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該九龍谷的人左右為難了,繼續前進,前面山谷中有伏兵,楊門也可能隨時該他們一擊;撤退,有多不甘心,有怎麼辦才好呢?
眾人臉色都不太好,只有谷主顏色不變,道︰「那一隊人馬,我早就有應對的辦法了。」
楊承微微一愣,又道︰「九龍谷精銳盡出,你還有什麼辦法應付?」
「當然,因為那里不僅有九龍谷的人馬,還有毒王谷的一哨人馬。」
「毒王谷?」
九龍谷方向。
「殺啊!」
鋪天蓋地的殺生回蕩在九龍谷上空,剛開始隊伍突進的十分成功,但很快,他們便遇上了阻礙。這一次的對手不是他們熟悉的九龍谷,而是遠道而來的毒王谷。
九龍谷東側山路。
「老朽沒有看錯吧,毒王谷也來湊熱鬧。」
「天權使者。你老已經老了,該回去休息了。」
「多謝莫毒王關心,老朽還挺得住。出招吧!」
九龍谷東南山谷。
滾石,滾石,到處都是滾石。
「可惡,敵人佔有地形優勢,強攻,只怕不行。」玉衡使者道。
一個女子站在高處,說︰「玉衡尊使,小女子在這里施禮了,不知道玉衡尊使對我布下的機關,是否滿意?」
「毒王谷,許毒王?姓岳的後生出了什麼價錢,讓你們來助陣?」
「那可是很高的價錢歐~」女子說,「如果你真的想知道,那就等小岳回來,你自己問就好了。或者……」
「怎樣?」
女子媚笑道︰「或者,你讓姐姐高興高興,姐姐就告訴你。」
「白日做夢!」說著,玉衡使者縱身一跳,躲過幾只暗箭,雙手向前一推,數到烈焰打了出去。女子向後一退︰「敬酒不吃吃罰酒,好,本小姐今天就會回你。」
(一會小女子,一會姐姐,一會本小姐,我到底應該怎麼稱呼你)
九龍谷西南樹林。
「解藥,交出來。」天樞使者一手握刀架在男子的脖子上,一手伸到男子面前,說,「交出解藥,我就饒你一命。」
「我……我……我真不知道什麼解藥……」
天樞使者看了看四周東倒西歪的弟子,眉頭一皺,更大聲道︰「那麼誰知道解藥!」
「解毒王,是他給我的……啊!」話還沒有說完,一只飛鏢穿過他的喉嚨。
「他說的太多了。」一個人刷弄著飛到,走了過來,「還浪費了我一只見血封喉的飛刀。」
「沒再多說廢話,快交出解藥,要不然準備受死。」
「那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九龍谷北側高地。
「哈!哈!哈!」天璇使者的三記重棒狠命的打在對手的頭上,前兩下還勉強接得住,到了第三下對手完全接不住了,一記重棒被打的兩眼翻白,口吐鮮血,昏死過去。
天璇使者踢了一腳昏死的對手,轉頭看著一個渾身鮮血,好似一個鮮血惡魔一般的人,道︰「下一個人,就是你了,洪毒王。」
「我也已經等不及,要用你的鮮血來個血浴。」
九龍谷谷口。
「啊!」
有一個人倒在沈之冥面前,沈之冥搖了搖頭,將劍輕輕一甩,甩掉劍上的血滴。他的周圍,尸體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每一個都是直取要害,一劍斃命。
「你打算做下一個嗎?于北廓?」
「我不想。」于北廓笑了笑,說,「我可不想與六大劍客動手,因為我毫無勝算。」
「那你還不讓開?」沈之冥道。
「抱歉,我人所托,把守這里,所以……不能讓。」
「那麼,你就是下一個。」
「既然如此,那我也只好動手了。得罪了。」
虎口。
兩方僵持了一會。
楊承眉頭一皺︰「看來你們是不想撤退了。」
「沒錯。」
「看來只能動手了。」楊承揮劍向副谷主砍去,他身後的一幫楊門弟子紛紛抽出佩劍沖了上來。副谷主用劍擱開,道︰「我們雖然不會去,但是不代表我們不能放了他們。」
「什麼?」
「先讓他們住手。」
「住手!」楊承道,「現在說吧。」
「條件很簡單。」副谷主笑著說,「只要你們能夠答應,在我們進攻九龍谷時,協助我們,我們就先放了其中兩個……」
「我最多能答應你,我們楊門不幫助雲天洞。」
「那麼我這只能先放一個了。」副谷主說,「另外兩個正能先扣著,等與雲天洞的大戰結束之後,再把另外兩個人放了。不過,那兩個人回來之後會變成什麼樣,就很難說了。」他朝身後看了看,後面發出一陣的笑聲。
「無恥。看來,今天人我們是搶定了。」
「你可不要忘了,現在他們在我的手上。」
「你想威脅我?」
「不敢,九龍谷再怎麼樣,也不敢對四大家族動手。但是,如果有人擋著我們的路的話,那麼他將不得好死。」
「那我就要試一試!」
「那兩個女孩是四大家族的人,但那個男的可不是。」副谷主說,「我可以保證兩個女孩的安全,至于另一個,我可不敢保證。」
「你……」楊承咬著牙說,他雙拳緊攥,隨時都要動手。
「我勸你們還是快些撤退為妙。」一個洪亮的聲音從楊承身後傳來。
「什麼人!」楊承一回頭,只見兩個人從人群中走了過來,一個背著一柄大刀的老者,這個人是安家五行堂的白虎,斬風刀的傳人,以前是皇城護衛,自從將護衛工作交給自己的徒弟後,便找到老友安通——安老太爺,加入了五行堂;一個是孔武有力的中年男子,他就是安家五行堂的玄武,拳法剛猛,一拳打出,距離他十步的人,都能感受到拳風。總而言之,兩個不好惹的人。
「五行堂的白虎、玄武?」副谷主微微一愣,「你們五行堂也……」
「不是五行堂,是四大家族。」聲音洪亮的玄武道,「這件事,你們已經惹上了我們四大家族了。」
「況且你們竟敢綁架我們少主。」老者顫顫巍巍地說著,慢慢將身後的大刀取了下來,說,「你只剩下一條路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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