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烈見自己的弓箭手無法施展應有的作用,只能把弓箭手撤了,鳴金收兵了,回去再思考如何破城,為了防止上官銘再次夜間偷襲,所以加強戒備,同時增加了兵營與兵營之見的距離,防止再次發生踐踏事件。
上官銘中軍帳。
「將軍,今天干嘛不讓我們出去迎敵。」嚴秋道。
「我們沒有接到黃帝的進攻命令,況且我們的職責是守好貫胸國,我們要用最少的代價守住貫胸國,保存實力,記住以後沒有命令,都不能擅自開門迎敵。」上官銘道。
「是,將軍。」眾人道。
三棵樹。
「主公,蚩尤已經調集百萬大軍開始發動對黃帝的全面攻擊,昨日征北將軍敖烈發動了對黃帝的第一次攻擊,攻打貫胸國,但上官銘駐防的貫胸國工事防御堅固,敖烈對攻城無計可施,你看,我們是不是該有所動作了。」袁凌道。
「現在動手還早,我們要等到蚩黃戰爭全面爆發時才能出動,所以現在不是時候,還要在等等。」榆岡道。
「是,將軍。」眾人道。
「你們要時刻關注蚩尤和黃帝的兵力調動情況。」榆岡道。
「是,將軍。」眾人道。
經過兩天的時間,上官銘派出的哨馬已經到達蒼梧之野。
「主公,貫胸國的消息,兩天前,蚩尤屬下征北將軍敖烈帥十五萬大軍攻打貫胸國,上官將軍已經展開抵抗,請指示。」哨馬道。
「主公,貫胸國有十萬駐軍,另外五萬貫胸士兵,抵擋敖烈的十五萬大軍攻擊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左軍師聞人子道。
「話雖然不錯,但五年後蚩尤的首次東進,不僅僅只是攻打貫胸國,蚩尤肯定還有其他大的動作。」倉頡道。
「主公,我看還是讓上官銘堅守不出,保存實力的好,至于下一步的打算我們看看事態發展在說。」右軍師廣成子道。
「好,讓上官銘堅守不出,保存實力。」黃帝道。
「是。」哨馬回去復命。
「報,蚩尤大將軍巫咸帥十五萬大軍從菌人國出發對蒼梧山進行攻擊,征東將軍刑天的十五萬大軍從常羊山調往菌人國東南,征西將軍焀齒帥十五萬大軍從涿鹿出發調往菌人國東北。蚩尤與征南將軍銅頭帥二十萬大軍從沃民沃野出發進攻毛民國。」其他哨馬前來報告最新軍情。
「等了五年,蚩尤終于忍不住要動手了,我境內多處遭受蚩尤的攻擊,各位說說該如何退敵。」黃帝道。
「主公,毛民國和貫胸國是我炎黃聯盟的東大門和北大門,如果這兩扇大門被蚩尤攻破,那炎黃聯盟將直面蚩尤的大軍。而蒼梧山則是連接都城蒼梧之野和其他附城的必經之路,一旦蒼梧之野被蚩尤攻破,那我聯盟南北就被割裂開來,不能形成有效的信息傳遞好物資運輸。所以這些戰略要點都不能丟掉。」聞人子道。
「貫胸國有上官銘的十萬大軍駐防問題不大,但應龍將軍駐守的毛民國面臨的壓力會比較大,蚩尤親自帥領二十萬大軍進攻毛民國,我看必要時就讓榆岡從三棵樹支援毛民國,三棵樹有十萬士兵,這十萬士兵增援毛民國,可保毛民國不破。另外,蚩尤在菌人國駐防了三十萬大軍,目的就是要圍剿我都城蒼梧之野,而蒼梧之野的駐軍也是三十萬,所以蚩尤想用三十萬來攻打擁有三十萬士兵的蒼梧之野就不是那麼容易了。這些分析下來就只剩下蒼梧山了,目前我們在蒼梧山的守軍只有五萬,臨近的羽民國有駐軍五萬,諸沃之野的駐軍也有五萬,我們可以分別從諸沃之野和羽民國調三萬士兵在加上蒼梧山五萬守軍,對進犯蒼梧山的巫咸大軍實施夾擊,這樣巫咸想破蒼梧山也比較困難。我們是守軍,只要堅守不出,跟蚩尤打持久戰,蚩尤遠道而來,一定會因為糧草接濟不上,最後攻城乏力,只能放棄,那時我們在趁勢追擊,定能大破蚩尤。」廣成子道。
「軍師在彈指間已大破蚩尤的百萬大軍,好,傳令下去,就按軍師說的,守軍堅守不出,支援軍做好支援的工作,糧草軍負責好各個軍事要塞,城池的糧草供應,我們就根蚩尤來個消耗戰,看誰耗得起,蚩尤一口就想把我們吞下,也不怕撐死了。」黃帝道。
按照黃帝的命令,各人自去安排不提。
我們再回到貫胸國戰場。敖烈首日對上官銘的防御工事進攻沒有任何進展,只能退兵再想破城之策,由于昨日晚上遭受上官銘的偷營,敖烈損失不小,為了防止類似的事情再次發生,敖烈加強了晚間的軍事戒備,但這日晚上,上官銘並沒有來偷襲他們,這讓敖烈有些失望。
幾天時間敖烈都沒出兵攻城,最後在得知蚩尤已經全面展開對炎黃聯盟的攻擊後,敖烈覺得機會來了,于是重整旗鼓,準備再次發起對貫胸國防御工事的攻擊。
兩軍隊陣,任憑敖烈如何激怒謾罵,上官銘依舊堅守不出。
「苗樂。」敖烈道。
「將軍。」身邊的苗樂應道。
「用你兩萬刀盾士兵開路。」敖烈道。
「是,將軍。」苗樂道。
「兄弟們,跟我來。」苗樂帶領兩萬刀盾兵,直沖城門。
守城上的士兵看見後,當然毫不客氣的舀箭狂射,刀盾兵用盾牌抵擋守軍的箭雨,很快就來到城門口,他們用刀狠狠的砍著城門,那城門卻是鐵做的,絲毫砍不動,只听見叮叮當當的一陣亂響。
敖烈見刀盾兵已經順利到達城下,但對破城門依然沒有太大的功效。
「花書,現在該輪到你的攻城部顯威的時候了。」敖烈道。
「是,將軍你就看我們的吧。」花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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