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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坐在那里的曉曉,要了一杯免費的檸檬冰茶和三小塊西瓜,一邊吃茶品瓜,一邊觀察這里的情況。懷里左肋皮夾中,暗藏的那支mp5消音微型沖鋒槍,隨時都能抽出來,應對不測。
經過粗略的觀察,曉曉對周圍的情況,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感知。首先,讓其感覺奇怪的是,這里所有人的穿戴裝飾,可謂是五花八門,古今結合;既有西裝革履,也有中山夾克;既有綾羅綢緞,也有牛仔休閑……就好像是一個多民族、多朝代的「大家園」。
其次,讓曉曉覺得最最疑惑的是,既然這里蘊藏著非常豐富的油氣、煤礦、黃金、鋼鐵、糧食、木材等等的物資資源,那到底為什麼還要競標拍賣呢?
縱觀世界各地,只要是能擁有這些物資資源的地方,無不都是肥的流油,殷實富足,而這里卻是顯得窮困潦倒,原始清貧。總之,這里所有的一切,均都令人費解,不知雲雲!
「哦?這里能不能是我人生的一個機遇?一次轉折?我為何不能在這里安身立命,潛伏下來!將這里部分的油氣田、煤礦、金礦、林場都競標買下,打拼出一個屬于我自己的天地?等將來有了實力,就可以疏通關系,擺平一切!」
此刻,死里逃生的曉曉,已經是無路可走,真的是不知道,接下己的路,應該如何去走,絲毫沒有方向。家和公司,是絕對不能再回去了,那是二條「死亡之路」。
因為,想必現在全世界都已經知道了,c國和p國邊界的那場慘烈的戰斗。同時,一張國際特級通緝令,此時也已經公布于世了。毫無疑問,安身、潛伏,是曉曉目前唯一的選擇。
說實話,自從曉曉應聘進入到這個全球最大的s跨國走私公司的那一刻,就已經開始後悔了!但是,上了「賊船」的他,沒有任何的選擇,只能任由「命運」的捉弄和擺布。
可即便是這樣,他也始終信守著一個最起碼的底線,那就是,干什麼都行,就是不能殺人越貨。絕對不能干那些,將來「挨槍子兒」入不了祖墳的殺頭大罪。
在其認為,只要自己手里沒有人命官司,就不會被判死罪,就不會被仇家追殺,就不會被公司要挾。並且待伺機月兌身後,還可以利用手里掙來的錢,實現自己的夢想。
但是,先前所發生的那場兩國邊界的戰斗,打破了其始終信守的那個最起碼的底線,一百多條食人族部落武裝分子的性命,瞬間就葬送在他手中的mp5消音微型沖鋒槍之下。為此,所有的理想和憧憬,都隨之灰飛煙滅,化為泡影。
「媽的,你眼瞎啊?弄髒了少爺我的這套皮爾卡丹你能賠得起嗎?破壞了這次盛大的拍賣招聘儀式,責任你能擔得起嗎?打,打他,給我往死里打!」
「哎呀、哎呀、哎呀……少爺、少爺、少爺您繞了我吧!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您就饒了我吧?我願意給您當牛做馬,我願意賣房賣地包賠您的損失……」
「呸!你個傻逼,知道嗎?我們少爺的這套皮爾卡丹可是正品真貨,你那破房荒地能值幾個吊錢?今天,不剝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你是不會長記性的!」
「不、不、少爺,您饒了我吧!我家還有年邁的父母,賢惠的妻子,幼小的兒女,您就饒了我吧!」
「滾開!你看你那個熊色窮酸樣,你就是給我們少爺舌忝,都嫌你嘴騷牙臭!」
「啊!啊!饒命、饒命、饒命啊……爹、娘,孩兒不能孝敬二老了;小梅,我不能與你白頭到老了;雪兒,雨兒,爹不能養育你們了!嗚嗚嗚……」
當下,正轉頭望著窗外,思緒陷入深深的奇怪、疑惑、沉思的曉曉,猛然間,被一陣陣激烈的訓斥、謾罵、哀求、哭喊而打斷,頓時,不由得陡然一驚,立刻回頭,舉目望去。
