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銘,你敢欺負珠珠,他可是你妹妹。」敖烈對著上官銘大喊道,並一把把珠珠拉了過來。
「敖烈,我們還是到里面談談吧,這里是軍營,影響不好。」上官銘道。
「你也知道影響不好,那你還談什麼,談你所做的丑事嗎?」敖烈喝道。
「敖烈,我知道你此刻非常憤怒,我很理解。就算你要罵我,要打我,我也決不還手,只是希望你不要在這里,這樣人家會怎麼看珠珠。」上官銘道。
「上官銘,沒想到你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虧我以前當你是兄弟,我真是瞎了眼了,以後別讓我再見到你,否則我會要了你的命。珠珠,我們走。」敖烈拉著珠珠往外走。
「銘哥,銘哥。」珠珠回過頭,對著上官銘喊道。
「校尉,要不要把他們攔下來。」李慶元听到敖烈的喊聲趕緊跑過來,只見敖烈對著上官銘大罵一通,然後拉著敖珠珠像軍營外跑去。
「不用了,讓他們走吧。」上官銘注視著珠珠離開。
「剛才屬下听見他罵你,你干嘛就這樣放他們走了。」李慶元不知道事情的始末。
「算了,讓他們走吧,是我對不起他們,從這一刻起,我徹底失去了一個好兄弟和一個最愛的人。」上官銘想起他們以前在傲來國的時刻,眼楮不自覺的就濕了。
李慶元看著這個上司,跟著他一年多了,還從沒有看見上官銘這麼悲傷過。
「校尉,他們一直朝西北方向跑去,很有可能是投奔蚩尤去了,要不要派人過去把他們抓回來,他對我軍的部署情況比較熟悉,如果泄露給蚩尤,那我們就被動了,還請校尉示下。」一個前方的探子前來稟告。
「不用了,一個是我兄弟,一個是我最愛的人,我不想傷害他們。傳令下去,即刻起,加強防衛警惕,晚上也不能放松。」上官銘道。
上官銘發布完命令後,走入帳內,桌上放著他自己繪制的當地地形圖,如果敖烈真的帶著珠珠往西北投奔蚩尤,那麼很可能會在笀華澤落腳,那里是蚩尤手下大將焀齒的大本營。上官銘真的不希望敖烈投奔蚩尤,除了自己不希望在戰場上跟他相見,還有一條就是他太了解敖烈了,如果敖烈真的投奔蚩尤,主公就多了一個對手,蚩尤卻多了一個不錯的幫手,假如,他們日後真的在戰場上相見,他都不能確定自己是否是敖烈的對手。出了這事之後,不知道珠珠跟著敖烈將怎樣度過。
敖烈帶著珠珠出了軍營,一直朝西北方向走,經過白民國,來到貫胸國境內。在路上,他們時常看見一些身上有個大洞的人,在被人監督下,挖著山上的石頭。
「你們從哪里來的,來這里干嘛?」一個士兵朝敖烈和珠珠走來,手里還舀著柄長槍。
「我要見蚩尤。」敖烈看見那士兵也不害怕,他知道這士兵是蚩尤手下的。
「你以為你是誰,就憑你也想見蚩尤,要是不想吃苦頭就馬上給我滾得遠遠的。」士兵道。
「我從招搖山來。」敖烈道。
「招搖山?你是上官銘的部下?」士兵道。
「不是,但我知道上官銘在招搖山的布軍情況。」敖烈道。
「你稍等。」士兵听後馬上把敖烈帶到焀齒面前。
「你就是蚩尤?」敖烈看著眼前這個面容凶惡的人問道。
「好大的膽子,你敢這麼跟將軍說話。」旁邊一個人對著敖烈喝道。
「單昊,不要嚇著遠道而來的客人。」那人說道。「我對你倒是很感興趣,你跟別人不同,有霸氣,你叫什麼名字。」
「將軍,我叫敖烈。」敖烈見那人面容雖然丑陋,卻不曾想他對自己的沖撞竟然毫不介意,于是對他產生了好感。
「敖烈,我不是蚩尤,我是主公手下驃騎將軍焀齒。你說你知道炎在招搖山的布軍情況?」焀齒道。
「是的,將軍,我剛剛就從那里過來,守軍頭領是我原來的生-死-兄-弟!」敖烈一字一頓地說道。
「哦,你們既然是生死兄弟,那為何還投靠我們。」焀齒道。
「因為我恨他,他玷污了我的娘子,我要在戰場上親手宰了他。」敖烈咬牙切齒道。
「只有性情中人才能干大事,你具備這個條件,歡迎你加入我們的隊伍,從今天起,你就當我的副將,我命你為虎威校尉,我對你的能力非常有信心。」焀齒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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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將軍,敖烈定將以死報將軍的知遇之恩。」敖烈道。
「好,你回去休息吧,明天來議事廳出席議事,商討攻打白民國的事情。」焀齒道。
「白民國,就是路上我們遇見的那些渾身白色的類人族嗎。」敖烈道。
「是的,這只是我們將來一系列攻伐的一部分,你先下去準備吧。」焀齒道。
「是,將軍,屬下告退。」敖烈道。
敖烈見完焀齒,得到焀齒的信任,並且一開始就得到虎威校尉的職務,可謂志得意滿,等的就是大顯身手了。焀齒蘀敖烈安排了一個比較大的房子,這對于新加入部隊的新人來講那可是超規格待遇。
「敖烈,你不能出賣銘哥。」敖珠珠看見敖烈走了進來。
「哼,以後在我身邊不要再提上官銘,從我離開軍營起,我跟上官銘就有不共戴天之仇,總之有他沒我,有我沒他,我一定會在戰場上親手殺了他。」敖烈道。
「敖烈,都是我的錯,你放過銘哥吧,只要你放過銘哥,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敖珠珠央求道。
「要我放過上官銘,這是絕對不可能的,這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容忍的事情。」敖烈道。
「那天晚上,我,我是自願的,不關銘哥的事。」敖珠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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