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兩天奔波跋涉,敖銘和敖烈終于到達了傲來國都城傲來城。兩個年輕人的激情一下子就被點燃了,一路的疲憊也頓時一掃而空。
「哇,這麼高的城門,真是雄偉啊,在漁村可看不到這個,這次我真是來對了。」敖烈看著城門道,只見城門上書「傲來城」三個大字,字勢渾厚。
「我們得先找個客棧歇下腳,在打听下王宮在哪里,好去面見國王。」敖銘道。
「急什麼啊,好不容易來一趟,我們先玩玩,在去見國王好不好,听說傲來城有很多好玩的東西,不去玩下,豈不白來。」敖烈道。
「我說過,我們這次不是來游玩的,你要游玩隨你便,反正我只想盡快的見到國王。」
「好,就听你的,不過,敖銘,這國王不可能說見你就能見到吧,所以我們還得有耐心等才行。」
「恩。對了敖烈,你以後不要叫我敖銘了。」
「什麼,不叫你敖銘,那叫你什麼,叫你弟弟,你樂意啊。」
「你可以叫我上官銘,這是我生身父母給我取的名字,或許這樣可以比較方便的尋找到他們。」
「你說我叫敖銘都叫了二十年了,現在突然這麼一改還真的不習慣啊。」
「回到漁村,你可以繼續叫我敖銘,但在其他地方你就叫我上官銘,如果不習慣,就慢慢來吧,時間長了就習慣了。」
「好。敖銘,哦,不,上官銘,我真的搞不懂你,好歹我們也是一起玩到大的,我怎麼就搞不懂你到底在想些什麼呢。你看你,放著漁村好好的生活不過,非要去找什麼生身父母,就憑借這個名字你就能找到,這城爺爺他們對你真的是比親生兒子還要親,你干嘛非拋下他們在去尋找沒有任何線索的什麼生身父母呢。」敖烈道。
「敖烈,你不是我,你當然不會明白,我又何嘗不知道他們對我有多好,只是我這次出來並不僅僅是為了尋找生身父母,我只是不想一輩子呆在這里,我想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的。」上官銘道。
「外面的世界,外面的世界跟我們又有什麼關系,說不定外面世界的人也像你一樣,想知道我們的生活是什麼樣的,只是海上的那個陣把我們隔開來了,讓我們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其實我也想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的,但是那個陣的強大讓我打消了這個念頭,那個陣能夠毀掉幾百人的戰船,何況是我們的小漁船,這種險我是沒有興趣去冒的。」敖烈道。
「沒試過又怎麼知道不行,我就要做第一個沖出大海的人。」
「好,你勇敢,你要做第一個沖出大海的人,我心里上支持你,走吧,上官銘,我們該找地方投宿了,去晚了,恐怕沒房間了。」
「上官銘,看,這里有間客棧。」
「還真是有間客棧。」上官銘看後笑了笑,只見客棧上面直書「有間客棧」四個大字,這字寫的倒也不賴。
「客官,你們這是要住店還是打尖啊?」客棧小二熱情地出來打招呼。
「給我們來個干淨點的房間,不需要太好,我們盤纏不多,湊合點就行了。」
「好勒,地字號二號房,兩位。」客棧小二大聲喊道。
「我說小二,你們這客棧名字取的可真是特別啊。」敖烈指著客棧招牌笑道。
「客官,你們是第一次來我們傲來城吧,難怪你們有所不知了,我們這客棧的招牌可是傲來城的金字招牌,是一位前國師所賜,並獻寶的。」客棧小二道。
「你們這小客棧會有這麼大的面子,請國師題字,我不相信,肯定是吹的。現在做生意的,誰不說自己的招牌大。」敖烈道。
「你還別不信,這事在傲來城誰不知道。我干嘛騙你一個外來的,你們又不會多加房錢。」小二道。
「那你說說那國師怎麼給你們客棧題字了。」敖烈窮追不舍地問道。
「那還是在我爺爺那一代,那時客棧突然來了一位神秘的人住店,我爺爺無意中得知這個人就是告老歸田的國師,我爺爺那時激動啊,就不敢收那個人的房錢,那人過意不去,非要給。我爺爺也機靈,就向他要了個客棧名,權當房錢了。那人想了想也就答應了,說取什麼名字呢,這人啊走累了,就想有間客棧休息,那就把客棧叫有間客棧,這樣好記又親切,最後,那人還親自題了字。我爺爺得到字後如獲至寶,馬上請人表了,你們看,前面掛著的就是前國師的真跡,要是一般人,能寫出這麼好的字嗎。」小二道。
「照你這麼說,還真像那麼一回事,說的跟真的一樣。」敖烈道。「好吧,姑且就信你了。」
「店家,向你打听個事,這里距離王宮遠不遠?」上官銘道。
「兩位客官是想去王宮觀景吧,這外地人來我們傲來城第一個想去的地方就是王宮。但我們這里是屬于外城,也就是快出城的地方,而王宮在內城,距離這里可是有一段路程了,你路上多打听下,應該就能到了。」小二道。
「那謝謝你了,我們明天在去打听吧,敖烈,我們先上樓休息吧,店家,順便舀幾個小菜上來,我們走了一天了,這肚子可還空著呢。」上官銘道。
「好勒,客官您稍等,小的馬上給您送去。」小二歡快地喊著去準備了。
一夜無話,自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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