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妃離的眸光緊緊的鎖在了那個符咒之上,唇角悄然的勾勒出一抹淡然的笑意,頗為不屑的看著他︰「你是想听真話還是假話?」
「你說呢?」血色玉珠的男子的眉頭頓時的收起,眼底的寒光乍現。
他微不可查的微微的一側頭,身邊的那名白衣手下手中的長劍無聲的出鞘,抵在了夜妃離的脖子之上。
「小丫頭,我們現在對你客氣,可是不代表我們就不會殺你……若是你招惹的我們的覺得你沒有什麼利用價值……」
夜妃離垂下眼眸,眼波蕩漾著不屑的冷笑,「既然你們不信我,倒是不如就用你口中的所謂的符咒好了……」
血色玉珠的男子的呼吸緩緩的一滯,唇角淡溢出了一絲冷笑︰「既然你這麼的說……我就信你這一次,最後得到那個東西的男人長什麼樣?」
「他帶著一張面具,我哪里能看的清楚他的樣貌?「夜妃離的眼眸清泓流轉,「不過听他的聲音,年紀倒是不大,想來不過也就是二十歲左右……」
「面具?」血色玉珠的男子聲音一頓,頗為遲疑道︰「什麼樣的面具?」
「具體的也是說不上來,不過那面具很是猙獰……」
「鬼帝?」他的聲音遽然的一高,引導也是有著意思的顫抖之音︰「他也來了?」
「鬼帝?」夜妃離的唇角不由的微微的一挑,勾出了一抹魅異的清冷︰「這名字倒是霸氣的很……」
若是自己的猜測沒有錯的話,那個被稱作鬼帝人的人,定然的是得到了那個傳承。
否則,他這根本就沒有權利佩戴那樣的面具。
血色玉珠的男子緩步而出,似乎是在思索著某些問題,垂首不語。
夜妃離斜睨著眼前的那把長劍,頗有些討好意思的笑道︰「你看,這該說的,我可是都說了……」
「那些灰衣人怎麼會在那里?」血色玉珠的男子忽然的回過神來,沉聲道︰「莫非他們也是在爭奪那樣東西?」
「可能吧……」夜妃離頓時的訕訕道︰「總之等到我趕去的時候,他們已經都死了……」
正在一側休息的一名白衣男子忽然的長身而立,驚叫出口︰「紫煙羅……」
夜妃離的心忽然的一跳,眼波流轉,期然的落在了那名男子的身上。
血色玉珠的男子似乎有些怔然的看著他,側首問道︰「小秋,你說什麼?」
「是紫煙羅……」男子有些手忙腳亂的在懷中取過一個小布包,層層疊疊的打開之後,呈給了那血色玉珠的男子。
「于堂主,你看……」他的神色頗為的激動,言語之中,有著不可遏制的顫抖之意︰「這是我在方才那個地方找到的……」
夜妃離眺目想要一探究竟,卻是沒有絲毫的收獲,反倒是自己頸下的長劍示威似得又近了一寸。
「你確定?」被稱作于堂主的男子有些疑惑的啊看著他︰「只是一片花瓣而已……你怎麼能確定這個花瓣就是那紫煙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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