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陽疑惑的看著馬志濤認真的樣子,心道︰「不就是個訓練麼,難道還能有我那個教官訓練的變態不成?」
不過他不可能將心里話說出來,反而微笑的說道︰「馬班長,既然我被分配道c組一隊,那麼這四個月里我就是你們小組的一員,請你用對待其他戰士的態度對待我。
這是我的要求!」
最後幾個字斜陽說的很大聲,讓所有吃飯的戰士們都停下了碗筷,看著這個白女敕有些小帥的少年。
凡是參加訓練的戰士大多都是上過戰場,或是訓練多年的老兵,當他們听到這個少年居然要和他們一起訓練時露出的表情不盡相同。
沒有任何一名老兵相信,一個看起來還在上高中的少年,長得那麼白女敕會受的了他們常年累月的訓練科目。
馬志濤猶豫了,看著少年人認真的目光狐疑的問了一嘴,「你真要跟我們一起訓練?」
少年眼神透著堅毅回答道︰「我確定!」
「那好吧,麗莎軍士曾經囑咐過我,盡量滿足你一切我全力範圍之內的事情。」馬志濤無奈的回答道。
其實他也不想讓斜陽和他們一起訓練,就連他都認為,斜陽只不過是來體驗生活而已。
「非常感謝你,馬班長。」
斜陽做出了一個似是而非的立正敬禮的樣子,逗得其他戰士哈哈大笑。
其他戰士們听聞斜陽要加入c組一隊了,立馬開始起哄道︰「喂喂,開賭啦,開賭了啊,咱們就賭賭這娃子能堅持幾天。」
這是營房中不被允許但卻默許的規矩,戰士們可以私下設置賭局,當做訓練一天的余興節目或者調劑心情的開胃小菜。
馬志濤帶著斜陽來到自己小隊桌邊吃飯,旁邊的賭局就已經開設起來了。
斜陽一邊吃著可口的飯菜,一邊看著那麼熱鬧的人群,小聲問道︰「班長,那些人都在干什麼呢,好像很熱鬧的樣子。」
馬志濤大口吃下口中的飯菜,說道︰「他們在因為你的加入設立賭局呢,賭你幾天就說不練了。」
馬志濤毫不避諱,其實他並不想讓斜陽參加訓練,這樣會影響他們小隊的訓練進度,但是又不好駁軍士的面子,只好讓斜陽知難而退。
「賭局?那我能不能賭自己贏?」斜陽張口問道。
馬志濤一愣,呵呵一笑,「當然可以,如果你賭自己堅持到最後,而別人又沒有押注的話,那麼這次押注的錢百分之九十七就都是你的了,那百分之三是開局的人收的。」
「真的?」斜陽一下來了精神。
也不過形象的將碗里的飯餐吃光,快速的擠進人群中去了。
別說像這樣得賭局本不應該有很多人,但是斜陽是麗莎帶來的,麗莎又是軍營中有名的一朵花,于是斜陽的被關注度就大大提高了。
甚至旁邊的營盤听到這個賭局都跑來湊熱鬧。
軍營中分a,b,c,d四個大區,每個大區四個小隊,每隊十人。
看似人數不多加起來才一百六十人,當然這里面只是這一個營盤,這個基地還有很多別的營盤和其他工種,這樣算起來人就太多了。
而賭注的源頭斜陽卻是沒人看好,人們大多以他能堅持一個星期之內進行賭博,很少有人投冷門賭他堅持一個月。
斜陽擠進人群之中,來到押注桌前大聲喊道︰「我要下注!」
收注人看到斜陽之後一樂,「大家快看,咱們的小少爺要押注了,看看他押的什麼。」
斜陽看自己被稱為小少爺心中很是不滿,但卻沒有發作,只是語氣平淡的問道︰「這個怎麼下注。」
「這個簡單,買單日,一般都是一賠一,買周一賠一點五,買月一賠二,買滿四個月的話,按照收到的金額總數平均分配。
也就是說,你買堅持四個月,如果你堅持了四個月,按照金錢的多少按照百分比返錢。」這個開賭的一看就是個老手,賊兮兮的看著斜陽嘿嘿冷笑著說道。
「那我買一百塊自己堅持四個月。」說完斜陽從褲兜里掏出僅有的百十塊錢放在賭桌上。
這一幕卻是讓收起的老手一愣,嘴里嘟囔道︰「好小子,還真敢賭自己四個月。」
這個老戰士原本以為斜陽只是抱著賺點外快的心里來玩的,卻沒想到他居然賭四個月,而且一下就是一百。
營房中的賭注是有限額的,每人單注不能超過一千,所以賭盤至今為止沒出現過任何問題。
「今天我老杜可是開了眼了,小子,這些爺們的錢就看你能不能贏去了。
馬蛋子,規矩你是知道的,你要是敢放水,別說四組的兄弟們饒不了你,就算是整個三區的人也繞不了你。」自稱老杜的老戰士用威脅的語氣說道。
因為畢竟斜陽是外人,雖然在他們眼中是個孩子,但涉及到錢方面的事情不管是誰都會如此。
「老爺子你說什麼呢,我馬志濤是那樣的人麼,就在剛剛我還把我們隊的訓練科目翻倍了。
還有,您能不能別叫我馬蛋子,叫我小馬或者志濤都行。」馬志濤一臉窘迫的樣子逗得其他戰士哈哈大笑。
「得 ,爺們,咱們就說定了,今天我老杜做主,四個月的盤口不賣了,就收這小老弟一個人的。
如果他贏了,咱們這些錢都是他的,如果他輸了,那咱們在按照老規矩分,省的讓某些人插了針,五百一千的誰也不差那個錢。」
別說這杜老爺子還真有本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年紀和其他人一樣訓練,一樣出操,而且精神頭比年輕的小伙子還足。
這話一出,自然是沒有一個人出言反對的,斜陽就這樣離奇的與整個三區戰士們打了一個賭。
下完注斜陽樂呵呵的回到c組一隊的隊伍中開始吃飯,此刻一隊其他隊員看斜陽的眼神都變了,如此大張旗鼓的賭約他們還是頭一次見到。
馬志濤坐在斜陽身旁低聲說道︰「小哥,這次兄弟我也幫不到你了,而且還要加重訓練強度,整個三區的人都看著呢不是。」
斜陽無所謂得擺了擺手,「馬班長,不用這樣說,沒有那精鋼鑽不攬瓷器活,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斜陽一走一過的時候曾經看到過戰士們的訓練,連教官給他的科目十分之一都沒有,斜陽想來在困難也難不倒他,還能賺上一筆也說不定。
可是他卻忽略了一個問題,既然麗莎知道他是念者後還會給他安排一個普通的營地訓練嗎?
