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計——殘風曼舞 第二十節所謂鬧劇

作者 ︰ 夢中對策

時間往回撥幾分鐘。白冠星一行人遇上了幾個壯漢。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白冠星走到一個壯漢面前,問,「你們在來的路上,看沒看見一個女孩?」

「女孩?」對方很不友好的說,「沒有沒有,別擋本大爺的路。」

「那麼,多謝。」白冠星微微躬子,然後讓到一邊。

大漢用瞥了一眼白冠星,氣哄哄地大聲說︰「真是的,剛才踫到那個女怪物已經夠不爽了,又踫見怎麼一群死小鬼,真晦氣。」

白冠星站直身子,冷冷地盯著說話的大漢。大漢見他再看自己,更加囂張地說︰「我還以為那個女怪物的朋友是什麼厲害角色,原來是一群小臭蟲。」

白冠星攥緊了拳頭,紫光閃爍,他身邊的風眼疾手快,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小聲說道︰「這幾個家伙定是之前見過小舟,且在小舟哪里吃了虧,踫上我們想打擊報復……冷靜點,小不忍則亂大謀。」

「我知道。」白冠星道。不要看白冠星平時彬彬有禮,冷靜認真,小心謹慎,但卻听不得別人對自己有半句詆毀,尤其受不了有人指桑罵槐,拐彎抹角的罵他。還好,白冠星知道其中利害關系,暫時沒有發作。

大漢好像看出眼前這個斯斯文文的男孩是個容易被激怒的人,大聲說了一句︰「大家先休息一下!」然後坐在男孩身邊不走了,開始冷嘲熱諷,罵人的花樣也是層出不窮,似乎認定,這幾個孩子是好欺負的。

正當他們罵的起勁的時候,只听有人突然狂放的笑了起來,大漢尋聲看去,只見一個小不點站在斯文男孩身後,開懷大笑。大漢不禁有些惱怒,厲聲問道︰「你笑什麼!」

小不點——也就是風——好像沒有听見一樣,繼續大笑,完全不顧周圍人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直到安雙鶯問「你在笑什麼」,他才止住,笑著說︰「一只差點被人煲湯的呆瓜笨狗,學人罵人,豈不好笑?」說完,又大笑起來。

大漢沒有听明白風在說什麼,但他明白風是在罵他,罵他是一條笨狗。大漢大怒,狂叫道︰「一群小王八,看爺爺怎麼揍扁你!」說罷,一拳打向風。

「現在可以動手了吧!」白冠星快速的問了一句。

風點了點頭,雙手一松,同時迅速向後跳起,避開大漢的鐵拳;白冠星身體向前一沖,左手攥拳,繞開大漢雙臂,從大漢雙臂間的空門,一拳打在大漢的鼻梁上。

風輕吹口哨,道︰「k.o.」

「這是……怎麼回事。」大漢不甘的倒下了。

「你選錯對手了。」白冠星道,「常小姐的朋友,怎麼可能沒兩下子。」

「常大小姐的朋友,果然實力不俗。」一個年輕的男子從不遠處走了過來,斯斯文文的樣子,並不像什麼高手,但在古界,在江湖,以貌取人,可是大忌。

「在下雲天洞搖光使謝剛楚,剛才不下多有冒犯,還請幾位見諒。」

「沒什麼。」白冠星謙虛地說,「傷到你們的人,是我們的不對。」

「奧,少俠也這麼認為?」

話風突然一轉,白冠星感到陣陣殺氣,他很快明白發生了什麼,但還是說︰「謝前輩這句話,我可有些听不懂了。」

「听不懂?」謝剛楚笑著搖了搖頭,說,「沒關系,我們也沒打算讓你們弄懂,只要一會乖乖說實話就行了。」

「說實話?」白冠星也笑道,「好,看看一會是誰說實話。」

于是,兩個人擺起了架勢。

一分鐘後……

嘍甲︰「怎麼都不動手?」

嘍乙︰「這叫誰先動手誰就輸,比的是定力。」

嘍甲︰「原來如此。」

又過了十分鐘……

嘍甲︰「你說他們誰會贏?」

嘍乙︰「當然是尊使會贏,畢竟小男孩心浮氣躁,又容易被激怒;而尊使老練沉穩,一定會贏得。對了,你問這個干什麼?」

「沒什麼,我準備開個小賭局。」

嘍丙︰「是嗎?一賠幾?」

「尊使一賠二,男孩一賠三。」

「那我壓尊使。」嘍乙說。

「我也壓尊使。」嘍丙說。

「都壓你們尊使啊,我壓白老大。」說著,幾個銅錢落到嘍甲面前,嘍甲拾起錢,抬頭看著壓注的人,竟然是安雙鶯。沒臉沒皮的笑了笑,轉頭問安雙鶯道,「你準備壓誰?」

「壓……壓誰好呢……就白老大好了。」

又十五分鐘後……

「喂,你們兩個還要對峙多長時間。已經下雨了。」風說,「你們兩個,要打快打,不打讓路。」

白冠星平靜地說︰「打,當然打……真是讓人不爽的家伙。」

謝剛楚說︰「小小孩童還真狂妄,目無尊長。今天,然我來蘀你父母教訓教訓你。」

但,兩個人還沒動手。

「姓白的,不準先動手!動手的話我吃了你。」安雙鶯道。

「老大,不能先動手啊!兄弟們娶老婆的錢都壓上去了!」嘍甲乙丙說。

「喂喂,你們……起什麼哄啊。」風搖著頭說,「所以說,賭博不是件好事。是吧,小舟。」

不知何時到來的常雁點了點頭,說︰「看來還要耗一會。」

又過了n分鐘……

雨越來越大了。

風頂著一片大葉子說︰「小舟,小光,我們去避雨去吧。」

常雁打了一個哈氣,說︰「也好。雙鶯,走了!」

「奧,知道了!」安雙鶯道,「姓白的,不準走奧!」

白冠星沒有說話,依舊在雨地里站著。

「我們也去避雨吧。」嘍甲說。

「也好。」嘍乙道,「老大繼續,我們在精神上支持你!」

「對對,精神上支持你!」嘍丙說。

山洞中。

「風,你這是演哪出?」白冠星問。

「我只是想知道他們究竟要干什麼。」風一臉無辜地說,「再說,你也沒什麼損失,現在在雨地里的又不是你,只是一個幻想。」

「那麼,你知道他們要干什麼了嗎?」常雁冷冷地問。

「還沒有。」風說,「你家伙逃得比我想象的要快……」

「哎呀呀呀呀呀!」安雙鶯叫著說,「無聊無聊無聊!什麼定力大比拼嗎,搞了半天幻想和幻想比,能比出勝負才怪呢。」

「所以說……」風惦著十幾個銅錢,笑著說,「妙手空空,損失為零,不,為負。」

風,你是神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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