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回到了路上。
風揉著耳朵,他的耳朵被安雙鶯幾乎震聾了,從剛才開始,他的耳朵像受了針扎一樣,一陣一陣地耳鳴。就算這樣,兩人依舊繼續前進,「時間是不等人的」,風常將這句話掛在嘴邊,現在,自食其果的風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向前模索著,繼續向前進。
「你能不能走快一點。」安雙鶯嚷著,看著前面那個慢吞吞的風,擺出一副很不爽的樣子。風只當做沒有看見,畢竟,能活著到達山頂,才是最重要的。盡管他還是想走快一點。但他還是晃了晃腦袋,認認真真的撥開周圍的雜草,仔仔細細地尋找著有沒有機關陷阱。
「你煩不煩啊。」安雙鶯實在有些等不及了,清晨出發,已經到了中午,兩人還是沒有到大山頂,這難免讓安雙鶯有些不適應,她可是很討厭這樣慢吞吞的。「我不管你了,我要走了。」她說,「你自己在這里找機關吧!」
「你該不會想,再次掉進一個陷阱里吧。」風冷笑一聲,「如果不怕發生與上次相同的事情的話,你最好老老實實跟著我。」
「誰要跟著你!」安雙鶯再次沖著風大喊了一聲,風下意識捂住耳朵,低下頭,安雙鶯冷哼一聲,「真沒用,我先走了!」說完,大步流星的向前走。
風看她毫無顧忌的往前走,微微一笑,緊跟幾步跟上了安雙鶯。
「你為什麼要跟著我?」安雙鶯突然轉頭大聲問。
「有人願意做蘀死鬼,我為什麼不跟上。」風笑著說。
安雙鶯突然回頭等了他一眼,厲聲說︰「我才不會是蘀死鬼呢!我的命很大!」
「但願如此。」風說,「我唯一要提醒你的是,你最好不要走得太快。」
「為什麼?」
「如果你不走得太快,我會來不及救你的。」風說。
安雙鶯更加生氣了,快步走到風的身邊,對準風的耳朵大聲吼道︰「是要你救了。」
「對不起,麻煩你再說一遍。」風坐在一棵樹上,說,「我的幻想可听不見你說的話。」
安雙鶯瞪了一樣樹上的風,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轉身繼續向前走。
「你不打算在說些什麼了嗎?」風今天好像一只猴子,很頑皮,靈巧地在數之間穿行著。
「我唯一想說的,就是——離我遠一點!」
風笑了笑︰「恕難從命。」
兩人一前一後繼續向前走,安雙鶯臉紅的像關公,嘟著嘴,一臉憤怒,滿是怒火,風卻蹦蹦跳跳歡快得很,時而跳到前面,時而蹦到樹上。
「你玩夠了沒有!」安雙鶯很不耐煩的說,「我們還要繼續前進。」
「我們?」風笑道,「我記得你之前說的一直是——你。」
「要你管……」安雙鶯又一次吃虧了。
就這樣,兩個人繼續向前走。
「我們又繞回來了。」風說。
安雙鶯回頭看了一眼風,好奇地問︰「你怎麼知道?」
「這里有我的記號。」風說,「我上蹦下跳可不是在玩,我幾乎在每一棵樹上都留下了記號。這棵樹在半個時辰前我就留下了記號。現在,我們又回來了。」
「為什麼你說話總之這麼復雜。」
風冷笑一聲,道︰「好,我說簡單一點,半個時辰前我在這棵樹上留下記號,半個時辰後,我們又回來了。」
「說了和沒說一樣。」
「隨你怎麼說。」風道,「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如何才能找到正確的路,走出這一片樹林。」
「總之就是我們迷路了,需要找到正確的路。」
「我的話不需要你再重復吧。」
「好吧,你有什麼辦法嗎?」
「抱歉,沒有。」風說,「大喊救命或許是一個好主意。」
「你現在怎麼想起開玩笑了?」安雙鶯不解的問,「昨天開始一直到今天上午,你的心情不是一直都不好嗎?」
「問我心情為什麼突然好了?」風想了想,「抱歉,這個我也不知道,心情不好需要理由,心情好是不需要理由的。」風頓了一會,有道︰「我們還是不要繼續在這里廢話了,死馬當活馬醫,我們繼續走吧,或許…?p>
?狽繢?鵒順ザ弧?p>
安雙鶯又有些不耐煩了,大聲問︰「或許什麼?」
風仍舊不急不慢的說︰「或許我們中了什麼陷阱了。」
「中了陷阱?」安雙鶯道,「怎麼可能,一路上什麼都沒有。」
「正是因為什麼都沒有,你沒听說這樣一句話嗎?行進的出奇的順利,那麼前面一定會有陷阱。」
「也就是說,我們已經進入了敵人的陷阱?」
「只是很有可能,不是一定。」風不等安雙鶯說話,接著說,「所以,我們還是繼續向前走吧,看看能不能看出一點門道。」
「也只好如此了……」
與此同時。
山道處,十幾個山賊七倒八歪地躺在地上,一個身穿黃色勁裝的手持赤紅色寶劍的女孩,緩步向前移動,攔路的幾個山賊顯然不是對手,只得節節敗退;一個山賊手持弓箭準備暗算女孩,箭還沒有射出去,便被一道水柱擊倒;又有幾個人向發動機關對付眼前的煞星,乒乒乓乓一陣箭雨之後,女孩竟然毫發無傷。
「真沒想到,常雁竟然一個人打了上來。」嚴巨站在山寨最高處向下看,「竟然利用左側狹小通道,巧妙地化解了我們人數的優勢,這個女孩還真是不能小闕。」
「師傅。」一個低沉的聲音從嚴巨身後響起,兩人回頭一看,只見一位高大的男子。嚴巨微微一笑,道︰「你想會會她?」
男子作揖道︰「弟子正有此意。」
「好!」嚴巨輕輕拍了兩下男子說︰「讓她見識一下我們天斗莊的武藝。」
「弟子領命。」
這會是一個強敵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