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是這樣的,我跟你娘商量過了,你嫁過去後,家里就剩下我跟你娘,我們一天就吃兩頓飯,反正兩個人都老了也吃不了多少了,一天吃兩頓飯也足夠了,還可以減少些麻煩。」敖城道。
「爹,娘,是珠珠不好,珠珠不孝。」敖珠珠听後淚水又順著淚痕流了下來。
「珠珠,這不怪你,真的跟你沒關系的,你不用自責。你看,我跟你爹現在不是好好的嗎。」花妹安慰道。
「爹,娘,珠珠不希望你們一天只吃兩頓,這樣身體哪吃的消啊,以後珠珠每天都會過來蘀你們做飯的,珠珠還是以前的珠珠,珠珠沒有離開你們。」敖珠珠道。
「好,好,娘的好珠珠。你也不用經常過來蘀我們做飯了,娘還做的動,娘答應你,別人怎麼過,我跟你爹也怎麼過,這下你放心了吧。」花妹道。
一家四口沉寂在無比的幸福當中,直到戌時,珠珠和敖烈才在依依不舍中離開。
夜,亥時。
敖珠珠跟敖烈並排躺在床上,他們听著彼此不平均的呼吸聲,屋內大紅的「囍」字依然是那麼的鮮艷奪目,顏色艷得有些刺眼。
敖烈用腳趾頭輕輕的踫了踫珠珠的光腳,珠珠把腳縮了回去,敖烈又繼續把腳伸了過去,挨著珠珠的光腳,這下珠珠並沒躲避。敖烈的腳趾頭在珠珠腳上來回摩擦著,敖烈突然一個轉身,把珠珠完完全全的壓在身下,兩人呼吸聲變得急促了很多。
有了昨天的經歷,這次敖烈的動作緩慢的多了,但動作卻嫻熟了不少,手也沒抖了,敖烈邊月兌邊觀察珠珠的反應,同時不時的吻著或者搓著珠珠已經紅燙的身體。就在敖烈準備把珠珠這最後一件內衣月兌去的時候,一件他最不希望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還在沉醉中的珠珠並沒有忘記維護自己的最後一道防線,她的雙手就像是有意識一樣,牢牢抓住了敖烈準備進一步侵犯她的雙手。
敖烈沒有動作了,過了一會兒,他躺在珠珠身邊,自己剛剛膨脹的一下子就軟了下來。
「珠珠,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嗎?」敖烈雙眼望著床頂頹喪的說道。
「敖烈,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不習慣吧,我們要不先不要睡在一起了。」珠珠拉過被子蓋著自己的身體說道。
「我們才剛剛結婚就不在一起睡了,這行嗎,爹娘可都在等著抱孫子呢。珠珠,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什麼顧慮?」敖烈道。
「敖烈,你別瞎猜了,你又不是女人,你猜不到的。」
「珠珠,你是不是怕疼,我會小心的,很溫柔的。反正每個女人都是這樣過來的,第一次可能是會有些疼,但咬咬牙就過去,以後就不會疼了。」
「敖烈,你別猜了,真的不是這樣,以後可能會習慣吧。」
「好吧,這幾天你睡床上,我睡地下。」敖烈就準備穿衣服下床了。
「敖烈,真是對不起,那個,我們這個事情能不能別跟爹娘講。」
「放心,這種事情我怎麼可能跟爹娘講,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
「敖烈,謝謝你。」
「沒事,誰叫你是我娘子呢,好了,不早了,睡吧。」敖烈睡在地上,閉上雙眼說道。
珠珠久久不能入睡,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做。他們已經是夫妻了,敖烈這樣做並沒有錯,可是自己卻一再拒絕跟他行房事,她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但她好像被一種意識支配著,這個意識就是要讓她保住自己的處子之身,這個意識甚至連自己都無法控制,在一片胡亂的思緒後,珠珠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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