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妙涵剛想撐坐起來,某人就將整個人的重量全部壓在了自己的身上,李妙涵悶哼了聲,定定的看著他冷聲說道,「走開,好沉啊緊蹙著眉頭,張浩軒雖然精瘦,但像李妙涵這樣縴薄的身體自然也承受不住他的重量。
張浩軒是真的擔心壓壞了她的身體,稍稍上提,整個人俯視著她說道,「告訴我,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要哭?」他不明白為什麼她對他的態度如此冷淡?
李妙涵扭捏著身體,無視去他眼里的強勢,她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總不能說是自己吃醋了,介意他的過去吧?那不是顯得自己太小家子氣了,太無理取鬧了嗎?
得不到她的回應,張浩軒再次問道,「嗯?」
李妙涵側過頭瞥開眼楮不去看他,她不想再談論這個問題了,不想讓自己的腦海再重復過往一遍。
許久得不到她的回應,張浩軒只當是她鬧夠了,理屈了,畢竟女人總愛鬧小情緒,作為男人就應該懂得包容。從她身上翻身下來,看著她閉著眼楮依舊好好的一動不動的躺在那里,沒有絲毫想要逃跑的跡象,張浩軒這才打開衣櫃拿了換衣的衣服準備朝浴室走去。工作了幾個小時,回到家又來對付這個家伙,只覺得現在身心疲憊,疲憊到無以復加。
見他走進浴室,李妙涵這才翻身下來,這才走到門口,卻被某個大掌一把將她拉了回來,一道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你要干什麼?要走嗎?」
李妙涵沒有回頭,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大幅度的掙扎著就要離開。
張浩軒一個用力板正她的身體,讓她整個人靠在門板上,雙手上移禁錮著她的雙手,讓她處于自己和門板之間,緊蹙著眉頭看著她不輕不重的說道,「別再鬧了,好嗎?」他真的很累,特別累,只想好好抱著她睡一覺,他的耐心是有限的,經不住她這樣鬧騰。
李妙涵直視著他的眼楮,沒有回避,扯了扯唇說道,「我不要留在這里,我要回去近乎賭氣的繼續說道,「也許我就不應該出現在你的生活里,出現在你的公寓里,這里的女主人不是……」最後的那個「我」字還沒有說完,就被某人給吞噬掉了。
「嗚嗚……」某人的唇覆上李妙涵柔軟如同粉紅色布丁般小巧的唇,跟以往不同,帶著霸道和粗暴,似乎還帶著某種懲罰的吻,靈舌撬開她的貝齒,勾著她的粉舌一起起舞,掠奪她口腔里一切的美好和所有的話語。
待李妙涵快要喘不過來氣的時候,張浩軒這才將她放開,目光灼灼的看著她,那張一向冷淡沉穩的臉由于被**沾染變得扭曲猙獰。「誰是我這里的女主人?」張浩軒開口問道,語氣不輕不重,不疾不徐,但卻帶著不容抗拒的霸道。
李妙涵被他的吻搞的現在還沒順過氣,喘息急促,胸口不停的起伏著,看著他一時說不上來話。
得不到她的回應,張浩軒只當是她不承認,繼續低頭帶有懲罰性質的覆上她的唇,一手攬住她的腰,一手固定她的後腦勺,更是加深了這個吻。
李妙涵能感覺到他的身體的熱度,燙的似乎能夠將她灼傷,他的吻來的急切且凶猛,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手已經探入了自己的衣內,在後背上來回的撫模著,李妙涵一時有些承受不住,微喘著感受他的熱情,眼神也因為這曖昧的氣氛變得迷離起來,只覺的身體燥熱的難受,下意識的伸手攬住他精瘦的腰部,不再反抗,熱情且認真回應著他的吻,迷離之下,也不知道是他還是自己先撕扯的衣服,自己的衣服已被扯去,此時只剩下一件胸衣。
張浩軒懶腰將李妙涵抱起,直接朝臥室走去。
把她放在床上,張浩軒褪去身上的衣物後直接翻到她的身上,伸手繞到後面將她胸衣的暗扣解開,唇覆上她的唇,滾燙的肌膚貼在她的身體上,只覺得身體某個部位漲得發痛,體內某種積聚在那個部位消散不去,只听張浩軒悶哼了一聲,直接而強勢的順利進去。
「啊……」李妙涵下意識的著,她能夠感受到兩個人身體和心靈的交流,完全融合在一起的兩個不同的人。
張浩軒在她的身體上不停的踫撞著,臉埋在她的肩窩低吼著,似乎在宣泄他的快感,一次一次的顫栗另兩個人攀上雲巔。李妙涵伸手攀上他堅實的後背,牙齒緊緊咬著雙唇,抑制那即將月兌口而出的呼叫。
房間里,男人的低吼聲和女人的聲,還有那呼吸不均的喘息聲,看著窗外那糟糕的天氣,仿佛是特意為他們制造的愛的機會。
激情過後,張浩軒並沒有直接翻身下去,而是抱著她輕啄著她的唇又溫存了一會兒,李妙涵只覺得眼皮很重,突然襲來的困意令她抵擋不住,最終還是和著呼吸闔上了眼楮。
半睡半醒來的時候,這才發現張浩軒抱著自己正在清理身體,礙于身體的疲憊和眼皮的困倦,李妙涵哼唧了一聲便又立刻睡去。
再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然躺在一個溫暖的懷抱里,他胸口寬大的能將她整個人都揉進去,驀地睜開眼楮,眼前是那張放大的俊臉,手順著身體向下模去,頓時恍然大悟,伸手猛地用力拍打自己的額頭,嘴里喃喃自語嘀咕著什麼,此刻所以意亂情迷的意識和理智以全部回籠,李妙涵暗罵自己太糊涂,竟然沉迷在這樣一張顛倒眾生的俊臉下,迷惑了她心智的笑容。
伸手想要拿開那壓在自己腰月復上的大掌,這剛觸踫到他的手,耳邊就傳來他低沉並黯啞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困意,「時間還早,再陪我多睡一會兒邊說邊稍稍施力,把她更往他的身邊帶了帶。
李妙涵能夠感覺的到他身體的熱度,本能的想要扭捏掙扎,卻不想他一個翻身壓到自己的身上,在她的身體上來回的磨蹭,似乎是想告訴自己他不要亂動,男人在早上是很容易被惹火的,對于他身體上發生的變化,李妙涵就真的不敢動了,定定的看著她,有些無辜的張口說道,「放開我,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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