游才繼續開口對著撢敢說道。
「既然我們之間的是死結,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相信今天就算我不來找你,你明天或者後天也會來找我們麻煩,我說的對吧?既然如此,那後下手不如先下手,所以今天我先來了。今天我來了這里,那就肯定不能空手而歸,你說我要是空手而歸的話那也不太好吧,那人家還不說你撢敢將軍招待不周。既然我來了的話,那我們的帳也就該好好的清算一下了,我也不要你多少錢什麼的,錢什麼的我都不缺,我只要你的項上人頭就行了。」
也不等撢敢回答,蘇游繼續說了下去,嘴上沒有停留,一口氣把話說完了。
「……」
听完蘇游的話,撢敢無語了,他愣在了那里,簡直以為自己听錯了。開始他還在想自己把什麼重要的事情給遺忘了,沒想到竟然就是這樣一個小事。
「嘿嘿,你還真的信心十足啊,你就那麼有把握,認為一定能取下我的項上人頭?」
沉寂了一下之後,撢敢才再次開口說道。話說到一半,他站了起來,身上劇然升起一股氣勢,向著蘇游壓了過去。
「呵呵,沒有點本事的話我怎麼會來這里,我又不是傻子,不會傻到沒有一點把握而自投羅網。」
見撢敢站起身來,蘇游卻並沒有動,繼續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一邊給自己倒了被酒,小飲了一口之後才開口說道。
「呵呵,看來你真的是是智珠在握,要吃定我了啊?」
听到蘇游的話,沒來由的,站起來的撢敢卻忽然和一笑,好像听到一個很好听到笑話一樣。
「既然如此,那我就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能吃定我?」
忽然,前一秒還一臉笑臉的撢敢,下一秒突然轉變了臉色,從腰間掏出手槍,指著蘇游的腦袋厲聲問道。
「呵呵,將軍,您太心急了,這不是剛談的好好的嗎?我們多說會兒話不好嗎?為什麼要那麼心急?」
對于撢敢那指著自己額頭的手槍,蘇游一點兒也不害怕,仿佛沒有看到那手槍一般,他仍然如先前那般,坐在那凳子上,笑呵呵的說道。仿佛這面前的事情都事不關己,都和自己沒有關系一般。
「哈哈,心急?一點也不心急!至于談談的話我認為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談的了,有時間的話我還不會去找娘們啊,哪里有時間和你一個窮光棍閑扯?」
對于蘇游的話,撢敢不置可否,看到蘇游那臉淡定的模樣,撢敢心里不以為然,認為蘇游那是在裝蒜,他的心里一點害怕的要死。
「唉,那好吧,既然將軍那麼沒有雅興,那我也就不再耽誤閣下的時間,那我還是送將軍您上路吧?」
事情倒也這個地步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他不著急,但撢敢著急啊。人家急著要致自己于死地,那有什麼辦法,人家以為鐵定了能吃掉自己。
「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話,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了,沒想到你還那麼猖狂。」
听到蘇游的話,撢敢又是一陣哈哈大笑,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听的事兒一般,現在都落到自己手上了,都拿槍指著他了,沒想到蘇游還在這里大放厥詞。在他看來,蘇游要麼就是腦袋壞了,要麼就是想在臨死前再猖狂一把。
而在撢敢看來,蘇游後邊的那種可能性很明顯的要比前一種可能性大很多,雖然他也覺得蘇游腦袋應該有點問題,不然的話也不會來這里自投羅網了。
「猖狂?我看猖狂的不是我,是你吧?你撢敢才是真正猖狂的人,你要是不猖狂,你會三番兩次的派人襲殺我們?」
對于撢敢的話,蘇游不屑一顧,如果真正要說猖狂的話,那也是他撢敢猖狂在前,正是因為撢敢先前的猖狂才引來今天的事情。
他知道撢敢心中在什麼,對方一定以為吃定自己了。沒辦法,明面上已經看的很清楚了,對方那麼多人,而且那麼多的槍,而蘇游卻是僅僅只有一個人,而且好像武器也沒有。這麼明顯的實力差距,相信只要不是一個傻子就能看的明白。
「小子,沒什麼說的了,我也不想再和你lang費口舌,我送你上路吧。」
顯然,和蘇游嗦了那麼久,他也不想再耽擱了,說著就舉起手槍,要扣動扳機。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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