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來歷,三月,春季。
春季,是萬物蘇醒,生機勃發的季節,處處一派欣欣向榮。春季也是各類飛禽走獸,繁衍後代,種族延續的季節,到處充滿誘惑的氣息。
傲來國,東海漁村。
漁村的人們又迎來一個播種的季節,當然他們的年齡也隨著增加了一歲,與過去的歲月一樣,並沒有其他區別。年齡的增長,對于不同的人來講,卻有不同的意義。孩子們因為年齡的增長而變得越來越懂事,身體也越來越強壯,這是家長們每天都希望的。但對于其他人來講,年齡的增長,帶來的似乎只有無窮無盡的煩惱。
夜。
經過一天的忙碌,水生一家吃完晚飯就早早的睡了。這天白天,他們已經把種子都播到地里去了,同時,還另外開墾了一片荒地,這樣到了收獲的時候,可以有更多的糧食用來交換他們所需要的東西,比如布匹,肉什麼的。雖然今天感覺比以往更累了,但想著以後能多收那麼三五斗,水生在美好的期望中,心滿意足的睡著了,不一會兒就響起了輕微的鼾聲。
一張床上,有人睡的香,可也有人失眠了。
「水生哥,水生哥,醒醒,醒醒。」香梅用手肘踫了踫還在熟睡中的敖水生。
「香梅,怎麼啦,大半夜的不睡覺,明天還要去地里除草呢,睡了啊。」敖水生轉了個身,側著身子又睡過去了。
「水生哥,現在種子都已經播下去了,事情也沒那麼多了,你說,我們是不是該考慮下咱家烈子的事情啊。」香梅道。
「咱家烈子好好的,能有什麼事情啊。」敖水生還是眯著眼道。
「水生哥,今年開春,咱家烈子有多大了。」香梅睜著眼楮,看著漆黑的屋內問道。
「二十三了吧,怎麼啦?」
「水生哥,你說咱漁村里面,哪個到二十三了還沒娶媳婦的。」
「這個倒是我們疏忽了,談婚論嫁的事情,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看這幾年都在忙銘兒的事情,反而把自己兒子的終身大事給誤了。」敖水生睜開眼楮道。
「是啊,村里面像他那麼大的人,孩子都四五歲了。我現在也想抱孫子了。」
「只是不知道烈子是怎麼想的,這事情還是要跟他商量的好。」
「水生哥,你說我家烈子跟珠珠有沒有可能啊。」
「只怕是烈子一頭熱吧,明眼人都知道珠珠那丫頭的心都在銘兒身上。」
「水生哥,可那是以前的事情啊,現在銘兒都不在了,你說烈子是不是機會大些,如果珠珠能成為我們的兒媳婦,那可真是圓滿的很啊。」
「我看還是很難說的,女人的心思你應該比我更了解。」
「是啊,這女人的心中一旦已經裝滿了一個男人,以後要想忘掉還真是挺難的。」
「香梅,這事還是急不得的,得慢慢來。我看我們也不能讓烈子在一棵樹上拴死了,你明天去找媒婆張,去問問她那有沒有合適的姑娘,如果有的話,我們就接下這門親吧。」
「恩,水生哥,我也是這麼想的。你看,要不要讓烈子知道。」
「算了,還是不要告訴他,明天我帶他上山除草,你一個人去找媒婆張吧,睡吧,很快就天亮了。」敖水生又翻了個身,不久又響起了了一陣輕微的鼾聲。
次日早晨,按照昨天晚上的計劃,敖水生帶著敖烈上山,香梅自行前往媒婆張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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