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所帥領的二十萬是他們的精銳部隊,而且人數還高出我們一大截,有這樣的損傷,也不奇怪,雙方戰斗慘烈,我想蚩尤的損失也好不到哪里去。為今之計,是商量如何守住城池,現在城內只剩下這回來的三萬多士兵,另外北邊駐防的三萬士兵還沒動過,要不要掉過來防守。」毛民國將軍依沛道。
「三萬人想守住這個城池,我估計守不了多久,我看先從北邊三萬駐防軍中調出一萬以解燃眉之急,另外派人到三棵樹尋求榆岡的支援,在派人去蒼梧之野向黃帝報告這里的情形。在援軍未到之前,我們堅守不出。」應龍道。
各人自去安排不提,此後蚩尤派軍隊叫陣,應龍都堅守不出,蚩尤沒有辦法,只好等榆岡那邊的消息再安排攻城的事情。
我們在來看看蒼梧山的情形。
蒼梧山地里位置特殊,北靠蒼梧之野,南連諸沃之野,西接菌人國。蒼梧山地勢險要,至蒼梧山,好險峻!但見︰巍巍峻嶺,峰巒;溪深澗陡石梁橋,天生險惡峭崖懸。虎頭石長就雄威,奇松怪柏若龍蟠,碧落丹楓如翠蓋。雲迷霧陣,山巔直透九重霄;瀑布奔流,潺一瀉千百里。真個是鴉雀難飛,漫道是行人避跡;
蒼梧山駐守軍隊為五萬,駐守將領為安東將軍方雷。
方雷身材高大,相貌堂堂,臉略黑,身披里金鐵甲;上穿一領紅衲襖,腳穿一對鹿皮靴,使一把丈八長矛。
「蚩尤大將軍巫咸帥十五萬大軍攻我,各位有何退敵之策。」方雷道。
「將軍,我蒼梧山地勢險要,沒有開闊地,大軍無法排開陣勢,巫咸的十五萬大軍在這樣的地理條件下,佔不了多大優勢。」忠義校尉許昊道。
「話雖如此,但我軍實力跟巫咸相差太大,其人數三倍于我軍,我們不能掉以輕心。」方雷道。
「將軍,軍師不是已經有了對策,他日巫咸攻擊蒼梧山,就讓三萬羽民軍南下,三萬諸沃之野駐軍北上夾擊巫咸,我看就算巫咸能力再大想攻破蒼梧山也不是那麼容易。」許昊道。
「那羽民國和諸沃之野有什麼動靜?」方雷道。
「暫時沒動靜。」許昊道。
「巫咸大軍到哪了?」方雷道。
「距我防地不到二十里。」許昊道。
巫咸大軍。
「大哥,這就是蒼梧山啊,真是好險峻。」巫謝道。
「九弟,你不知道吧,這蒼梧山是天下第一險山,到處是懸崖峭壁,深淵急流。各種猛獸出沒其間,稍有不慎,就可能命喪于此。」老三巫盼道。
「傳令下去,讓大家小心前進,注意腳下。」巫咸道。
遠遠望去,這十五萬大軍就像一條長蛇,盤旋在陡峭的蒼梧山上,緩緩的前行著。有些個不小心的士兵,腳底一滑,就掉入到深淵中,空中傳來一聲聲的慘叫,讓人听了毛骨悚然。
「大家只管往前面走,不要往下看,一直朝前看。」巫咸道。
士兵們小心翼翼的模著山壁,慢慢前行,隊伍走的非常緩慢。
「這一段路是蒼梧山最難走的,就算是猛獸也不會走這條路,要是在平時,這里是不會有人來的,如今為了主公的統一大業,我們怎麼著也要安全走過去。」巫咸道。
「大哥,你說蚩尤到底安的什麼心啊,這麼難走的路讓我們兄弟倆走。他手下四大將軍,卻到處攻城拔寨,好不威風。」老七巫禮道。
「七弟,不可胡說。」巫咸訓斥道。
「大哥,這是事實嘛。」老七巫禮有些委屈道。
「這可能是因為我們兄弟剛加入,還沒有尺寸之功,所以蚩尤才會這樣。」老三巫盼道。
「好了,大家不要說了,等我們攻破蒼梧山,直搗黃帝都城蒼梧之野,主公就會對我們另眼相看了。」巫咸道。
「大哥,這蒼梧山地勢如此顯耀,易守難攻,想攻下來並不容易。」巫禮道。
「七第,這天下還有我們兄弟合力攻不下來的地方嗎!」巫盼道。
「就是,就是。」其他八巫齊聲附和。
說話間,軍隊已經行進了很遠,地面也開闊了些。
「將軍,離蒼梧山防地不到十里了。」哨馬道。
「那我們就地扎營吧。」巫咸道。
「大哥,這地方這麼狹窄,不太好扎營吧。」巫盼道。
「狹窄也沒辦法,吩咐下去,讓全軍就地扎營。」巫咸道。
「就地扎營,就地扎營。」有人領命而去。
「老三,你跟我過去看看他們的防地工事,也好商量下如何攻城。」巫咸道。
巫咸和巫盼繞著防御工事轉了一圈,就回到營內。
「大哥,以我們十兄弟的能力,要破這麼個防御工事還不容易的很,為什麼要弄得這麼復雜。」巫盼道。
「老三,先師說過,我們的法術不能隨便使用,所以這次攻城我想用傳統方法。」巫咸道。
「大哥,你多慮了,現在是戰爭時期,我們不用法術,那還是靈山十巫嗎,況且,用傳統方法破城,吃力不討好,損兵折將,還不知道能否攻下來。」老二巫即道。
「算了,你們不用勸了,我決定用常規方法攻城,如果到時攻不下就再作打算。」巫咸道。
蒼梧山,駐軍營地。
「將軍,巫咸在距離我防地十里處扎下營寨,看來明天就有場惡仗要打了。」許昊道。
「听說這十巫各個都能呼風喚雨,我們明天該如何守城才能守得住。」羊飛道。
「大家按部就班,該干什麼干什麼,不要先亂了陣腳。」方雷道。
「是,將軍。」各人自去準備。
一夜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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