答案當然是不。
其實整個三區足足三千多人,營房戰區更是幾十上百,唯獨四組戰士的器械最精良,場地最大,人員最少。
這一百六十名戰士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而且很有可能產生出念者的隊伍。
完全不知道訓練內容的斜陽大口大口的開吃起來,軍營中的菜肴還是非常可口的。
美餐一頓之後訓練馬上就開始了,根本沒有給他消化的時間。
路上斜陽問道,馬班長只是一句訓練時那些食物就會被消化沒地作為借口搪塞過去,完全沒透露訓練內容。
馬班長帶著c組一隊來到一個有足球場地那麼大的倉庫門前,門上面寫著一個c的標志。
斜陽問道︰「班長,咱們不是要去訓練嗎?來這里做什麼?」
直到這時馬志濤才不急不緩的說道︰「咱們就是來這里訓練的。」
「這里?」斜陽驚訝的看著足可以過四台公交巴士的巨大鐵門緩緩開啟,仰望那高聳的標志。
「那外面那些戰士……。」
終于知道斜陽似乎誤會什麼,但是已經騎虎難下馬志濤無奈的一笑道︰「四大戰區屬于特戰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他們的訓練都是常規訓練,而四大戰區完全不同。」
「哪里不同?」斜陽想盡可能多的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
「至于哪里不同你進去就知道了。」
馬志濤神秘一笑,拍了拍斜陽的肩膀向前走去。
雖然他是一隊隊長,可是其他四個小隊隊長也走到前面,微笑著看著他。
「老馬,這回可當保姆了,如果你們成績在不好估計連四隊都贏不了,」
除了四隊隊長一張苦瓜臉一般並沒有覺得多光榮以外,其他兩名隊長可是笑開花了。
大門開啟,四個小隊進入訓練。
每個小隊進門之後都有一個長十五米的長桌,桌子上擺放著各種護具器材。
而護具上面都有重量克度。
斜陽看到一個外表銀亮的護腕,上面刻著幾個字,20kg!
只听馬志濤大聲喊道︰「早上戴著的是10kg的負重,下午開始戴20的。」
所有隊員一陣哀嚎,馬志濤充耳未聞,若無其事的走到20kg防具旁開始穿戴起來。
防具分為一對護腕,一對護腿,一個胸甲,一個背包。
重量分別為,護腕總重40kg,護腿40kg,胸甲50kg,背包100kg。
一kg大概是兩斤沉,那麼這些裝備的總重量就是八十斤加八十斤加一百斤加兩百斤,等于四百六十斤。
按照這個比例,就相當于每個人扛著一頭牛開始訓練。
其他隊員給在馬志濤的身後快速的戴好護甲整隊。
此刻斜陽已經看直眼了,全身負重四百六十斤,還要做一系列得訓練?難道這些人都是超人嗎?
看著這些戰士臉上的表情就知道,雖然這些盔甲很重,但是他們還是能負擔的起。
既然夸下海口就要做到,斜陽咬牙走到桌邊學者戰士們的動作開始穿戴起來。
當他穿戴完畢之後已經是汗流浹背,別說訓練,就算走一步都十分困難。
經過兩次強化的身體,還是不能負擔如此沉重的東西。
為了保持神智的清醒,斜陽就這樣開始了冥想恢復著自己快要耗盡的體力。
在這種刺激下閉上雙眼,意識主動按照冥想之書的方法開始凝聚精神。
斜陽發現,原本六分鐘才能出現一顆的星星在這種狀態下居然四分鐘就可以出現一顆。
貌似速度還在增快。
這一發現給斜陽帶來了精神,睜開雙眼,將大部分精力集中在冥想上,之分出一小部分意識控制身體。
心分兩用!
這是斜陽在武學院幫人補寫作業時學會的招數,不同的科目用左手和右手同時解答,速度可以增加一倍效果。
冥想附帶的恢復效果還是很明顯的,斜陽在這種狀態下居然可以走了。
這可讓這些老戰士們大跌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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