原來,在競標拍賣招聘現場最前排的一個貴賓席上,一個二十多歲的小服務生,一不小心,弄翻了一個少年貴賓的茶杯,致使幾滴茶漬濺落在那個少年貴賓的身上,從而招來了那個少年貴賓的責罵,以及其手下一群馬仔的廝打。
眼看著那個二十多歲的小服務生,瞬間被打的滿地翻滾,鼻青臉腫,那個少年貴賓,不但沒有罷手的意思,反而越加變本加厲,慫恿著其手下的馬仔們,拼命踢打。
就這樣,一陣瘋狂的踢打過後,感覺還是不過癮、不解恨,為此,其中的兩個馬仔,像是輸紅了眼的賭徒,猙獰咆哮著,分別從腰間拔出一把,二尺多長,明晃晃、陰森森的大砍刀,朝著那個二十多歲的小服務生,揮刀欲砍。
「住手!」
「有話好說,切勿傷他!!」
此刻,就在那兩個馬仔手中的大砍刀,即將要砍向那個已經是遍體鱗傷、哀嚎不止的二十多歲小服務生時,頓生憐憫的曉曉,猛地挺身站起,聲言厲色著道。
隨即,其一邊用眼神的余光,留意著二百米左右的那輛改裝的軍用奔馳越野車;一邊快步如飛,朝著最前排的貴賓席走去。
同時,右手插入懷中,緊緊的握著,暗藏在左肋皮夾中的那把mp5消音微型沖鋒槍的槍托;中指一滑,打開保險,準備隨時抽出槍來,將那兩個馬仔擊斃。
還好,曉曉的數聲怒吼,殺氣騰騰,果然使得那倆個即將要手起刀落的馬仔,立刻陡然一驚,高高舉起的大砍刀,一同停滯在半空,那種狗仗人勢的勢頭,頓時收斂了不少。
至于幾個還在繼續踢打那個二十多歲小服務生的馬仔們,在那個少爺的示意下,也是一並退到了一旁,垂首站立,怯怯觀望。霎時,整個競標拍賣招聘現場,異常的寧靜。
眨眼,來到近前,曉曉舉目觀看,頓時,險些笑出聲來,只見到,在貴賓席上端坐的那個少爺,身上的那套所謂的皮爾卡丹,確確實實是套正品真貨。
但是,這套皮爾卡丹西裝,已經是破舊不堪,褶皺密布,原本的深藍色,已經清洗的褪了色,浮現出一塊塊的「斑痕」,肩部和褲襠,明顯的開線撕裂,透出了內部的「風光」。
「嗯?這少爺怎麼如此的寒酸?」
當下,眼看著余怒未消、滿臉愁雲的那個少爺,曉曉預感到,這其中一定另有隱情。為此,插入懷中的右手,立刻松開mp5消音微型沖鋒槍的槍托,接著在內衣的兜內,取出一根一斤重的金條。
然後,半舉著手臂,晃動著金條,言道︰「這位兄弟,在下手里的這塊一斤重的金條,足可以賠償你這套皮爾卡丹西裝!請給我一份薄面,饒了這位小兄弟吧!彼此出門在外,都是為了養家糊口,誰都不容易,還望兄弟三思!」
「咦?是金條?」
「嗯!是金條!」
「看啊!那閃爍的金光,價格不菲啊!」
「喂?這個人,肯定是個高干!」
「呸!去屁的吧,什麼高干,高干的錢都是貪污受賄來的,能隨便拿出來嗎?」
「我看,肯定是個慈善家!」
「不對,他是我親爹!」
「滾開!是我親爹!昨天他還跟我媽滾床單呢
「屎樣吧,跟你媽?跟我媽好不好!好不好!!爹有隨便認得嗎?都別爭了,是我親爹!!」
「是我親爹!」
「是我親爹!」
…………
曉曉的言談舉止,蘊含著的強烈的浩然正氣和凜冽殺氣,震懾力極大,使得在場的所有人,頓時間,皆都為之一振,骨子里,無不流露出,濃濃的敬畏。
尤其是,曉曉手中的那塊閃閃發光的金條,更加的襯托著曉曉身價的尊貴,以至于還沒結婚呢,身價都飆升到了,讓在場的許多人,開始親切地喊他「親爹」了。
…………
「哦!這位兄長的大仁大義,小弟佩服之至!好!既然這位兄長開口,小弟怎敢拒絕!來啊,放了他,並且將這塊金條送給他,回去醫傷,養家糊口!」
當下,曉曉一系列的舉動,讓坐在貴賓席上的那位少爺驚訝不已,頓時肅然起敬,立刻起身,揮手制止了周圍的喧嘩,隨即,不但下令放了那個二十多歲的小服務生,而且還以重金相贈。
此刻,這位少爺的慷概應允和不吝錢財,同時也讓曉曉感到很是震驚,不由得心中暗暗贊嘆,愈發的感覺到,這里,一定是暗藏著,許許多多的不解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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