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有所不知,寡人身邊雖說不缺少美女,但寡人還是孤單的很啊,沒一個能說上話的,這些女子一個個就知道如何如何討好寡人,寡人甚是厭惡的很。」榆岡道。
「主公,美女也跟臣子一樣的,他們討好你自然是希望能從主公身上討得某些好處,主公還需將心放寬些。」史竹道。
「軍師,如今寡人才是真正的主人,那炎和小雪雪都是寡人的奴僕,這奴僕侍奉主人是他們應該做的,寡人招幸小雪,那是小雪的榮幸,寡人不覺得有什麼不妥。」榆岡道。
「主公,按道理確實是這樣的,但現在時機還不成熟,大局尚未穩定,主公切莫心急,這件事情還需緩緩。」史竹道。
「那依軍師之見,這事情要緩到什麼時候?」榆岡道。
「目前,蚩黃戰爭依然持續著,而且戰況也錯綜復雜,我們必須佔據有利時機,把我們部落的實力鞏固下來,實時進行一些煽風點火的動作,讓他們的戰爭越打越久,這樣對我們就越有利,現在還不到我們放松警惕的時候,此時的蚩尤或者黃帝都有可能將我們吞並,只有等到某一天,我們的實力真正可以跟蚩尤或者黃帝抗衡時,那時主公就可以大膽的將炎殺了,免除後顧之憂,到那個時候,主公還怕那個小雪雪跑了不成。」史竹道。
「軍師就是高瞻遠矚,有了軍師,寡人何愁大業不成,軍師真乃上天賜予寡人的最好禮物啊,好了,那個小雪雪和炎寡人就先放他們一馬。」榆岡道。
「主公,現在我們主要還是把精力放在軍隊的訓練上,防止蚩尤或者黃帝的突然反擊,時刻保持憂患的意識,才能保持不敗。」史竹道。
「這些事情就由軍師去辦吧。」榆岡道。
「是,主公。」史竹道。
卻說扈勒前去監督麗景宮的建造,現在他的命就跟麗景宮連在一起了,扈勒絲毫不敢懈怠,日夜不停的趕工,民工們有些體質比較弱的受不了這麼大的工作量,有不少人累死在工地上。
民工們把累死了的民工就地掩埋後又繼續干活,雖然他們有一腔怒火,但也只是私下里痛罵榆岡昏庸,不敢發泄出來,要知道這工地上到處是監督的士兵,如果被這些士兵听見了,那就是一頓毒打,可能以後再也站不起來了。
「政工,這樣下去,這些民工們都會累死的。」伏民道。
「我也知道啊,但我也沒辦法啊,主公下令要求我必須在兩個月內將宮殿蓋好,要不然就讓我提著腦袋去見他,如果不日夜趕工,不要說兩個月,就是三個月也不可能將宮殿蓋好。」扈勒道。
「主公這不是要逼死人啊。」伏民道。
「噓,不要亂說話,在我這里還可以,到別處千萬不要這樣說,你不要命啦。」扈勒道。
扈勒于是將榆岡命令他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主公一人在宮殿里面吃喝玩樂卻全能不顧我們的死活,這跟炎公相比,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伏民道。
「炎公才是真正的愛民如子啊,想當初炎公在位時,哪會有這種事情,只是所有的事情都過去了,那樣的日子再也不會在有了,炎公自己也自身難保了。」扈勒嘆口氣道。
「難道主公想殺了炎公不成。」伏民道。
「不錯,按主公的意思,應該過不了多久,炎公就要遭他的毒手了。」扈勒道。
伏民听後征住了,半響不言語。
「你沒事吧。」扈勒看這伏民痴呆的樣子問道。
「沒什麼。」伏民道。
「再過幾天,主公要調你去招搖山?」扈勒道。
「是的,主公要我協助車將軍守招搖山。」伏民道。
「那我真羨慕你,你月兌離苦海了。」扈勒道。
「有什麼羨不羨慕的,你應該知道車將軍也是一個不太好相處的人。」伏民道。
「咳,去了招搖山,凡事多忍忍也就過去了,總比呆在這里強,你看我,為了宮殿的事情,說不定哪天腦袋就搬家了。」扈勒道。
「好了,什麼也不說了,你自己多保重,我去整理下,過幾天就去招搖山。」伏民道。
伏民離開工地,偷偷來到關押炎公的地方。
「伏將軍。」眾人道。
「諸位辛苦了,我奉主公之命前來看望炎公。」伏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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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將軍,你要是不來,我們還以為主公已經把這兒都忘了。」
「此話怎講?」伏民道。
「伏將軍,自從炎公被關押在這,主公只過來看了一次,以後就再也沒人來看過,這麼長時間以來,你是第二個來看炎公的。」
「原來是這樣,主公事務繁多,無暇前來探望炎公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其實主公心里還是很掛念炎公的,炎公現在的情形怎麼樣?」伏民隨便編了套說辭道。其實伏民知道現在的榆岡除了吃喝享樂玩女人,還有什麼事情掛在心上,要不是扈勒無意中說出小雪,或許在榆岡的意識里,這里關押的人早就已經不存在了。
「炎公在我們的看護下倒也沒什麼大礙。」
「你把門打開,我進去看看炎公。」伏民道。
士兵把門打開了。
「你們回避下,主公讓我問炎公幾個問題。」伏民支開守衛走了進去。
屋內光線暗淡,陳設簡單,主廳只有張桌子,如今已經快到十二月,室內顯得寒氣逼人,一年逾古稀的老人躺在床上,樣子有些憔悴,但雙眼依然炯炯有神。
「炎公,讓你受委屈了。」伏民道。
「老夫還以為你們把我忘了,沒想到還會有人來看老夫。」炎公並沒有起身,只是用余光瞟了瞟伏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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